“那就好,娘最喜欢看澜儿笑了。”
“嗯嗯嗯……以后澜儿一定开开心心的。”江月夜咧着嘴一直在笑,突然画面一转,眼前的人消失了……
“官人,官人……”林暮寒看着床上病的不醒人事的江月夜心急如焚。
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林小官人,门外来了一位自称姓祁的先生说是江官人的朋友。”
“知道了,马上来。”林暮寒帮江月夜盖好被子悄声出了门。
☆、心死之后的真相
江月夜病了,一连病了七八日有余,直到冬至后第一场大雪,才在林暮寒照顾中慢慢好了起来,而沈春暮自从那日在将军府见过之后再也没出现过,到是沈花砚派人来寻了几次,都被林暮寒以天气寒冷为由给打发了,江月夜披着厚厚棉衣坐在昭华阁门前,看着门外的满地的白雪出神,直到身旁响起脚步声,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坐在门口了。”
“出来透透气。”江月夜看着站在走廊不远处的人,交领窄袖墨绿色衣衫,披着一件墨色斗篷,风姿卓越、玉树临风。病好之后才得知自己五年未见的好友从铜陵赶过来看望自己,江月夜满是开心与感动。
“你啊你啊……五年前的伤还不够吗?还要在受一次?”
江月夜就跟没听见一样看着满地的雪说道:“丁飏,你这次待多久。”
“腊月前回去。你别打岔,给你说话你就不能往心里去去?”
“是不是伯父又催你婚事了?”江月夜伸手接过一丝白雪问道。
“哎,我说,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听见脚步声,两人立马转头看了过去。
“官人喝药了。”林暮寒端着药碗走近将药碗放在江月夜手里,转身说道“祁官人坐里面吧,我家官人身体还没好,不能见风。”
“是是是……你家官人身体最重要了。”祁丁飏拉着江月夜就进了屋。
昭华阁里早早的就被林暮寒铺上地毯,铜火盆里的炭火也是烧的十分旺盛,一旁小火炉上架着酒壶温着酒
祁丁飏到了一杯酒放在嘴里抿了一口:“真香……”
江月夜笑笑,伸手也给自己到了一杯喝了起来。
“这镯子不错。”祁丁飏眼尖的看到江月夜手上那枚银镯。
江月夜一愣,摸了摸那枚镯子,想起当初的场景,一时间心里竟然酸痛起来。
看到江月夜的样子,祁丁飏就猜到这镯子是谁送的:“哎……那个小寒,我有些饿了,你着可有吃的?”
“有,不知祁官人想吃什么?”
祁丁飏看看外面的的天,随口道:“都行。”
“好,那我这就去准备。”林暮寒说完看看江月夜问道:“官人可吃什么?”
“不了。”
“嗯。”林暮寒拿过空药碗转身出了门。
看着林暮寒出了门,祁丁飏才坐的离江月夜近了一些,看着江月夜低着头一直在摸索着那枚镯子:“他送的?”
“嗯。”
祁丁飏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的看着江月夜说道:“过了这么多年你应该死心了呀,怎么还……哎……”
“或许这就是注定的宿命吧。”江月夜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行了,什么命不命的,我才不信呢。”
江月夜笑了笑,他知道祁丁飏是不信的,可他信。
“你跟我走吧,去铜陵,那里你想要多少个澜馆都行,好不好?再说我父亲也希望你过去的。”祁丁飏手搭在江月夜肩上拍了怕。
“我……”是啊!现在还有什么理由不离开呢,五年前就该离开的呀,江月夜失落的点点头:“好,我跟你走。”
“真的!太好了。”祁丁飏开心的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但他抬头时看见江月夜眼角的泪,他心里一阵刺痛。
林暮寒端着吃食进来时就看到趴在桌上喝的不省人事的江月夜,祁丁飏也喝的有些多撑着头在说胡话,他眉毛一皱,放下食盘,扶起江雨夜走到床边躺好,盖好被子,祁丁飏看见林暮寒过来,伸手搭在他肩上一直冲着林暮寒傻笑。
“祁……祁官人,我扶您回去休息吧。”林暮寒看着祁丁飏小声的说道。
“嗯嗯嗯……别让我爹看见,不然又要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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