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桥果然是落在了你们魔宗的手里。”
温岐云默然片刻,旋即脸上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事实上他这次离开剑阁便是为了查探顾溪桥的下落。
因为宛阳一战后顾溪桥神秘失踪,身为师父的温岐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便心感不妙,决意前去寻找顾溪桥。
剑心通明的温岐云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熟料温岐云离开剑阁不久,柴宾便不知从何得到消息一路追踪而来,以至于他都不得不经常改头换面来甩脱对方。
他和柴宾算是老相识了。
想当年他刚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年轻气盛的温岐云如同大多数初出茅庐的江湖愣头青一样,谁有不平事,今日把君示。
结果他与柴宾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即便后来温岐云在知道柴宾乃是阴魂宗门人后,他都依然没有故意疏离对方。
直至有一天开始。
当柴宾开始不断劝说他投靠魔宗后,彼此的关系才渐渐降到了冰点。
要知在江湖里乃是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而温岐云起身来,迈动脚步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走出了房门,顺便抬头望了眼晴朗的天空道。
“……晚辈斗胆问一句,前辈打算去什么地方?是否能带上晚辈?”
谢临渊犹疑片刻鼓起勇气道。
“我去的地方有点远,带上你不方便,别担心我会跑了,我就是去问些问题就回来。”
夏凡走到庭院活动起手脚筋骨道。
“今儿天气不错,非常适合出门呢!”
话音落下。
伴随着一声巨响,夏凡的身影陡然消失在了一脸愕然的谢临渊面前。
千里之外的南方。
萧州碧天泽附近的县城。
傍晚的时候。
一个年轻人大摇大摆地在县城某个地方留下了一个记号,旋即便寻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翌日晌午时分。
一个背负长剑不修边幅的老者大步迈入了客栈大堂,他四处张望了一圈后,立刻毫不犹豫地走向了角落处的座位。
“好久不见了!”
角落处的桌椅处坐着一个年轻人,当他看见朝自己迎面走来的老者后,不由面露微笑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没想到你会在这时候过来。”
老者目光复杂地看着年轻人道。
“有点事想问一下你们家那位,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怎么,不欢迎我吗?”
年轻人……
准确的说是夏凡。
他望着眼前的来人,语气惫懒地耸了耸肩道。
“欢迎是欢迎,我家老祖在得知你前来拜访后如今都已经主动出关了。”
钟离渊面露无奈道。
“带我去见见你家老祖吧。”
夏凡当即起身,毫不拖泥带水道。
“请跟我来吧。”
钟离渊轻叹口气,旋即便领着夏凡一路出了县城,最后在一片如同汪洋的大泽前停了下来。
大泽前有一个用木头搭建的简陋码头,而码头边上则停靠着一艘扁舟。
扁舟上有人,一个披着蓑衣的年轻人,手里拿着钓竿疑似在钓着鱼。
“我就送到这里了,老祖便在前面等着你。”
钟离渊在码头前停住脚步,朝着扁舟的方向努了努嘴。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么有情趣吗?”
夏凡抖了抖眉毛,脚步却没有停下,三两下便来到了扁舟之上,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相貌平平无奇的年轻人。
“有兴趣吗?”
年轻人微笑地从扁舟上拿起另一副鱼竿递给了夏凡。
“其实我不太喜欢钓鱼,只喜欢炸鱼……”
夏凡嘴上是这么说着,可却依然接过了年轻人递来的鱼竿。
而他们身下的扁舟忽然无风自动,慢慢驶向了大泽的深处。
“犹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拿压岁钱买上那种小鱼雷丢池塘里炸鱼了,可惜每次都收获寥寥……”
扁舟上,夏凡还在那自言自语地说着。
“虽说如此,可那会我却玩得乐此不疲,甚至经常和其他小伙伴来比试谁能炸出鱼来,但后来让鱼塘主人抓过一次后,我就再也没去鱼塘炸过鱼了……不过我很快找到了新的乐趣,炸粪坑和粪缸!”
不知不觉。
扁舟停在了大泽的深处,周围放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碧蓝湖水。
“我叫曾言。”
一直微笑不语地年轻人突然开口道。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钟离说过了,你这次过来应该是想和我打听天人的事情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夏凡随手将鱼竿的钓饵甩向湖面道。
“天人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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