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你在发抖!”
却霜的声音被风吹的有些破碎,他把我抱的紧了几分,好像他在紧张。
眼中有泪水溢出,我忙将头埋进他怀里,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就是这种感觉,与那天一模一样,脸颊隔着衣服的冰凉接近他的温度,耳中聆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鼻中有清香传来,我已肯定,十年前救我的是他!
但他不肯承认,我也不逼他认,只是嗡嗡的在他衣服上道:“那人或许不知道,他的举手之劳将我从更深层次的地狱里拉了出来。”
到了定宁天的入口,我的心情已经平复很多,却霜放下了我,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神色深沉如海,语气如平常一般道:“可惜刑司殿与方偏门不顺路,我记得阿泽说过,你好像每次去玉街时都是有顶轿子的,眼下你先还是我先?”
脑中一片迷糊,阿泽是谁?或许是哪位仙家吧,可惜没听说过,我立刻挪去一边相让:“却霜是去办事自当先行!”
说完之后,他点头离去,我摸着下巴,还在纠结那个阿泽,听语气却霜唤的很是亲切,而上界能和他有如此关系的都是大人物,月老不是,子恒不是,素雅上仙和筠平天官一个叫沈故,一个叫广浩,也都不是,至于底下那些仙官仙侍在他面前就更排不上号了,思来想去并未找出有谁名字封号中带有泽字的。
“上界之主名为东泽,聂容将时光尽数虚掷的功力登峰造极,却霜折服。”
晃过来时却霜已经和他的仙轿消失远方,原来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走时不止告诉了答案,还连带着侃了我一句。
来到上界我确实啥都没干,准确的说是得知我修炼总是石沉大海后啥都没干,每日只想着怎么舒心怎么活,没办法,下界死的太早害得,算命的曾说我拥有大富大贵的短命之相,所以二十不到我就死了。
算命的话我是信的,也不知成仙能不能破除这个魔咒,所以朝朝夕夕都要过得开心无悔,法术修不好也不去追根究底,因为追也没地儿追。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误解
回到了方偏门,问茶正在棋盘上自己和自己过招,我的出现吓了他一跳,他搁下棋子迎了上来,语气充满疑惑:“怎会如此之快?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走过去坐在棋盘旁,他立马奉上一杯淡茶,喝完之后我才说到:“一切顺利,只是……”
问茶看着我也坐了下来,我再道:“只是紫徽仙君期间说要教会我御云,被我拒绝了!”
问茶笑了笑,再次执起棋子看着棋盘,口中还不忘说着:“你那x_i,ng子十年下来也就我摸清了几分,旁人到底还是不太了解你。”
“嗯!这话不错。”我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实乃风云诡谲,双方都静静蛰伏,大有不动则已,一动致命的趋势。
一瞬间又勾起了我那棋瘾,“要不我们接着比两盘,晚些时候再去沐浴?”
“好啊,九子圣手亲自邀请,问茶不惧尽输。”
平静的日子还没过两天,威越便登门造访。
我和问茶在大厅接待了他,启用了方偏门最好的配置相待,雕花椅,琉璃杯,可惜对方并没有特别留意,也是,只怕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堆木头石头罢。
“威越,你这伤刚好就跑来看我,聂容真是欣慰。”
下方的威越表情苦恼,似在犹豫,我和问茶对视一眼,皆是一无所知的表情。
怕他有难言之隐,于是我率先向其保证:“威越有事但说无妨,聂容能为其分忧绝不推辞。”
他的表情这才有所好转,“罢了,思来想去也只能是你了。”
只见他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本鎏金封面的小册子,有些不耐烦的递了过来,问茶不由自主道:“天帝批的旨意。”
威越伸手递过册子与我,问茶过去接来一看,表情变得十分不解,合上后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我出手取过来一看,那里面上述的字体瘦劲清峻,□□超逸,与却霜的回帖一模一样。
“这是天帝批的?”
面对我的疑惑,威越一脸的无可奈何,“说是有仙不善高空御云,所以要求我把各个仙居铺路架桥,聂容啊,你给我找了个天大的麻烦,上界这般大,不知我这工程要几十年方才得成?你发发善心去跟上边说道说道,让他饶了我。”
我的内心不仅莞尔,这道旨意下来,只怕一半是却霜的意思,另一半是天帝看他给我造剑是伤着了,特意给他寻的苦差吧!
“威越莫急,容我琢磨琢磨,看能不能两全其美?”
问茶在一边轻道:“紫徽仙君想要做的事,向来都能办到,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磊磊落落,并且不容外人置疑,只是这件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难免不让人怀疑他是冲着你来的。”
其实我心里也是和问茶想的不谋而合,那天却霜只是沉默,就没亲口对我说过他要放弃。
“紫徽仙君?怎么扯到紫徽仙君身上去了?”威越一脸的迷茫,听到这话,定定的看着我,“不过聂容你是几时见过紫徽仙君的?”
“问茶,你在这儿替我陪威越!”我将那本册子在威越面前晃了晃,目光冰凉如水,“这交给我处理,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我绝不会叫你真去忙活几十年。”
说完我便跑出了方偏门,直奔万里乾坤殿而去。
威越的玲珑轿只能停在定宁天的入口,那里有无形的结界阻止它进去,可见布下结界之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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