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威越那气势恢宏的声音传了出来,“聂容,你马上准备接着啊!这块玉又大又沉,起码有你高,比之前的重了好几倍,雕颗摇钱树都够了,要接不住,我上来剁了你的手,好几天才捣鼓出来的诶!真的是心血呀!”
“我……”看了一下场面后我很没出息的偃旗息鼓,双手捂住耳朵,开始闭眼装死。
时间不知过了几许?我睁开眼时问茶和威越已经站在了面前,问茶正将手伸向我,似准备叫我。
“聂容,你接的玉呢?”
四顾茫然的威越抓耳挠腮的看着我,问茶也是一脸疑惑。
对策早已想好,我站起来眼也不眨的说:“不知道啊,你们将它扔上去后,我没看见它落下来的影子啊!”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见到,后面还跟着问了他俩一句:“寒湖刚也没有任何玉碎的声音吧?”
威越和问茶似在考虑话的真实x_i,ng,我聂容行的正坐得端,两肋c-h-a刀挂中央,哪里会让他们知道那块玉被一头狼给驼走了,他们若去抢,那多危险啊!
看着他们愁云密布的脸,我也跟着蹙起眉头,心中不住的对着自己说到:只有演技到位,才能问心无愧。
“聂容,我记得,你很怕狗!”
恍惚哐啷一声,我忘了问茶的鼻子可是贼j-i,ng贼j-i,ng的,八百里开外可能都嗅得到任何动物靠近,我瞬间有些站不住脚,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问茶,那里边儿垂头丧气的说:问茶,你一定要在此刻拆穿我吗?
威越的思维跳不到到我们一条线来,他变得更疑惑了:“啊!聂容怕狗跟玉去哪儿了有关系?”
“没有。”问茶总算对我笑了一下,“怕就躲,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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