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含住饼干,白郴容下意识往后看去。
那个才在外面见过的男人正执着酒杯,嘴唇被酒液浸得红润润的,正在轻轻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听着身边某位小姐的说话声,灯光下眉眼如魔。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是主攻。白郴容是攻,郴(第一声)。求收藏求点击!
第2章 交谈
他似乎对别人的视线非常敏感。之前在外面是这样,现在也是立即看过来。
发现看他的人是谁时,他举杯遥遥一敬,从容不迫。
白郴容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一般别人见白少对他有兴趣,还不是立马就凑过去了。
于是白郴容也放下衣服,从旁边侍者的盘子里取了杯酒,盯着他慢慢喝了个干净。
他舔了舔嘴唇,冲唐朔一笑。
白郴容其实不常笑,多数时候他都是一副需要人哄的表情。
唐朔明显怔了怔,他向旁边的女人告了声歉,酒杯放在桌上,往白郴容这边走过来。
白郴容也放下酒杯,收敛表情,像是等待猎物的猎人一般不动声色。
“这位想必就是郴弟弟。”唐朔伸出手。
待他走近,灯光把他的脸分成一半y-in影一半光明,白郴容陡然间想着了素描画中的那些轮廓分明的雕塑。而且与外头冷峻的目光相比,这会儿他的目光倒是柔和了许多,可能是与暖融融的空气融在了一起,叫人心里酥酥的,只想躺下来抱着什么。
不少千金小姐乃至贵妇人们吃吃笑着打量着他们俩,眼里有着爱慕引诱。
“叫我郴容就好。”白郴容忽略了其他人的目光,握上唐朔的手,心里却莫名想着“谁是你郴弟弟,可给你脸了”。
可得了吧,之前在外面冷酷得要死,现在倒是和蔼可亲起来,谁稀罕你送的什么点心。
他舔了舔黏在牙上的饼干碎屑,对这位据说是被他二叔看中的上林红人不是特别满意。
唐朔的手,许是握久了酒杯,和白郴容的手一样也是冷冰冰的,他用了点力,轻微的颤动与压抑便传到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白郴容一时忘了放开,可唐朔也似乎忘了,直到远处传来白夫人响亮的“碰”的声音,他们俩才同时松了手。
“我们去那边。”唐朔指了个比较偏的角落,仿佛要和白郴容详谈一番。
“好。”白郴容跟上他的步伐,目光晃到了他修长有力的双手上。
角落里的沙发很小,两人坐得很近,仿佛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唐朔先是简单地介绍了自己。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但有力,不至于要叫人支起耳朵去捕捉,就能听得清楚。
白郴容很安静地听着,只感觉这一句句低沉有力的话语挠进了他心里,叫他心里痒痒的。
他听着听着不由就有些出神,看着唐朔说话时上下移动的喉结与明亮有神的眼睛,白郴容一时间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似乎没有在意听客的走神,唐朔沉稳地讲着自己的事情,让一些往这打量的人都不好c-h-a嘴进来。只是他偶尔看到面前青年不自觉摩挲着桌面的手指,嘴角略微有了笑意。
“......白爷信任我,把东界交给我打理。”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等待白郴容回神。
白郴容回过神后,有些惊异于他说这话的目的。
东界?
东界是白家的地盘之一,分量也是极重的,二叔就这样交给了这个外人管理?
心头莫名感到好笑,白郴容收起那些不合时宜的心思,仔细地审视起眼前的上林红人。
唐朔说着这种话,也不怕目前大概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的白少翻脸,话语依然从容带着淡淡的自信,白郴容看不出他有开玩笑的倾向。
“这回来陈府就是和陈家老爷商量关于东界的一些事宜,等会儿就得回白府。”
唐朔说得这么清楚这么坦诚,倒是叫白郴容心里奇怪,他认为这个趁他不在白府的一年里趁虚而入的家伙,应该是个道貌岸然的人才对。
哼,不安好心。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白郴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算你识相。
“......外人不清楚,说我是白爷的继承人,却是错了,只是这些时日事情多了些,我帮着做了些。至于白爷说要认我作儿子,那是开玩笑罢了,当不得真。”
这一番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白郴容又不是个测谎高手,但唐朔既然摆出这副谦虚低调的样子,他也不好不给面子。
他回道:“朔哥哥说的哪里话,二叔这人我是了解的,从不开玩笑。既然二叔要立继承人,朔哥哥也该投桃报李,多为二叔他着想才是。”一连说了几个“朔哥哥”,白郴容住了嘴,说不下去了。
“叫我唐朔就好。”也不知道唐朔是怎么这么善解人意的,这话一说就讨人喜欢。
“当然,也别叫我郴弟弟,怪奇怪的。”白郴容在心里补充,却不知为什么没说出口。
一时有些安静,白郴容正想再问些问题,但这时正好白夫人着嗓子叫他,佣人也跑过来请他过去。白郴容只好歉意地告别唐朔,穿过人群跟着去了麻将桌那边。
白夫人看上去居然赢了许多,面前的筹码与银票堆了一层又一层,正靠在一名男青年身上,耳鬓厮磨地聊着些什么,被青年逗得大笑。她眼光一瞟,看到儿子走近,才伸手懒懒一招。
“还早呢,怎么不来了。”白郴容问推开青年准备起身的老妈。
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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