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利克,”阿泰尔说。(啊,除了这声从这个人口中发出的渴求的呻吟,他的名字从来没有听起来如此值得、如此美妙。)他转过头来,因此他张开的嘴刚好在马利克的额头上留下些许的湿润。他的大腿因为身体的不断运动而发着抖,马利克(好几次)想他应该动手抚摸阿泰尔的yīn_jīng,但是却做不到。
取而代之,他把脸朝向阿泰尔,看着他潮红的脸、他张开的嘴(他粉红的唇瓣)、还有他的眼睛如何在几乎无光的房间中变暗。他看着饥渴在阿泰尔的脸上积蓄,看着yù_wàng流过他的全身。随后阿泰尔的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马利克,”阿泰尔再次说。
他的高潮来临时所带来的震惊就像是被人在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阿泰尔从湿润的牙缝中挤出了一声呻吟,而马利克的手指抓破了他背部汗津津的皮肤,这感觉就好像他被抽空了一样。当马利克将阿泰尔的手从脸上拉下来看着他时,世界仍然是一团游走着的困惑且混乱的感觉。“你为什么停下来了?”
“你做完了,”阿泰尔说。他动身抽离了他的yīn_jīng,但马利克抓住了他的臀部将他拽回原位。“马利克,”阿泰尔说。
马利克躺下身,捏了捏他抓着阿泰尔的手,(没以前那么暴力地)示意他来动,阿泰尔(叹了口气)顺从了他。一会后,他掌握了他自己的节奏,而马利克用手握住阿泰尔的yīn_jīng,随着他臀部的运动上下撸动。阿泰尔闭上了眼,伸手按着马利克的胸口(就好像在安慰他自己马利克仍然被适当地控制着。)他的高潮并非震惊,而更像某种启示——显然对阿泰尔自己来说很新奇——而对马利克而言,这种被邀请见证的事太过隐私了。
之后,他们洗浴穿衣,回到了他们的床上。
——
黑暗中过了很久之后,在日光升起前的某个无法确定的时间点,阿泰尔的声音让他从浅眠中惊醒了过来。“你为什么要我待在你床上?”他的声音流露出长时间的失眠还有困惑,但没有询问的意图。
“我不喜欢一个人待着,”马利克说。他还在半清醒的状态,无法仔细思考这个问题背后的多重意义,或是想出另一个更好的答案版本。“我喜欢知道你在这里。”
“是我在这还是任何其它一个人在这?”阿泰尔动了动身子,他的动作让他们之间的剑发出了喀哒的响声。“这个人是谁重要吗?任何一个人都能满足你的需求吗?”
马利克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转到他的一边,尝试在昏暗中辨认出阿泰尔的身影。他湿润的舌头吃力而缓慢地擦过他干燥的嘴唇。“我喜欢触摸别人,喜欢让他们靠近我。哪一个人并不是很重要,但是我偏好一个我熟知的或是我爱的人。”
黑暗中,阿泰尔发出了一声斟酌的声音。“我不喜欢被触摸。我不喜欢在睡觉时知道我不安全。”
马利克在这个话题上有很多可以说的。他本可以无止无休地争辩下去,他本可以反对说阿泰尔在他这里比在任何地方都要安全,他甚至本可以为那些话中模糊的指责做出辩解,但是他说:“我很抱歉。”
阿泰尔很久都没有说话,当他最终开口时,他只是说:“谢谢”,然后,“睡吧,马利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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