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是靠近海边的一幢小别墅,很安静。邢仲晚简单收拾了行李,拉着祁匀出去觅食。找了一家小餐馆,点了食物,邢仲晚瘫在凳子上吹着夜风,开始放空。
祁匀坐在他身边给他扇着风赶着蚊子,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的晚晚。他这几年是真的累了。早几年他不能出国,邢仲晚对他说没事情,这几年他就努力工作,让薛清和成正哲多休息,等到护照办下来他就能陪着祁匀到处去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雪白的脸颊,邢仲晚回过头,突然伸出手挂在祁匀的肩膀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饿了。”
祁匀好笑的拍着他的背,“那我去催催。”
邢仲晚摇头,“不要,你一催厨师一急烧的不好吃了怎么办。你给我亲亲抵饿好不好。”
祁匀侧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好,我亲亲你也一样的。”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腾出一只手给他赶蚊子。邢仲晚特别招蚊子,一个不注意就满身包,还会过敏。自从有一次他被蚊子咬肿了一大片,祁匀吓的带他挂急诊以后,夏天只要两人去户外,祁匀总会手动给邢仲晚驱蚊。
邢仲晚嘴里塞着满满的咖喱鸡吃的一脸幸福,“出来旅游真好,什么都不用想也没什么人认识我,我就是一只自由的小鸟,想去哪就去哪。”
祁匀拿着纸巾抹去他嘴边的咖喱,“我看你平时也没不自由,还不是照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邢仲晚摆手道,“还是要端着一点的,我也想穿着大背心,大裤衩天天踩着人字拖放荡不羁爱自由,可是不可能啊。到了我这个份上人前那必须光鲜亮丽,我代表的不光光是邢仲晚这个人,还代表了整个集团,我也很累的。”
祁匀用叉子插了一块芒果送到他嘴边,“那光鲜亮丽的邢老板,我这个家属没给你丢人吧。”
“说起这个我就生气。”
邢仲晚放下勺子,“我那几个秘书自从见了你以后,我在她们心里已经没有位置了。你在他们心中就是仙气飘飘高不可攀,我能和你在一起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
祁匀垂着眼,嘴边带着笑,“我能和你在一起才是走了狗屎运吧。”
邢仲晚点头,“可不就是,他们就是被你的外表迷惑了,你其实芯子里黑着呢,也就我这样的老实人进了你的套子里出不去了。”
邢仲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笑了。
边上有几个小姑娘,似乎也是游客忍不住拿手机出来拍。
邢仲晚动作快,打开扇子遮住祁匀的脸,“要拍就拍我,我老婆害羞你们别拍他。”
拍照的几个姑娘,脸刷的红了,随后激动的互相看了看,“我就说吧,是一对,真的是一对,这颜值,简直了。”
有个姑娘大着胆子对他们说了一句,“要幸福哦。”
邢仲晚笑着看了看被挡在扇子里的祁匀,凑过去在他嘴边偷亲了一下。
立马转出头对着那姑娘笑道,“谢谢你们,我们很幸福。”
祁匀好笑的搂着邢仲晚的腰,随后眼疾手快的拍死了一只在他附近徘徊的蚊子。
回到住处,邢仲晚从浴室出来,祁匀正靠在床头看书。一见邢仲晚祁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搽干头发,“明天我们去哪里?”
邢仲晚舒服的眯着眼,“去逛市集啊,给那几个讨债鬼挑礼物,要真是空手回去,薛清的口水能水漫整个集团公司。”
祁匀忍着笑,盯着邢仲晚白皙的后颈亲了上去,邢仲晚伸手向后插进祁匀的头发里,“得了吧,心疼心疼你的腰,就别做什么剧烈运动了。”
祁匀将手里的毛巾扔在床上,从身后将邢仲晚抱得紧紧的,“好看,忍不住,就亲亲。”
邢仲晚回过身,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着,“每次都这么说,可擦枪走火的事情你也没少干啊,听话点。”
祁匀摩搓着他的后背,“好,我们还得过一辈子,不急,慢慢来。”
第二天清晨,邢仲晚看着穿戴好纱笼的祁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人打量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你还是脱了吧,太招人了。”
祁匀看看镜子里头的自己,再看看邢仲晚,“我还怕你在大街上就被人抢了呢。”
邢仲晚动手扯着祁匀腰间的纱笼,“那可不一样,我的仙女姐姐只有我能看,你这也太仙了,不行!”
祁匀伸手将他拉进怀里,“可我想和你穿一样的。”
正在拉扯的手停了下来,邢仲晚抬起头,一不小心两个人的鼻子碰到了一起,“得,那我可要好好牵着你的手,万一给哪个流氓抢走了我得哭死。”
开着玩笑的邢仲晚拉着自己宝贝的仙女姐姐逛市集去了。
这一路,打扮的像个花孔雀的邢仲晚一路上买了许多新奇的小玩意,跟在身后的祁匀任劳任怨的提着袋子,还得空出一只手让邢仲晚牵着。
邢仲晚在一个小摊子前砍价买了一块手工织布,正要掏钱只见老板娘笑眯眯的拿出一块小一些的指指站在他身后的祁匀,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道,“送给你的女朋友。”
邢仲晚手上拿着纸币憋着笑,转身对着面无表情的“女朋友”说道,“还不谢谢老板娘,人家送你的。”
祁匀今天穿着淡色的衬衣下头是淡色的纱笼,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像朵不小心就会带上世俗气息的白莲,再加上那张脸,邢仲晚憋不住了。
拿过那那小块的布料连说了三声,“他是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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