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听袁谭对自己的称谓都改变了,不由笑了笑,十分讥讽的说:“曹?这名头我可当不起,我不过是个没什么眼界的小卒罢了,如何能称得上这一声公呢?”
袁谭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也不好接口,十分尴尬,便对张让打岔说:“谭听说长秋先生中了冷箭,所以特来探看。”
张让冷淡的说:“并无大碍。”
袁谭杵在原地,魏满也没请他坐下来,张让更是没那个客套的心窍,袁谭杵了一阵,十分之尴尬,便硬着头皮说:“那……谭这便告辞了。”
袁谭本立刻就要离开,张让却突然说:“袁长公子请留步。”
魏满眼看着袁谭都要迈出营帐了,突听张让这么说,袁谭立刻驻了足,回过身来,而且还神采奕奕,一脸欣喜,笑着说:“长秋先生?”
魏满眯了眯眼睛,抱臂站在一边掠阵,盯着袁谭,生怕他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袁谭走回来,张让便说:“袁长公子也受了伤罢?你脸上的伤口还未医治。”
“哦……”
袁谭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只是小伤,不碍事儿的。”
魏满听到此处,立刻警铃大震,生怕出现魏脩那般的情况,方才张让差点就与魏脩亲在一起。
于是魏满心中一动,便立刻笑着说:“不若……让我为袁长公子上些伤药罢?”
袁谭一听魏满的话,顿时懵了。
他明摆着正在撬魏满的墙角,魏满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自然也看得出来,就在这种情况下,魏满竟然十分热络的准备给袁谭包扎伤口?
这简直不可理喻!
袁谭看着魏满热络,又闪烁着精光的眼神,突然莫名背后一阵发寒,说:“这就不……”
他拒绝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经十分热情的拉住了袁谭,说:“袁长公子,我可是一片善心,来来请坐。”
魏满按着袁谭坐下来,然后随便拿了一个伤药,便开始给袁谭上药。
“啊!”
“嘶——”
“嗬!”
魏满才开始动作,袁谭已经抽了三次冷气,呲牙咧嘴。
魏满便笑眯眯的恶人先告状,说:“袁长公子,就这么一点儿小伤,您如何这般娇气?我已经极轻极轻了,袁长公子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这般矫作可不行。”
袁谭被魏满一阵抢白,本就是小伤口,不碰还不疼,结果一上药,疼的袁谭简直生不如死。
袁谭赶紧摆脱了魏满,捂着自己被按得生疼的伤口,说:“时辰夜了,谭便不叨扰了!”
他说着,逃命一般转身就跑,夺门而出,立刻不见了踪影。
魏满哈哈朗声一笑,心说我弄不死你这小子?
魏满正兀自得意,突然一转头,便看到了张让目光幽幽的盯着自己。
魏满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一边嘴角得意的翘着,一边嘴角已经尴尬僵硬,抽搐了两下,表情极其怪异。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时辰不早了,你快歇息才是,我不打扰你了……”
袁谭和魏满前后脚走了,张让也安心下来歇息,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大天亮。
张让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觉身上的力气比昨日归拢了不少,精神头也比昨日要好的多。
张让挣扎着坐起身来,也没有唤人,避免了触碰伤口,自行穿戴整齐,出了营帐。
刚出营帐,就听到附近不远处,魏营的幕府营帐之中,传来魏满的喝骂之声。
“竖子敢然!?”
“他若寻思,让他死便是了!”
“若不归降,便不给他饭食,你眼下就去转告他,不仅是他没有饭食,连带着他的那帮子妻妾,都没有饭食!我看是他先饿死,还是他的妻妾先饿死!”
魏满的声音非常愤怒,带着一股冰渣子般的寒意。
平日里魏满都是一脸纨绔子弟的轻佻,说话也喜欢笑,没个正行儿,如今幕府之中却透露出一股森然,魏满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不屑与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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