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都亭听着前方传来的污言秽语,气的他浑身发抖,“唰!!”一把将双刃长戟一摆,登时喝马直冲而去,仿佛是一只发狂的狮子一般……
林奉奉命送移书前往陈营,带着二十精锐快马加鞭的往北赶去,哪知道还没赶多远的路,突听“轰隆隆”的声音,树林山谷震天作响,不知是什么情况,不知情的恐怕还以为山体要滑坡了。
就在此时,轰隆隆的声音临近,原是马蹄声,一队兵马瞬间将林奉等人包围在了内里。
林奉不会武艺,而且只有二十兵马,对方来了二百兵马,将他们死死包围,根本不需要抵死一搏,已经毫无悬念。
郯州牧派来的大将大笑着将林奉一把拽下马背,“嘭!!”一声,不等林奉爬起来,那将领用长戟“咔!”一声,直接戳在地上,卡住林奉的脖颈。
林奉被迫仰躺在地上,眯着眼睛去看那人。
郯州牧的麾下哈哈大笑,说:“魏满小儿怎么派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去给陈继送信,果然难成大事儿!”
“是啊,将军说的对!”
麾下们连忙奉承起来,将领狰狞一笑,说:“移书在何处?快快交出来,倘或还能饶你一命,不然……”
将领说着,冷笑一声。
只不过林奉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似乎也不怎么惧怕,淡淡的说:“什么移书,我不知情。”
将领一听,说:“你还是个硬骨头,我听说你是个医者,倘或我将你的脑袋拧下来,你会不会自医?”
他说罢了,麾下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很是捧场。
将领将长戟的刃尖微微一侧,林奉被迫稍微抬起一些下巴,屏住呼吸,锋利戟刃险些就要将他的脖颈划开。
林奉面色仍然如常,说:“我也未曾试过。”
将领见他如此冷静,心中气不过,大喝一声,说:“竖子,给你脸不要脸!”
说着,抬手就要去打林奉……
就在此时,“铮——”的一声,黑夜之中突然裂开一声破空之音,仿佛是野兽的怒吼一般,夹杂着劲风,快速席卷而来。
将领吃了一惊,猛地将长戟一抽,从林奉脖颈便拿开,“当!!!”一声,挥手挡格,一声巨响,将领只觉长戟被震得仿佛要碎裂一般,手臂也跟着又麻又疼。
裂开夜色席卷而来的,是一把漆红长戟,那柄长戟被将领一挡,瞬间又飞了回去。
“啪”,来人一把接住长戟,似乎不废吹灰之力,漆红枪杆的长戟在他手中“呼呼”飞舞,迎风一摆,银光仿佛要将黑夜生生劈成两半一样。
“姜都亭?!”
将领吃了一招,这才看清楚来人,不由恶狠狠的喊出了来着的姓名。
林奉也着实吃了一惊,竟然是姜都亭。
郯州军一看,第一战神姜都亭竟突然杀了出来,有些害怕,赶紧一把将林奉从地上拽起来,桎梏着林奉作为人质。
姜都亭星夜赶来,一身黑红介胄,头戴红缨紫金冠,眯着眼睛,一脸肃杀。
那将领手臂仍自发麻,却说:“姜都亭,你果然是个小人,明里帮着我们郯州,实则与魏营的奸贼串通一气!”
姜都亭冷笑一声,说:“黑的白的都叫你们郯州军说了,我姜都亭还能说什么?”
将领冷喝说:“你姜都亭不过是来回投靠的走狗罢了!什么第一战神,我啐!不过是你出名早一些罢了,若是早些里碰到了本将军,便打碎你一口狗牙!”
那将领也是用长戟的高手,素来便不服气姜都亭的名声,正好趁着今日一战。
将领很豪爽的一摆手,说:“今日本将军便与你堂堂正正一战,打得你心服口服!”
那将领说罢,将手中长戟挥舞的虎虎生风,猛地快速冲向姜都亭。
林奉被郯州军桎梏着,根本无法逃跑,眼看着姜都亭突然杀出来,心中担心的厉害,生怕姜都亭因着自己的关系吃了亏去。
姜都亭眼看着那将领袭来,只是轻微冷笑一声,眯起眼睛,根本不屑一顾。
那将领杀来,一声大吼,已经开到姜都亭跟前两步之处,姜都亭这才突然挥戟一挡。
“嘭!!”
“当——!!!”
随着姜都挥戟一挡,紧跟着漆红长戟掠着将领的戟杆一削,发出“噌——”的尖锐嗡名声,将领大惊失色,眼看着姜都亭的戟刃往自己手心削来,没有办法,只得松开手来。
“呼——”一声,将领的长戟只消一招,直接被姜都亭挑飞在空中,紧跟着姜都亭拔身而起,猛地一跃,“啪!”一声,登时将长戟砍做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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