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难得啊,各位与孤的意见竟如此一致。”
武德一看,那就什么也别说了罢,自己初来乍到,而且归顺陈继都是为了保命,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如今只管点头,不触怒陈继,见机行事,找机会逃跑为上。
陈继的目光一转,便盯在了武德身上,说:“武德刚刚效力于孤,孤尝听说将军你骁勇善战,用兵至奇,那这第一仗,孤就派你上阵,如何?”
武德心里能不清楚?他派自己上阵,其实就是为了让魏满熬心,顺便看看吴敇会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武德心里有些哭笑,吴敇怎么会对自己手下留情呢?
之前吴敇就不看好自己,如今自己悔婚离去,让灵香郡主颜面无存,若是见了面儿,不但不会手下留情,反而会激发吴敇的斗志也说不定……
但武德不敢反驳,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是,武德领命!”
魏营幕府。
“武德归顺了陈继?”
“陈继的心也是够大,武德都逃跑了这么多次,他也敢要人?”
“武德在咱们这里时日不短,知道不少军机要务,他若是归顺了陈继,可就麻烦了。”
魏满听着众人小声探讨的声音,眯了眯眼目,让人把急报传阅下去。
武德不但投靠了陈继,而且似乎还准备帮助陈继出兵,与他们叫阵。
魏满看了急报,说:“元先生与庞先生昔日里都在燕州供职,想必比我们更加清楚燕州的事情,二位先生不防先说一说。”
庞图生怕元皓抢了自己的先机,因此立刻站出来,拱手说?:“主公,按照卑臣对陈营的了解,陈营虽输了战役,但陈继绝不愿意输掉颜面,因此他们很可能还会采取速战速决的战役。”
庞图又说:“联军虎视眈眈,虽已经撤兵,但显然还在观察局势,一旦有利可图,必然杀回来帮忙,陈继必然惧怕这样的局面,所以想要尽快凭借兵多粮足的优势,对咱们迎头痛击。”
魏满点点头,说:“是这么个道理儿。”
陈继自负兵马充足,粮食又多,而且魏满战线拉得很长,辎重消耗太多,这都对魏满十分不利。
庞图继续说:“陈继一旦速战速决,这对我们是极为有利的优势。”
魏满消耗不起辎重,不如集中兵力,来一次狠的,也好一劳永逸。
庞图的大方针是速战速决,元皓早在陈继营中,就提出了躺赢的说法,如今到了相反的魏营,自然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也同意庞图的速战速决。
魏满便说:“这次陈继出兵,非同小可,武德的底细咱们都清楚,这另外的先锋,不知二位先生了解多少?”
武德归降陈继,陈继到底不信任他,因此绝对不会让他领兵,武德上面还有先锋。
这个先锋是陈继营中的中郎将,为人骁勇善战,忠肝义胆,而且善于排兵布将,打仗不用蛮力。
名唤杨乂。
林让说:“这个杨乂,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话倒是问到了点子上,庞图看了一眼元皓,语气颇为微妙的说:“杨乂的为人,这还要问元先生,昔日里在燕州,元先生与杨乂关系那可是非同一般呢!”
元皓听闻,看了一眼庞图,站出来拱起手,说:“不瞒主公与刺史,昔日在燕州,卑臣与杨将军,的确是莫逆之交。”
庞图似乎是恩不屑,“嗤”了一声,自顾自坐回席间。
林让乍一听杨乂这个人,其实有点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听元皓细细分析杨乂为人之时,突然想起来了。
怪不得杨乂与元皓乃是莫逆之交,这二人一文一武,似乎占不到什么边际,但是巧就巧在,二人都是降臣。
在元皓效力于陈继之前,元皓与杨乂就是同僚了,二人都曾效力于原燕州牧。
后来庞图建议陈继夺下燕州,成功之后,陈继便任用了元皓为别驾,任用了当时的校尉杨乂,升职中郎将。
所以元皓与杨乂早就认识,而且早就是同僚,同时都成为了陈继的降臣。
如今时移世易,这两个好友,一个是魏营中的谋士,一个仍然留在燕州,准备兵戎相见。
林让听元皓这般说,便想起来了,这个杨乂,后来不是降了魏满的那个大将么?
就因着魏满与陈继的战役,杨乂失利,被军中诟病,一怒之下投了魏满,后来成了魏营手下大将,屡立奇功,就连孔明先生也称赞过杨乂的用兵才华。
林让眸子动了动,虽还不到杨乂投效的时机,但若是能在这一仗,就把杨乂直接拉拢过来,必然事半功倍。
吴敇听大家分析着,拍案说:“别管那么多,这一仗让我来!好一个武德,我便让他看看,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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