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发现对方的注意力经常放在自己的小礼帽上,左臣扯了扯嘴角,抬手按住礼貌顶部,“……抱歉,我脸上有伤。”
邢炎彬表示理解,收回目光:“耶家下属有两家整形医院,都是资质相当正规的,希望能够帮到你。”
“这个伤,我希望暂时留下。”左臣按住礼貌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另一只垂在身侧的,已经紧握成拳,“这是仇恨的证明,我一天没能报仇,就让这伤跟我一天。”
“看你这样应当身手不错,究竟是谁伤了你?”邢炎彬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不提也罢。”左臣说话间有一丝怅然。
耶炎彬没打算多问,绳允却非常不爽地扒拉开左臣:“没什么不能说的,左臣脸上的伤,就是那个风扬害的。他趁着雨天,公路湿滑,我们的车快要掉出悬崖的时候,补上一脚。”
“什么补上一脚,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吧?”瞿立帆眉头拧了起来,“那边山上的土质,几十年没松动过,一场暴雨竟然能引发小型泥石流?”
“当时我们留宿就好了。”绳允脸上闪过几分懊悔,咬着牙不再出声。
左臣将礼帽拿起来一会儿,看见邢炎彬眼神从毫不关心到惊讶,又把礼帽戴回去:“总归,那次出行我们就已经进了他的圈套,就算没有雨天,相信还会有多的危险等着我们。”够快,够狠。
“看来这位风家少主真是个危险人物,他留在阿惟身边,太危险了。”邢炎彬认真地看着四人,“这次的计划我完全同意,很快我们就会召开董事会,决定投资项目,相信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谢谢您能理解我们。”左臣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时候不早,我来的路上发现一家不错的餐馆,干净又格调人也不多。”说着,他抬眼,看向邢炎彬。
耶炎彬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去试试吧。”他转向前台,“告诉le,帮我把定好的酒店桌位取消。”
左臣选的饭店,环境还算优雅,只是不太大,也没有什么隐私空间,只适合纯粹的朋友小聚。耶炎彬一眼就看出来,对方这是想增加他的好感度。
只是有点可惜,他的好感分都加给了风扬,对他们反而没太多想法——实际上他们做过什么,耶炎彬不会只听一面之词,他懂得衡量和判断。
五个人很默契地,都没有提到风扬。
只说了一些庄惟的近况,并且四人对邢炎彬剖白了一下他们的社会关系,包括一些跟储修贤有关的。饶是他们表现得真诚无比,邢炎彬依旧能察觉出有所隐瞒,甚至还觉得这种过度的真诚,看起来很假。
“关于投资企划案,你们有兴趣过目吗?”毕竟这是涉及到公司机密的问题,邢炎彬么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既然是贵公司的业务,我们就不方便过问了。”左臣微微颔首,礼帽的阴影遮挡了表情,“相信对于这个项目,邢家也会不遗余力。”
耶炎彬点了点头。他想起风扬曾经说过,秦澜与某些未解的死因有关,于是留了点心,装作对秦澜很感兴趣的样子,专程要了秦澜的名片。
“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不过附近有家酒吧白天就开业,我们要不要进去坐坐?”邢炎彬提议,说话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放在秦澜身上,暖昧不明的目光始终在秦澜微红的脸上逡巡。
左臣了然,与瞿绳二人对视一眼:“那么,我们三个还有工作。澜,你就陪邢总坐坐。”
秦澜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刷白着脸犹豫一下,咬着唇点了点头,勉强对邢炎彬笑着。他恐怕无论如何都没想过,自己会被卖的这么干脆、彻底。
“看你好像不太舒服,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邢炎彬体贴而绅士地开口,虚扶了一把脚步不稳的秦澜。
“不,我没事。”秦澜明白,如果现在让邢炎彬送他回去,碰到左臣等人,更不好解释,“太阳有点晒,找个地方坐会儿就好了。”说完,他略有点心虚地看了看并不算太艳的阳光。
邢炎彬笑了笑:“那我们换家店?”
“我看您说的那家酒吧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卖圣代?”秦澜虚弱地说。
“就算没有,我也会让他们有的。”邢炎彬拿出手机,晃了晃,“稍等我一下,我跟那家酒吧比较熟,让他们先去准备。”说完,他扶着秦澜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拨了一串号码。
“喂,是我,rl。”邢炎彬尽量压低声音,“我们等会儿会去酒吧,对,就是你们道尔街26号的,要楼上,就两个人,给我准备一份圣代,要超豪华的。”他打电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讳秦澜的意思,大大方方地站着让对方听。
秦澜佯装柔弱,一边竖着耳朵听邢炎彬讲话,却根本抓不住重点,完全听不出任何话里有话的意思。
趁着邢炎彬跟听筒对面疑似酒吧老板的人相互调侃的时候,秦澜慌慌张张地用简讯将情况告诉了左臣,得到对方回复无问题之后,才横下心来打算跟邢炎彬走。
“抱歉,让你久等了。”邢炎彬挂断电话,微笑着向秦澜伸出手,“酒吧还在做准备,马上开业,我们现在过去吧。”
秦澜不疑有他,见左臣再没多过一句话,晈了咬牙,搭上了邢炎彬的手。
两人到了酒吧,见门前清冷,甚至连告示灯箱都没有摆出来,于是抬手敲了敲门。
“先生您好。”一个工读生打扮的少年手里拿着拖把,见来了两位客人,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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