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于我如生父,父慈子孝,不谈忠心。小哥哥你猜得这样准,让南星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了。”
忘清明道:“我与好友来此,与阁下利益毫无冲突。既然标的不同,双方何必兵戎相向。阁下已至此地多时,想必也知此处并无你想要的东西。还是让小生一席之地,为师弟疗伤可好?”
凤南星听得远程又有人踏风而来,已知不宜久留。又多看了忘清明一眼,握着双斧下了山峰。
恰好叶上殊气喘吁吁地赶来,见孟思危面色苍白,顿时紧张得连着心跳都漏了一拍。孟思危原由却尘寰搀扶,安心闭目养神。感到熟悉之人靠近,勉强地睁开眼来。
“思危,你怎样。”叶上殊担忧地扶他。
孟思危摇摇头,突感气血逆流,猝然呕出一大口鲜红。吓得叶上殊也白了几分脸色。忘清明立即封锁他胸前两处x,ue道,舒缓体内真气运行。三人默契地为他输送了些真气,才将他体内凤南星留下的余威彻底散去。
“多谢却前辈,师兄,上殊。”孟思危羸弱道。
忘清明摇摇头。“硫帖与玄海仙门的关系可想而知,若仙门内真有解开硫帖封印之法,早该公诸于世。凤南星此行,怕是听取了什么错误讯息,比如风子臬的痕迹、梵灵三昧重现。。。”是何人将讯息传递给他,他又怎会深信不疑——莫非也是森域中人?为何要诓骗于他?
莫非逆水森域内部分化已经到了相互暗算的地步?
“师兄,你在想什么呢?”叶上殊见他神思远游。
忘清明回神,道:“无事。看来四岳皆无金杏踪影。赮皇子还无动静,看来是已经找到了。我们即刻前去‘垚’,与他会合。”
四人方至垚岳山脚,便见烈於赮疾步而来,神色疑惑。
“如何?”忘清明问。
烈於赮展开手掌,只见一颗金杏果实静静躺着。流光溢彩,光滑圆润,甚是可爱。
“这。。才一份解药?天下不知中鬼念的人有多少,这一颗金杏,能救什么人啊。”叶上殊不免心泛绝望。
忘清明宽心道:“既然是种子,将它种下栽培也是一种方法。也不知世间可有奇景,一如修仙者气息一般,满足金杏生根发芽,并在三个月内结出果实了。”
烈於赮道:“总之先回蛮荒,问问楼主或是君先生,可有方法吧。”
“嗯。不过在此之前,先将凤南星得到‘火元’的消息传递出去。虽是虚假,但终究三人生虎,必然有不一般的效果。”消息是假,但他亲临此地是真。后果种种,比如,钺帝与凤南星、森域内部猜忌,都是他们喜闻乐见的情景。
五人速速离开。
中州一处茶馆内,说书人拍着折扇叫绝,声情并茂地叙述一段悠悠往事。满座之中,玉神机饮了一口清淡无味的茶水,更多地注意周遭的谈话。
此时,一封飞信送上。
玉神机随意启开,阅览了白纸黑字,随后将之销毁。
钺帝已经前往绿蕤仙迹,没个三五天不可能归来;而凤南星此后也要忙得不可开交。双方都焦头烂额,倒是显得他空闲得很。不过这也正合他心意,此时前往桡川,也无人注意到他了。当初他化身成逆水帝君,控制八千不死禁卫至桡川。便是料准了三十五年后的当今,可彻底受他驱使、为他所用。
玉神机伸手去提茶杯,简朴的茶馆中又进来几人,似皆是朋友,交谈说笑甚是亲密。他扫了一眼,目光在其中一名书生身上多留了一息,而后又飘散开去。
叶上殊大声嚷嚷道:“没想到钺帝竟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中州为他疗伤,如今转眼就反咬百家一口。”
孟思危赶紧将他拉到一边坐下,急道:“你小声点啊。中州内不知混没混入钺帝的势力,你这样招拉仇恨,是急着给人送命吗。”
烈於赮喊来茶馆伙计,“要一壶高粱酒,一盘酱肘子。”
伙计木声道:“没有高粱酒。”
烈於赮:“行。要一壶关山白酒,一盘蒜泥白r_ou_。”
伙计:“没有蒜泥白r_ou_。”
烈於赮道:“那就一壶高粱酒,一盘蒜泥白r_ou_。”
伙计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高粱酒,也没用蒜泥白r_ou_。”
闻言,烈於赮不满道:“怎么什么都没有?没有你还开什么茶馆。”
叶上殊:“。。。”
孟思危:“。。。”
忘清明:“。。哎呀。。”
却尘寰:“呵。”
最终烈於赮还是要了一壶茶。因为这里,根本没有酒。
喝着微涩的茶水,烈於赮砸吧着舌头,抱怨几声,拉着伙计不放道:“赶紧让你们老板多赚点银两吧。过不了多久,中州就灭亡了。”
伙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带着微怒说道:“中州存不存,轮不到你这蛮荒人指点。咱们两边谁先亡,还指不定呢。”
烈於赮一本正经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伙计道:“知道什么。”
烈於赮回答:“森域十三骑的凤南星吞并了赫王火元。扬言要烧尽四方呢。”
“赫王?那是谁。。。”一瞬疑惑,随即那伙计便如看异类似的扫过这桌的五个客人。他在这儿过活多年,什么消息不知道。“胡说八道,简直有病。”骂骂咧咧地走了。
同桌的两个小少年,在一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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