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媚春楼,水娘的房间里。
张有福揉了揉眼睛,看着还不熟悉的房间,晃了晃脑袋才记起这里是媚春楼,
他平日里被张二嫂这个时间叫起来干活习惯了,而且昨晚上天刚黑他就来了这里,
白天被张二嫂诱惑了一整天,晚上虽然水娘体贴入微,但加上前戏也最多只坚持
了半个时辰,张有福身体虽然不累,但是一百天的精神消耗着实不小,再次射完
就沉沉睡着了,所以这一晚上睡眠的时间还是足够的。
他扫了一眼,发现昨晚上的痕迹都不见了,显然,在他睡着的时候,水娘把
一切都收拾干净了,甚至应该是给他擦了脸,不然的话,剧烈运动流出的汗水在
脸上,今天起来一定很难受。
他又看向还在怀里睡觉的水娘,水娘虽然二十三了,在妓院里已经算是老人,
不是很熟嫖客的欢迎,但毕竟还非常年轻,她把脸靠在张有福的胸膛上,手搂着
他的腰,上面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身上,大腿与他自己的大腿纠缠在一起。
几缕阳光映射进来,偶尔听见几声鸡鸣,张有福从未感到过这样的轻松宁静,
脑中没有任何的杂念压力,胯下虽然开始晨勃,但是心中却毫无邪念,他看着水
娘长长的睫毛,诱人的小嘴,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头发,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如果
每天都这样多好啊!
他涌起一股冲动,轻轻的吻了水娘的头发,手不自觉的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揉
了揉,闻着发香,摸着细腻的肌肤,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昨天早上是被媚娘叫
起来的,知道真无粮找他回去,所以起来的匆忙,今天是他有记忆以来最阳光的
一天。
他的动作惊到了做梦的水娘,她动了动,把头往张有福的怀里又钻了钻,喃
喃呓语道‘再让水娘睡一会儿,大爷。’
张有福眉头一皱,水娘的话将他的心境打破,这里是妓院,而他!是个嫖客!
这些年来,水娘不知道陪着多少客人这样睡过,她应该很脏才对,但是这个念头
每次出现的时候,张有福都会自动忽略掉,他还是奢望着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水娘低语后,似乎清醒了点,忽然一个哆嗦,脑袋一动,迷迷糊糊的抬头,
正看见张有福也在看她,‘啊!对不起!’水娘略显慌张的清醒,对着张有福轻
声道‘对不起!水娘睡的太沉了!我这就去给您打水洗脸。’说着就要起身,连
衣服都没穿。
张有福一把将她重新搂在怀里,发现水娘正懵懂的看着自己,‘不着急!再
陪我待会儿。’张有福有些霸道的说道,他在水娘小心翼翼讨好他,要去打水的
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心疼的感觉,他看着水娘很听话乖巧的再次搂住他,
把脸压在他的胸膛上,张有福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男人了,不是说和女人上
过床就是男人,而是他第一次感到一种压力甚至是责任,他有了想要去做的事,
需要付出行动,而不是懒懒散散的混日子,每天靠着意淫幻想安慰自己,不管他
将来会有多少女人,但是这一刻他无比的希望,每天都能在睡醒的一刻看见水娘
的脸蛋,他本就是更注重精神世界的人,当这个念头升起时,即便两个人在被窝
里都是赤条条的,他却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张有福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搂着水娘,枕着自己的左手,似乎在思考,又
似乎只是单纯的发呆,他没发现的是,自己的动作神态也有点开始像真无粮了。
过了一阵子,门外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进来。’张有福淡淡的道。
门打开,媚娘若有深意的看了床上的二人一眼,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道‘这是给真无粮熬的药,你待会儿回去的时候给他带去,都熬好了,他可以直
接喝。’又往桌子上放了一个小一点包裹,看起来很轻。
‘多谢!’张有福也不再恋床,在水娘的帮助下开始穿衣服,媚娘说完就走
了,似乎并不想继续打扰他们,水娘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帮他穿鞋子,张有福不
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傻笑了几声,看到水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张有福看着她
的眼睛道‘我和媚娘说了,这两天你不用接客。’
水娘脸上一喜,低头道‘谢谢。’张有福紧紧盯着水娘的神色,直到确信对
方是真的高兴才松了口气,他不了解水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像有的妓女一样,
每天想着尽量多接几个客人赚钱,或是经常不接客变得有生理需要等等,跟着真
无粮,他的思维变了很多,大局观,看事情的角度都有所改变,水娘的眼神让他
很高兴,于是,他知道得做点什么了。
此时,天光大亮,华府。
真无粮也早早的起来了,夜间没啥娱乐活动,他锻炼了一会儿天眼后也早早
睡了,但在睡前他的天眼一直跟着张有福,他的天眼如果放射成圆形概括他的周
边,那便很难看见更远的地方,但如果凝聚在一起就不同了,他昨晚放弃了对华
府的观察,只是精神紧跟着张有福,除了张有福附近的状况外,他隔壁的张二嫂
在做什么都已经放弃观察了,这让天眼帮助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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