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擦完了。”蔺南云迅速收回手,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蔺南云换上月白色的同款丝绸睡裙,躺到床上,薄疏意闭着眼睛,准确地将手臂搭在了蔺南云的腰上,两人的姿势就好像薄疏意把蔺南云抱在怀里一般。
薄疏意睡着了,呼吸声均匀绵长,蔺南云不自在地动了动,没有把她的手臂拿开。
蔺南云习惯了自己睡,原以为床上多了一个人会失眠,哪知道闭上眼睛,闻着身旁令人无端安心的香气,很快便睡着了。
生日宴会上,薄疏意只短短地露了一面,好在来参加宴会的人主要是为了拓展人脉而来,她不出现,也没有人去找她。
蔺家现在还是蔺家的家主蔺守锵做主,蔺南云和蔺星飞不过在公司里帮点小忙,半年后蔺守锵身体出了问题,才开始让蔺南云接手蔺氏集团。
宴会进行一半的时候,蔺星飞撩到了个美女,立刻带人去了酒店。
而薄望月在宴会中如鱼入海,一会儿这边聊合作,一会儿那边拓展人脉,简直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薄疏意。
一直到宴会结束,薄望月回家时才想起找薄疏意。
这时候薄疏意早就已经和蔺南云在楼上睡着了,薄望月当然找不到人。
薄望月在宴会厅中仔细寻找,待发现不仅薄疏意不在,蔺星飞也不在的时候,心中不由微微满意。
看来薄疏意还是有点用的,这不才多长时间,就勾搭着蔺星飞离开了。
两人去了哪根本不用想。
薄望月同蔺守锵告辞后,没有再找薄疏意,直接回了蔺家。
第二天早上,蔺星飞打着哈欠从外面回来,蔺守锵正在吃早餐,看见他眼底的黑眼圈,冷哼了一声道:“昨天是你姐姐的生日宴,那么多扬城知名人士你不管不去认识,反而出去yp!你怎么会是我蔺守锵的儿子!”
蔺星飞低着头站在蔺守锵面前,半点不敢反驳。
一是因为蔺守锵说的没错,昨晚他确实做了他说的事情,二是蔺守锵会打人,蔺星飞不是个听话的小孩,他从小被蔺守锵打到大,家里没有母亲说情,蔺南云上学不在家,孤立无援的他根本不敢反抗,蔺星飞对蔺守锵的恐惧印在了骨子里。
蔺守锵边吃饭边蔺星飞骂了个狗血淋头,保姆把另外一份早餐端出来,蔺守锵道:“蔺星飞今天不能吃早饭,这是你姐姐的,你现在去叫她下来。”
蔺星飞小声道:“爸,我姐是女孩子,我去叫她起床不合适吧……”
蔺守锵皱眉,保姆连忙道:“先生,我去叫南云起床吧。”
“麻烦你了。”蔺守锵眉头松开,对保姆道。
蔺星飞暗暗撇嘴,蔺守锵对外人永远彬彬有礼,对他和蔺南云却总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好像他们俩是个物件似的。
蔺守锵根本没把他们当做独立的人。
保姆来到楼上,站在蔺南云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等了会儿里面没有动静,便伸手拧开了门把手。
保姆以前时常这样来叫蔺南云起床。
保姆走进蔺南云的卧室,卧室里面一片昏暗,保姆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清浅的阳光洒进房间,落在蔺南云脸上……和另外一个女人脸上????
第六十九章豪门养女5
“啊!”保姆惊吓之下,没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蔺南云从睡梦中惊醒,揉着眼睛坐起来,放下手,睁开眼睛,和面带惊讶的保姆大眼瞪小眼。
“张姨,我正做着梦呢,被你吓醒了,你以前叫我起床没有这么突然啊。”
“南云,你床上是谁?”保姆看向蔺南云旁边。
蔺南云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下意识便道:“我的床上除了我还能有谁?”
保姆脸上的惊讶变成了惊恐,伸出手,颤抖地指着蔺南云旁边的位置,“她,她,她怎么在你床上?”
沉睡的薄疏意终于被保姆尖锐的嗓音吵醒了,“唔,南云,谁在说话?”
蔺南云混沌的大脑渐渐清醒,她看了一眼保姆,又看了一眼坐起来的薄疏意,立刻对保姆道:“张姨,我刚才其实是在和你开玩笑!”
保姆瞪着小眼睛:“开玩笑?南云,她,她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你们会睡在一张床上?”
蔺南云道:“张姨,她叫薄疏意,是薄家的千金,我们是好朋友,昨天她来给我庆祝生日,喝醉了,我就留她陪我住一晚。”
蔺南云态度落落大方,保姆虽然还是怀疑,但她没有证据,“南云你刚才还说自己床上没有别人……”
“我真的是开玩笑啦张姨。”蔺南云伸手搂住薄疏意的肩膀,“你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我昨晚睡得那么好,足以证明我和疏意关系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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