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橙星大会议厅,突然响起了某人的嗷叫声。
太痛苦了,好像喉咙被撕开的声音,极为惊悚。
各个老头子,有突出表现学术成果的年轻大牛,无不扭头,看向了座位上的捂头冒汗的研究员。
“李慎,怎么了?”
“快叫医生,橙母!”有人急忙忙地对人工智能喊道。
在这高级别的学术谈论会议,人工智能必然要在会议厅里记录大家语音,以便事后整理成文字档案,由后面的人阅读学习,或者找出别人的学术漏洞。
橙母时刻监控着这座学术大厅,嘶吼声一响起,立马调动了屋子外的待命的医护机器人入内。
“啊——”李慎捂着头,头痛欲裂,感觉自己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声音。
那种让人头疼,让人恶心的感觉,突然加重了。
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趴在他的肩膀,低语声的次数突然增多。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边,加强了头痛副作用?
那是什么玩意?
李慎睁大了眼睛,血丝布满了他的瞳孔,让他眼中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殷红。
“啊,眼睛流血了!”有人大叫道。
“快快快!”
医护机器人迅速赶到位置,从药剂箱里抽出一支特定剂量的针筒,打入李慎研究员的静脉处。
镇定剂的液体在李慎的静脉里游转,他身体抖了抖,头脑好像清醒点了,没有那么烫了。
“不对劲,不对劲……”李慎听着那耳边的声音,怎么也睡不着,脑袋十分烦躁,认为这时头痛发作的强度很不寻常,比以往更强烈,频率更高。
不过最终他还是睡着了,药剂对人体的作用是实打实的,除非他的身体变得异常,不然还在人类的范畴内。
李慎闭上眼睛沉睡后,大家的谈兴也变低了。
总方针已经落下,剩下的就是让手下慢慢完善。
大会议厅的高层们谈的是大方向,大部分细节工作还是得让手底下的人一起完善。
随后这场大会议开到李慎研究员突然头痛大叫就结束了,橙母整理了今日的会议内容,任由研究员们下载浏览观看。
……
克蒙这边,听见了模糊的呼唤声。
是来自信徒的献祭!
最近一直有信徒做献祭,每天的献祭数量已经处理不过来了。
毕竟克蒙在游戏世界已经有了百万信徒,而那些原生土著野怪的信徒则无法统计,因为黑色幽灵不是数学家,不会特意地数有多少信徒,只知道大概有上千个种族成为克苏鲁信徒。
至于上千是一千还是两千,就不清楚了。
黑色幽灵表示,数字破千后都差不多。
或许是这样吧,克蒙不置可否,不评论。
克蒙原本不想接受献祭,现在正在偷听呢,接受献祭反而干扰克蒙的偷听专注力。
每天都有两位数的献祭仪式请求,光是活着已经是一件幸福的烦恼了。
这时,克蒙看见了李慎研究员嗷嗷大叫,被跑进大厅的医护机器人打镇定针。
“这家伙……”克蒙看不见画面,因为祂主动屏蔽了视觉通感,只保留听觉通感。
从声音上判断,这家伙处于一种半疯狂的状态,但是又没有全疯,理性尚存。
“半疯之人,嘶!”克蒙在心里暗吸一口气,这个家伙不对劲。
如果克蒙的记忆没记错,这人曾经听过刘思婷的疯狂低语。
克蒙细细去听,可惜对方已经被打镇定针,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传来了轻轻地熟睡声。
“如果没有通感错,这人一直没有克服心魔,依旧处于被刘思婷混乱低语的影响中。”
为什么其他人都恢复了,他却没有恢复。
此间种种,克蒙很快想到缘由。
李慎研究员应该是灵性知觉强大,理性又强的人。
灵知不高的人,起初脑瓜子痛,但是稍稍坚持自我,就挺过去了,因为灵知不高,听到的混乱信息不多。
李慎灵知高,听进去的信息太多了,导致他的头痛难度是常人的数倍,堪称地狱级。
若没有强大的内心,人早就崩溃了。
现在他还没有崩溃,有可能在一次次的折磨中,慢慢地强大起来,可以抵抗更多的信息。
“这家伙也有点危险,我的听觉偷窥有被发现的风险。”克蒙在拉莱耶喃喃自语。
这时,耳边又响起了虚拟的迷喃声。
这时候的克总没有杂事了,欣然答应召唤者的献祭请求,响应召唤,意识跨越空间与时间和限制,抵达彼岸。
那是一段失落的遗迹,巨石乱立,残垣断壁,草木枯藤,血色怪物尸体堆满了一条路,鲜红一直铺到遗迹的终点。
遗迹终点,一株捅破石质天花板的古树立在那儿,树下是几名穿戴黑色长袍的玩家。
他们围绕一个古老的水潭而转,蜡烛的焰光抖成诡异的绿色,将围绕它的玩家们照亮,影子也拖得老长。
所有人屏住呼吸,齐刷刷跑了下来,高喝克苏鲁的神名,言语间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感。
“伟大的克苏鲁啊,拉莱耶的沉睡之神,旧日支配者!”
“这是我们献祭的祭品,强者的假发!”
虽然它可能对伟大的主没有用,但充满创造力的玩家依旧决定献祭。
成为狂热的信徒,信仰本身就比较扭曲而狂热,思维不太灵活。
把好东西奉给伟大的主,在他们看来是基本操作。
克蒙默默地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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