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感应,两人来到大学城的一个小集市,此时正好是午饭时间,以美食闻名的集市迎来了一天中人流量的第一个高峰。不过,越是人多的时候就越要保持警惕。两人在对集市里里外外搜查了多遍,但均未发现魇魔的踪迹,可感应的位置却明明在这里。
就在厉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的时候,三个中年男子从集市角落处一扇隐蔽的小门里走出来,一边点着烟一边抱怨上午手气太差,说下午一定要翻盘赢回来之类的话,而再看那三人脸色,皆是憔悴,且有些许黑气萦绕。看来并非是厉薇弄错,而是魇魔藏得太好。
确定了位置,两人从那扇小门进去,经过一个狭长而漆黑的走廊后,眼前开始出现昏黄的灯光并伴有嘈杂之声。原来走廊的尽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赌场,里面烟雾缭绕,不少人看起来已经有多日未得到休息,还有几人就躺在靠墙的长椅上,口中开着颜色各异的yù_wàng之花,身如枯槁。
一番小心查找后,确实发现了魇魔。它正缠绕着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在他耳边细语,似是在说服他。不出所料,那男人很快就停了下来,跟着魇魔离开。两人见此情景,立刻抓住机会,追了上去。
只见魇魔正将一颗黑色魇种交到男人手里,示意他吃下,而那男人情绪激动,好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般。就在他即将吞下之际,厉薇眼疾手快,毁了魇种,而战央也拦住魇魔去路,轻松将其解决。
那男人见好不容易得来的发财机会就这么被毁,心中不甘,愤怒之情难掩,不过,厉薇趁其还来不及发作,赶紧将人打晕,让他先休息着,等醒了脑子也就该彻底清醒了。
回到赌场,长椅上的几人已经苏醒,不过那几人眼神迷茫,似乎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再加上身体此前已被吸食大半,还没站起来走几步,就又都倒了下去。而周围的人一如既往只关注赌桌上的事,根本就不在意身边人是死是活。
十分钟后,一群便衣警察率先冲了进来,上至赌场老板,下至打杂、赌徒一并抓获,至于那几个先前吞了魇种的,则由厉薇和战央他们先行带回岐黄医馆医治,等身体恢复后再做处置。
至此,利用魂魄与魇种的联结来探寻魇魔位置的方法已被证实可行。但由于魂魄之事为引魂者之专长,故而要想提高抓捕率,就必须有引魂者们的配合。于是,一时间,整个华夏地区的引魂者纷纷与各级特管局等部门联手,相互配合,通力协作。
也就是几天时间,大批的魇魔被消灭殆尽,不少被寄生的宿主苏醒过来。但是,魇魔也不会就此作罢,任由宰割,当它们知道是引魂者从中出手之后,便展开了针对引魂者的报复行动。
在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魇魔的攻击对象和攻击方法发生了明显变化,它们不再引诱普通人或者妖精鬼怪,而是寻找各种机会欺骗、强迫引魂者服下魇种。随着尚能活动的引魂者数量骤减,除魇魔的任务再次陷入大海捞针式的无奈之境。
某天晚上,韩冰、薛朗、厉薇、战央四人碰巧在一个地下酒吧遇上,看来这个酒吧里应该藏着不少魇魔。果然不出所料,一群魇魔正在二楼诱惑目标,四人相互示意后,分头上楼,封锁了各个出口。魇魔见了他们也是惊慌,四处逃窜,可皆被消灭得所剩无几。
然而,有两只魇魔非但未逃,还大摇大摆地来到厉薇面前,厉薇见此情状也是诧异,没想到还有这么大胆的魇魔,竟敢自寻死路。
就在她准备动手时,其中一只率先冲了过来,它的目的也很简单,将厉薇撞倒即可。而厉薇背后正好是一石台,在魇魔的冲击力下,她与石台来了个亲密接触。另一只魇魔则趁她吃痛张嘴的间隙,迅速将一颗魇种塞进她口中。
战央见此情形,自然急忙过来,除掉那两只魇魔后,立刻查看厉薇情况。可厉薇喉间的魇种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像长了脚一般爬了下去。
看来那两只魇魔早有此打算,这完全就是一场自杀式袭击。厉薇用尽办法都无法将魇种从身体里取出,而且在一番折腾之后,眼前越来越黑,最终失去了知觉。
战央此刻手足无措,好在韩冰和薛朗尚还清醒,两人帮着战央将厉薇送到了医院。在之后几天里,厉薇并没有像其他吞下魇种的人一样口中长出yù_wàng之花来,只是静静地躺着。而战央每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外面猎杀魇魔。
京郊某个小村庄内,一户人家正挤在一间小屋里满面愁容。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也就四十岁不到,满色蜡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干枯的前兆,口中正开着一朵红艳的花。
而边上则是两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和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妇女以及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看起来,躺着的那个男人大概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了。
“娘,新闻里都说了,像建辉这种情况应该送到医院去治,而且也不用我们出医药费。”妇女似是在劝说老太太。
“哼,送去医院有什么用,村口老张家的儿子去了不是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吗。老张那两口子还得天天往医院跑,不仅瞎耽误工夫,还浪费了那么多路钱。”那老太太语气强硬,大有不相信医院的意思。
“可是……”
看着自己的丈夫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身体也一天天消瘦下去,那妇女心中很不是滋味,但碍于婆婆威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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