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什么宫女太监对食一类的事,别说见到,她听都没有听过,自然是没有办法多想。
“你刚有没有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仪风的声音压得很低。
“没有啊,你不放心我看看”,仪清撩起床帘一角向门的方向看去,连鬼影子也没见到。
“你分明就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看来你还有力气得很,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仪清再一次压了下去。
而慌忙掩上门开溜的韩于漪,现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是踩着宁九尘手把手教的轻功火速撤开的,这才没有被仪清发现。
原来女人和女人之间还能这样,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感觉一瞬间就三观重组了。韩于漪觉得自己的脸从来没有这么滚烫过,比烧开的水还要烫一点,不用看,韩于漪都能想象地到,她现在的脸,定是比红烧排骨的颜色还要红。
虽然闪得很快了,但奈何她的视力是真的很好啊,仪清撩开帘子的时候,她不小心透过门缝将床上的风景看得清清楚楚的。
真空上阵的两人身体都还交缠在一起,眼尖的她甚至还能看见仪清手下的动作。就算她再白痴,看着这一幕,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这下子也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所以仪清这么黏着仪风,是因为喜欢吗,那仪风迟迟不愿出宫,就说明她这还不是一厢情愿的喽。
简直是一不小心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思绪就像脱了缰野马一样,根本没办法收住。越想越远,越想越深,韩于漪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
如果说仪清对仪风的感情是爱情,那自己呢,自己对宁九尘是不是也是一样的?
这么认真的一思考,更加觉得这样的想法分外有道理。所以自己是爱上了宁九尘,爱上最得宠的长公主了么,所以自己以为的占有欲过强,其实就是根本不能容忍其他人的吃醋,所以自己才会厌恶所有喜欢着宁九尘的人,厌恶盯着宁九尘看得人,甚至是宁九尘大量别人一眼,自己都不能忍受吗?
不断地往下分析,韩于漪越是心慌意乱,她现在根本不敢回侧殿,更不敢看到宁九尘。她怕联系到刚才所看到的,她会对宁九尘想入非非。下意识地往外走,不知不觉她就出了沐湘斋的大门。
慢慢地理清自己的思绪,韩于漪压根没有发现她走到了偏僻之处。等她察觉到了有人跟着她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人敲晕扛走了。
第17章六、科举篇
已经是用餐时间了,宁九尘左等右等也没见韩于漪过来,这么贪吃的她现在居然连美食都诱惑不到了?还真是奇了怪了,说起来从宫外回来,就一直都没见到韩于漪的影子。依着她一贯的性子,不说一直跟着自己后面转,至少也不会半天不见人哪!
不大放心的宁九尘,还是把隐匿起来的暗卫唤来问了问,这一问,发现问题大了。就算自己不追究韩于漪一个人跑出自己的宫门,算算时间也很糟糕了,未时三刻就跑了出去,现在都快过了酉时了,居然还没有回来。
溜出去玩也不至于这么久啊,宁九尘这下是真担心了,她该不会得罪了后宫里的人或者被谁掳去了吧?越想越是不放心,还是派人去宫里各处找一找,说起来韩于漪这张超然脱俗的皮相,要是被哪个皇子侍卫什么的看中了,可就更危险了。
被五花八绑起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必比被宁九尘教训的时候还要惨兮兮的,四肢完全没办法折腾,只能不停地蠕动着身体,像只可怜的蚕宝宝一样挣扎。
韩于漪现在只想破口大骂个三百句,这哪个王八蛋敢这么算计我,真是不想好喽!迷迷糊糊醒来,前一秒还在纠结怎么面对宁九尘,后一秒就被冰冷的现实打醒了。
什么鬼,居然被人绑得结结实实的扔在床上。这卧室的布置看起来很是高端大气,比起宁九尘的卧室也不遑多让,只不过金银铺张的渲染,显得很粗俗,就品味上来说,不知道低了多少个档次。
不管手脚怎么折腾,绳子一点都没有松动,沿着床沿磨蹭,也完全没有磨断的迹象。看来这不光扎的够紧,而且材质还真够结实的啊,韩于漪盘算着,等跑路了得把这绳子顺走,感觉以后用处多多啊。
宁长轲推门的时候心里还小激动了一下,虽然后院里的美人多的是,但是这般姿色出众,又自带小野猫般脾气的,少,是真少。
他肖想韩于漪也许久了,奈何宁九尘和护犊子似的护她护得紧,别说折腾来做些什么,就连见上一面都难。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痒痒,干脆让人一直盯着,才有了这么个机会把美人掳来共度良宵啊。
还没松开绳子,就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韩于漪的脸。这皮肤,还真是上好绸缎的材质啊,玉骨冰肌,吹弹可破。今晚,可是有福了。
韩于漪大声嚷嚷,“原来太子是这样的老淫贼,长公主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竭尽全力地挣扎,手脚并用的往宁长轲身上招呼。可惜被绳子束手束脚的,轻易就被宁长轲制服住了。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宁九尘也奈何我不得,谁知道是不是你看我位高权重的,想要来自荐枕席呢?”
宁长轲掐着她的下巴,原本有些不堪的笑容已经隐去,留下来的只有阴狠和嚣张。
这边暗卫的动作很快,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东宫,得到这消息,宁九尘实在是难以维持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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