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可以骗老陈说她练了,但对这个真心对她好的长辈,她开不了口,况且瞒过这一时又有什么意义呢?
宁夏这一不开口,老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气的把旁边抱枕摔过去,然后将宁夏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宁夏是羞着脸被赶出去的。
“我不要你给什么保证,你是练给自己的,又不是练给我看的,下次回来我考你基本功,不过关的话你以后门都不要进!”
老陈的最后一句话不断在宁夏耳边循环播放,最后她只能丧然回家,把今天的晨练补了再说,同时也下定决心,以后早上再有事,基本功也要做,哪怕事后补。
下午八点,宁夏开车去接楚净瓷,今晚她还组了个局,都是平常聊得来的朋友,今晚就相当于一个欢迎仪式,介绍宁夏进入她们圈子里。
当然,宁夏在外人的眼里也是她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进这个圈子很正常,楚净瓷也是很多个圈子中的一员,比如二代精英圈,再比如大院子弟圈,她今天要介绍的是普通朋友圈,里面人身份有深有浅,但无疑都是杰出的。
在这里,宁夏除了刚来时招惹了一些关注,后来也就和大家一样了,因为大家都是各个领域的,聊的话题不会一样,所以大家更多的是谈生活,联络感情,谁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用上这里的某个人呢?
到时候再去结交就晚了。
宁夏也认识了不少人,但谈得来的就几个,但也算她融入这个圈子里了,这个局进行到一半还陆续有人进来,多穿着职业装,是有事晚到。
那自然是先罚酒三杯!
然后没多久宁夏就看到了一个熟悉人——郑观海。
郑观海推门进来的时候宁夏就呆住了,看着几个人一拥而上,郑观海苦笑着喝了罚酒,接着就是把宁夏这个新成员介绍给她。
“宁夏我可是认识的,今天就是在忙她的事,她也是我的客户!”郑观海指着宁夏笑道。
“咱可真是缘分啊。”宁夏也跟着应和。
说完又被劝着喝了一杯酒,敬两人的缘分。
郑观海端着酒找那些从商的姐妹去了,宁夏看着她的身影,微微沉思,以上辈子她和郑观海的交情,她是知道郑观海一些事的,也知道她在某个圈子里,不过以宁夏那个吃饱就行不怎么有事业心的样子,她对结交人脉什么的没太大追求,所以即使知道了也没可以加进去。
可如果她加进去呢?
宁夏心里一跳!
那她上辈子就会和楚净瓷相遇!这个答案不断在她心里叫嚣着。
随即又被她强行压下。
等上辈子她和郑观海熟到那种程度的时候,楚净瓷该是四十多岁了,那个时候她会是怎样?该没有时间也没有心力和热情去爱了吧。
所以现在刚刚好。
注意到宁夏放郑观海身上的注意力有点多,楚净瓷忙举杯漫步到她旁边,悄声道:“怎么了?”
宁夏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她能力很不错。”楚净瓷评价道。
而后又走到其他地方了,毕竟她可是今晚的主角,宁夏则安生坐在沙发上,歇一会儿,也想想其他事。
前世她和郑观海是好姬友,关系真正近的原因是她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事,那时候她和郑观海作为合作伙伴已经很投缘了,聊得来,又都喜欢女人,像是天然的盟友一样。
后来有一天宁夏去找郑观海,门后是浓的看不清视野的办公室,郑观海就在那坐着一根根的抽烟,眼睛还红着,宁夏一看就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也不多说什么,拉着她去喝酒,想着喝醉了能好点,解不了愁但能暂时忘掉。
于是酒桌上她一杯杯喝,宁夏就在旁边看着,两人中总要有个清醒的,或许是酒后吐真言,断断续续她也说了不少事,宁夏也在这些事里拼凑出一个完整的郑观海来。
郑观海也算是红色子弟,她母家曾经显赫过,但后来在十年动荡中遭了大难,平反后家里没人走政途,人脉仅剩几分面子情,家里财也没多少,只剩个高干子弟身份还能让他们聊以安慰。
那时候平反后的高干子弟一批一批的,比他们家世好的多的是,怎么安排他们又是个问题,毕竟每家都为国家流过血,可没那么多位置安排啊!
于是注定有些人有些家族要被排斥到政治之外,正值改革开放,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句话:让这些孩子去闯闯吧!
意思就是让他们走商道。
或许后来的人看着那些红商觉得很好,但这个决定让那些人痛苦不已,他们离政.治太近了,从出生起就在那个圈子里,那甚至是比他们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可现在要被剥离了。
他们被抛弃了,他们到了第二梯队。
那时上了全国第一梯队的人加起来不过一掌,剩下的几乎都走了商道,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身份,让他们一路绿灯,成为先富起来的那批人。
郑观海母家就是那批人之一,郑母后来嫁给了同为商人的郑父,生下郑观海和她弟弟,可惜好景不长,郑父出意外死了,又过几年郑观海多了个继父。
郑母在家里安排下手上也做着小生意,但和她继父没法比,宁夏也不清楚她继父生意具体多大,但身家不是个小数字,他也有个前妻生的孩子,是个男孩。
两人结婚更多也是联姻,感情是后来培养。郑观海倒能接受,但她弟弟却不是这样,别说爸,连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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