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女儿喜欢她的半兽人护卫,还想和护卫一起私奔,而护卫效忠城主,不愿意私奔,城主女儿就打算把护卫给强上了。
长着兽耳黑衣女人被喂了一口酒后,就被红衣女人压在身下,脸色晕红,一只纤细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衣领探入,渐渐深入,黑衣女人口中还断断续续发出惹人遐想连篇的娇.吟。
江沚快要目睹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的时候,面前突然被一只手挡住。
她微微转头,不解地看向崔晚舟。
崔晚舟眸色微凉:非礼勿视。
行吧,不看就不看,她本来也不是非常想看。
江沚听话地闭上眼睛,耳边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是在不断传来,让人不由得想起接下来淫靡的画面。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把黑衣女人的脸替换成崔晚舟的脸,含着一团春水的眸子,隐忍咬紧的下唇,清冷的脸因为她的动作沾染上本不该有的情欲。
她试探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在崔晚舟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不像她想象的那样清甜,而是像是尝到初春崖顶的冰雪一样,带着一丝凉意,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舌尖绕着崔晚舟的下唇描摹了几圈,冰雪般的气息渐渐被她的味道给掩盖,可她却乐此不疲,想要留下更多的印记,缠着崔晚舟的下唇玩了一会儿,就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浅浅的牙印并没有在崔晚舟的唇上留下任何痕迹,而崔晚舟的眸光闪闪,里面满是她的身影,两靥薄红,呼吸微乱,下唇还沾着晶莹的银丝。
江沚喉头微动,忍不住舔了一下唇角。
啪地一声,杯碟砸碎在地上,瓷片飞溅。
柜子外面的响动惊醒了江沚,她睁开眼,看了一眼崔晚舟,却发现她还在轻阖眼眸,眉宇间依然是一副清贵高冷之色。
城主今天嫁女,想到女儿多年困扰的心疾,终于要痊愈了,一时开怀,多饮了几杯薄酒。
他推开门进来,本来是来哄哄女儿快去抛绣球,没想到看到自己的属下和女儿私通,额角青筋直跳,气得掀翻桌子跳脚道:“成何体统,简直是有伤风化!”
安歌拢好自己的外衣,跪在地上,挡在李筱筱面前:“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承受一切责罚。”
城主攥紧拳头,牙齿上下直打颤,抬腿猛一用力踹在安歌心口上,把她一下子踹飞出去。
安歌倒在墙角,噗地一声,直接吐了一大口血。
“安歌!”李筱筱一声惊呼,扑了过去。
她手里握紧一片碎瓷块,抵在脖子上,一脸决然:“爹,是我不想去抛绣球招婿的,和安歌没有关系,如果你一定要让我招婿,那女儿只有死给你看。”
城主又是心疼,又是恼恨,想要上前拦住女儿:“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把你爹往死路上逼啊!”
李筱筱后退两步,身体靠在衣柜上,手里的瓷片更用力一点,划出一道血痕,心如死灰:“女儿宁愿因为心疾而死,也不愿意嫁给别人。”
城主巨大的拳头捶在桌子上,长叹口气,老泪纵横:“神医已经为你研制好了药方,现在就差一个药引,她是半妖,你们两没办法在一起圆房,你这样会死的。”
李筱筱心口突然一阵绞痛,手指攥紧衣服领口,眼角滑落一行绝望的泪水:“女儿但求一死。”
城主泪湿青衫,来不及擦,见到女儿心疾发作,立刻夺去李筱筱手里的碎瓷片,好生安抚道:“我儿莫要寻了短见,容为父再去想想办法。”
李筱筱脸色一白,晕倒在了城主怀里。
城主把李筱筱放在美人榻上,喂下一枚药丸,挥手让安歌过来,沉声道:“照顾好小姐,若是心疾再发作,就把这里面的东西喂给她。”
安歌应了声是,接过一个琉璃盒子,里面放着三枚红色药丸。
江沚看得分明,每个药丸上飘着一个半透明快要消散的魂魄。
是什么样的心疾,还要吃别人的魂魄来养生?
江沚心里惊疑,想告诉崔晚舟这一发现,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一抬头,发现崔晚舟却在闭目养神,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
江沚的手肘又轻轻推了一下,想把崔晚舟推醒,可崔晚舟仍旧双目紧闭,一副已经入定了的样子。
江沚心里着急,也没有办法,等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黑衣女人已经离开了,崔晚舟终于醒了。
江沚眸中难掩激动,压低声音道:“你终于醒了。”
崔晚舟点头,推开柜门,长腿先一步迈出去,顺手搀扶了一下江沚,把她从柜子里拉出来。
她瞥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李筱筱,淡淡道:“先离开这里,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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