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耳朵都红了,迅速亲了她一下和她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点吃饭,吃完再好好睡一觉,好吗?”
江似霰点点头,顺从了她的意思。
两人荒唐了一天,吃了晚饭后,江轶抱着江似霰到浴室去洗漱。两人不再做什么,只是相拥在一起,躺在了床上。
江似霰躺在江轶身边,拉着她的手,面对面地看着她,笑着好了她一句:“江轶……”
江轶眯着眼,懒洋洋地看她:“嗯?”
江似霰扣住了她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我上学的时候就想,要是那时候我们关系好一点,在你还没分化的时候,我们说不定能像现在这样躺在一起,像是一对好姐妹那样。”
江轶稍稍睁开眼,看着她说:“怎么,你这么想和我做姐妹啊?”
江似霰牵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江轶枕着自己的手臂,歪着脑袋对她笑了一下:“不想做姐妹,但又想和我睡在一起。江似霰,你想做什么?”
江似霰眨眨眼,回答说:“想亲你。”她说着,倾身压在江轶身上,轻轻地吻住了她的眼睛。
那是个很清浅的吻,一触即逝,江轶却因为落在眼皮上的那一点温度而心头狂跳。
她睁开眼,看着抽身离去的江似霰,下意识地握紧了她的手:“你……”
江似霰躺回了自己的位置,笑吟吟地看着她:“就像刚刚那样,亲你。”
“江轶,我好喜欢你啊。”
江轶心头微涩,她点点头,倾身亲了亲江似霰的唇角,轻轻说:“我知道的。”
江似霰抬手,抚摸着江轶的脸颊,轻轻地和她说:“我想和你结婚,和你一起生很多可爱的孩子。”
“但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太离不开你了。”
江似霰轻叹了一声,将手压在江轶的脸上说:“江轶,我生病了,而且一直都没有好。我上次说自己快好了,其实是为了骗妈妈还有你的。”
“我不想妈妈为我担心,也不想你嫌弃我。”
江轶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但是没关系,我会陪你的,江似霰。”
江似霰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你会陪我,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这样的好人。所以你说爱我,我也就不会害怕。”
“我以后会好好吃药,好好看医生,好好恢复……”
“江轶等我好起来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江似霰顿了顿,和她说:“如果你不想也没关系。至少……至少请你标记我。”
“我实在是太爱你了,那感情复杂到我自己都明白不纯粹。但我无法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无法接受其他人了。”
“不管是a或者是o,只要想到你,他们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姓名符号而已。”
江轶声音哽咽,她点点头,说了一句好。她伸手,把江似霰抱在怀里,和她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的。江似霰,我会陪你看医生,陪你度过以后的每一个发情期,我会等你好起来,等你和以前一样,变成那个不会患得患失的江似霰。”
江似霰点点头,应了一句:“嗯。”
第二天,江轶陪着江似霰去了之前的私人医院做了检查。
江似霰的情况,比上一次复查的时候更差一点。因为江轶出事那段时间,江似霰的精神出了很严重的问题,除了很严重的应激反应,她还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可是近年以来,为了应付宁文茵,江似霰装得很好,就和没事人一样,就连江轶都差点被她骗了。
因为早两年江似霰不怎么吃饭,导致她有很严重的肠胃病。可她又不肯吃药,一旦犯病就会胃酸倒流,弄得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江轶作为家属,在江似霰复诊结束之后,和医生单独聊了一下。这才知道,江似霰的情况,称得上一塌糊涂。
做心理辅导就会好起来吗?吃药就会好起来吗?江轶不知道,但她明白,如果什么措施都不采取,江似霰只会滑向深渊。
带着江似霰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江轶心情十分沉重。她提了一堆的药,扔在了车后座,这才坐在了驾驶座上。
江轶心里慌得厉害,她扭头,看向一边正在系安全的江似霰,没忍住伸手,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紧紧搂着江似霰,生怕她一下就没了,趴在她耳边颤抖地喊了一句:“江似霰……”
江似霰回抱着她,笑了一下:“嗯?”
江轶深吸了一口气,把要说的话都过了一边,可一开口,却只有一句:“要是你一辈子都好不了,那也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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