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子飞来到发小家里的时候,这里赌况十分的激烈,兵哥面前压着一叠的现金,少说也有一两万,作为十块底,上限两百炸金花游戏,这个钱已经不能用运气好来形容了。
周子飞一开始并没有下场,而是看了一会儿,周子飞很快就发现了兵哥出老千的手法,这个手法并不算高明,主要是在洗牌的时候做的手脚。
他在洗牌的时候,会把牌洗到下面,所以即使是有人切牌,他也能够通过手法把自己要的牌发给自己。
兵哥很聪明,他并不是每一把牌都是出老千的,他会等到自己有好牌赢的时候出一次老千,因为是赢家发牌,第一把赢靠运气,第二把赢就是他出老千的结果。
等到他做牌的那一次,他就会选择蒙牌,就是不看牌下注,而看了牌的人要跟上就得翻倍下注,押十跟二十,押二十跟五十,他每次蒙一百,其余玩家就得跟两百,这样一把下来就最少有几千块钱的收入。
赢一把打的,他就会暂时收手,故意输一点小钱,这样除了同样是老千的人之外就不会怀疑他了,时间一长,兵哥可以把现场所有人的钱收割干净。
这种手法周子飞很熟悉,或者说是在梦中很熟悉,在黄粱一梦之中,周子飞的赌场可是收不了这样的高手,对付普通人或者一般的老千无往而不利,大赚特赚。
几个发小都催周子飞下场,不过周子飞没下场,他虽然看得穿兵哥的手法,但他是做不到反制的,他懂理论,但实操却不行,因为这种老千手法需要很长时间的练习,周子飞又不靠这个吃饭,他自然是实操能力不行了。
“放个水,放个水,膀胱都要炸了”
“兵哥,你赢了这么多,可不许走,决战到天亮”
“放心,我不是赢了就跑的人,放个水休息三分钟,马上继续”
周子飞一直在等,终于等到了兵哥上厕所的机会,周子飞在桌子上顺了半包烟,等兵哥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拦住了他。
“兵哥,门口抽根烟怎么样”
“小飞,你不是戒烟了吗”
“随便抽抽,有点事情跟兵哥商量”
“好,来门口”
两人来到了门口,周子飞给兵哥点上了一根华子。
“小飞,什么事情啊”
“蒙牌牌底一对a,梅花清,同花顺,三五个炸这几场你都出老千了”
“什么,小飞,你胡说八道什么”
兵哥一听,夹着香烟的手都抖了抖,立马就要走,可被周子飞一把抓住,直接摁在了墙上。
“村里一帮兄弟,就数你混得最好,开大奔,其他的哪个不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一年省吃俭用就攒下三五万块钱,一个过年全都要报销,一年白干。
赌博嘛,有输有赢,输了怪天意,可出老千可不行,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吃相别这么难看。
我也没别的意思,现在离十二点开门还有一个半小时,你在这一个半小时之内把钱输回去,给你自己留老本,我什么都不说,当作没看见,要是你还敢赢或者跑,我就揭穿你,或许兄弟们不敢用赌场的规矩剁你的手,但扎了你车的轮胎砸你家玻璃还是敢的,以后你兵哥在村里的名声就臭了”
周子飞并没有马上揭破兵哥的老千,而是要让他输回去,周子飞太了解村里这些人的想法了,一旦他们知道普通人也可以学千术,他们只会千方百计的去学,然后去别的村坑人,而不是戒赌,周子飞并没有当圣人的觉悟。
周子飞说完就走,兵哥脸色阴沉,看着周子飞的眼神极为的怨毒,因为周子飞堵了他的财路。
他其实并没有多少钱,那个奔驰车也是租来的,八百块钱一天,再加上油钱什么的,一天就得上千块,过年回家收割老乡是他回本的一次契机。
他的老千术并不高明,在大城市根本上不了台面,敢出手随便会被抓,那是真的会被剁手的,可在农村地区,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识,是他大行其道的机会,如果过年不靠这个赚点钱,他到时候连出门的车费都没有。
“周子飞,这是你先惹我的,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等着瞧”
兵哥恶狠狠的丢了手上的香烟,很快换上了笑容走了进去,看着周子飞在盯着他,兵哥并不敢造次,而是认认真真的故意把钱输回去了。
十二点开门时间到,众人慢慢的散去,兵哥也乘机走了,现在他把钱输回去了,别人也不会拦着他了。
年初一对于这个村子里的人来说除了拜神之外就没有什么活动了,而拜神基本上都是妇女去,男人们不是打牌就是喝酒串门,十分的单调。
要是往常,周子飞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可今年,周子飞宁愿是跟他妈妈一起去拜神,也对这些活动没有任何的兴致。
初二到初五则是拜年的时间,去外婆家,老婆娘家,舅舅家等等,亲戚少的一两天可以搞定,亲戚多的一天就要跑好几家。
周子飞也老老实实的去拜年,可等到天黑之后回家的时候,他看见了路上摆了几块大石头,周子飞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下车了。
果不其然,就在周子飞搬那些石头的时候,路边冲出来了七八个人,领头的就是兵哥,个个手上都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
“给我打,打断他一条腿”
兵哥根本不多话,直接就喊人要打断周子飞的一条腿。
周子飞心中大怒,他已经够给兵哥面子了,都没有拆穿他的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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