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苏城,夏知书夫妇两表面上保持着心中的镇定,然而心中依旧是极为的着急,半个多月了,钱已经花了十几万,然而他们的儿子却丝毫不见好转,反倒是日益严重,如此这一次还解决不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夏先生其实不用太着急,今晚只是试试看,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溯本追源,到时候我们去夏文海去过的大山看一眼就行了,这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我知道夏知书夫妇两个心中焦急,所以轻声安慰他们,夏文海的情况看似很坏,但实则不然,半个多月时间,只要人没死,就还有希望。
如果是遇到了恶性事件,那肯定是早死了,那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所以无需担心。
“李先生,你不懂为人父母的心,如果可以,我宁愿代他受罪,也不愿我儿子受这个罪,你不知道我儿子以前多强壮,现在····”
夏知书摇摇头,他开始倾诉,他们是老来得子,三十多岁就这么一个孩子,非常的溺爱,而且夏文海从小也表现优异,不管是运动方面还是读书,都是很好的,可以说是老两口的心头肉。
可现在夏文海出事,尤其是日益消瘦,现在连脑子也越来越迷惑,跟傻子一样,他们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心痛。
夏知书夫妇两个倾诉,我没有插嘴,做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这也是我故意挑起话题的,让他们倾诉一番,心情能够好那么一点。
这一倾诉就是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基本上知道了夏文海的成长过程了,我看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然后前往夏文海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
等我进去的时候,夏文海已经睡着了,从头到尾,我没有跟夏文海交流过,因为无法交流,我看见他的时候,夏文海已经呈现痴呆状了。
熟睡中的夏文海脸色变化很快,好像梦见了可怕的事情一样,我拿出天师令,摁在夏文海的额头上,天师令有些微微发光,夏文海的脸色很快趋于平静。
我又取出一张灵符,点燃之后放进一个玻璃杯里,手捂住瓶口,等到烟气多了之后放在夏文海的鼻子下,吹一口气,将那些烟气吹进夏文海的鼻子。
“咳咳”
睡梦之中的夏文海咳嗽一声,表情趋于稳定。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中邪的情况,却无法确定,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这个场景,我感觉到有些吃惊,按理说,我的处理方法没问题啊,为何会这样呢?
我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布包,摊开之后是一副银针,还包括了几幅剪刀和镊子一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师父的遗物,我学艺不精,所以以前从没有用过,不过现在,我决定试一下。
夏文海明显有丢魂的迹象,我用银针扎了夏文海的头,很快,夏文海开始抽搐起来,而我也终于察觉到了异常。
我用镊子在夏文海的眼角拉出了三根手指长细线,非常的细,比头发丝还细,透明的,肉眼很难看见。
这三根细线拔掉之后,夏文海就不在抽搐了,效果非常的明显,我找来酒店的玻璃杯,将细线装进去,然后收回银针,去了夏知书夫妇两个的房间。
“李先生,情况怎么了,我儿子没事吧”
“别急,听我说,夏文海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复杂一些,夏先生,你来看看,你认不认识这个”
我把玻璃杯递给夏知书,夏知书一下子没看见,找来了老花镜才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李先生,这好像是蜘蛛丝”
“老夏,不对吧,这比蜘蛛丝还要细”
“蜘蛛的种类也非常多,丝线细的,粗的很多,反正这个看起来不像是人工的,李先生,这是从哪里发现的”
“从夏文海的眼睛里拔出来的”
“啊···”
夏知书两人顿时极为震惊,也不能接受,他们带着夏文海走了好多家医院,做了很多检查,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别着急,从目前来看,造成夏文海现在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蛛丝了,我拔了三根,还不知道有没有,但别着急,明天夏文海肯定是有好转,我先问一问再说”
我对夏知书夫妇两说道,其实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解决手段,可以帮夏文海解决身体上的毛病,可我还是想知道具体的问题,追溯因果。
第二天一早,我刚醒来的时候,夏知书就来敲我的门了,他告诉我,夏文海已经醒来了,我匆忙洗漱一下就过去了。
夏文海今天的表情果然不再呆滞,只是身体很虚,没有一点脸色,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
“李先生好”
“别客气,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很多了,脑子也不混了”
夏文海说道,一开始,他只是高烧,脑子发晕,可后来浑浑噩噩的,一天只有几个小时是清醒的。
“清醒就好,夏文海,现在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
“好”
“你出事之前去的地方在哪里,说个大致方位”
“湘西的一座大山,我们有个驴友群,有个朋友就是湘西的,是他约我们去登山的”
“李先生,你的意思是文海是被人陷害的?”
夏知书突然插嘴说道,问起这个,不会是他儿子是被人陷害的吧。
“夏老先生别急,只是问一问,暂时来说,不像是被人陷害,只是意外,夏文海,你在大山里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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