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上朝之后,表现得无功无过,这让皇帝心中的疑心少了一些。
不过也还是有很多官员,悄悄像褚珩示好,褚珩通通就当察觉不到似的,既不拒绝也不接受。
叶赞诚因为前段时间的那件事情,被皇上勒令在家,自然没资格去参加这一次的狩猎大会。
但听到二皇子出事的消息之后,叶赞诚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亲自上门见了二皇子一面。
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也不能自理的二皇子,叶赞诚面如死灰,只感觉一切都完了。
冯氏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同样心急,但她和叶赞诚不同,叶赞担忧的是二皇子的宏图大业,冯氏担忧的是叶宝瑜。
二皇子现在已经成了废人一个,当时把叶宝瑜嫁过去,原本以为能荣华富贵长,结果原来是亲手将她往火坑里推。
冯氏当时就哭了。
她不敢说让叶宝瑜与二皇子和离的话,只是说接叶宝瑜回来住一段时间。
有情时她眉头一皱叶赞诚都捧着哄着,她稍稍一哭便感觉梨花带雨惹人垂怜,如今没有感情之后,看她一哭叶赞诚就觉得晦气。
他当即一个大耳光子甩了过去,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冯氏脸上,叶赞诚狂躁道:“别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叶宝瑜既然已经嫁过去,生是二皇子的人,死是二皇子的鬼,天家人哪轮得到你来嫌弃!还嫌皇上不够厌恶丞相府是不是!”
冯氏捂着脸,当即不敢再开口了。
自从上次叶赞诚在仓库里打了她一次后,叶赞诚就像是上了瘾似的,这些天稍有不顺心的便会对她又打又骂,和以前美好的日子比起来,现在每一天冯氏都感觉生不如死。
不过这些天叶赞诚的心情好了一些。
因为他也知道了七皇子神志恢复正常的消息。
当时叶赞诚第一个反应就是高兴!觉得上天待他不薄,废了一个女婿又送来了另一个女婿。
虽然之前和鹿眠有过不愉快,鹿眠也公布了要和丞相府断绝关系。
但叶赞诚并不将这点事情放在眼里。
在他认为,褚珩既然已经清醒,就一定拒绝不了那个位置的诱惑。
不想上位的皇子不是个好皇子,而七皇子刚刚清醒,没有强势的娘家势力,也没有其他的外援,而他这个岳父大人的存在就难得可贵了。
叶赞诚每天都在等着鹿眠和褚珩上门,给他低头认错。
结果一天天过去了……别说上门道歉,就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叶赞诚气急,认为鹿眠和褚珩两人不知好歹,不过为官这么多年,叶赞诚早就练就了一张厚脸皮。
他等在下朝路上特意拦住褚珩,腆着脸上前,想和褚珩熟络熟络关系。
褚珩看到是他,冷眼一扫而过,直接离开。
他骑着骏马,粗糙的马尾巴抽了叶赞诚一脸,留着叶赞诚在原地气急败坏。
褚珩回府之后,将叶赞诚在半路拦她的事情说给鹿眠听。
鹿眠默了一瞬,倒是没想到,堂堂一个丞相,居然还能做出这么厚脸可笑的事情。
不过想到叶赞诚之前对原主的那些做法,又好像觉得叶赞诚这么做,倒也符合他的智商。
能够当上丞相,叶赞诚曾经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只不过在身居高位之后,越来越分不清自己的分量了而已。
宠妾灭妻,对自己嫡长女不管不问,既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也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叶赞诚的事情褚珩只是稍稍提了一下,见鹿眠神色未变,知道她对这个亲生父亲并不在意后,褚珩也就不提了。
褚珩将鹿眠抱在怀里,开始和他说起今日上朝的事情。
这段时间,褚珩不知道怎么回事。
每日回府之后,就喜欢抱着她商量朝政之事。
有时候,他甚至还让鹿眠帮他办公,或者是自己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转头询问鹿眠的意见。
鹿眠对这个世界并不是特别了解,现在所知道的在管理方面的知识,还是上个世界陆深教她的。
但管理公司和现在的巩固权势是不一样的,有时候褚珩问的很多东西鹿眠都回答不上来。
但是褚珩好像并不是一定要寻求鹿眠的答案,鹿眠答不出来的问题,他会耐心的教鹿眠应该怎么做。而鹿眠回答上来的,他则会补充一些鹿眠忽略的细节。
他就像是一个称职的导师,耐心的教导着鹿眠这个唯一的学生。
鹿眠虽不太明白褚珩这么做的原因,但多学一些总没错的,若是换做其他人,肯定不会像褚珩教得这么细致。
鹿眠懂得抓住机会,认认真真的学,每天褚珩一回府,不用他说,鹿眠主动乖乖跟在他身后等着他教习了。
虽然古代的治国掌权和现代的管理公司不太一样,可是又有一些观念是相通的。
再加上鹿眠的悟性又高,常人感觉到晦涩难懂的知识在她这儿,褚珩一说她就懂了,时常还能举一反三。
她的通透让褚珩有些惊喜,每每看她的眼神都黑眸发亮,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稀有的宝贝。
他并不认为自己教鹿眠治国掌之道有什么不对,鹿眠也没察觉到其中有多大问题。
于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每天融洽的待在一起,短时间内,两人之间的感情熟稔程度有了飞跃的进展。
褚珩白天教导鹿眠掌权之道,晚上则教她御夫之道。
除了第一次他给了鹿眠两天的休息时间恢复身体之外,此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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