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们在修为等级上整体不弱于对手,还有人数上优势,并且那些战队都已经三圣山的秘法成功干扰了情绪,在渐渐失却理性,只要先让猿人消耗他们的战力,胜算是非常大的。”
“阿肯部族的勇士们,为了你们部落的荣光和部族的荣耀,为了你们自己的生存和强大,出发吧!”
在场的部族兽衣冥修们被阿肯瑟的话语煽动,纷纷高举手臂发出怒吼,然后依照指示离开去召集人手。
众人散去,阿肯瑟把阿布扎比单独叫进账中,对他说道:“阿布,你负责的那支队伍来自自在万象门,我给你加派人手,务必消灭对方,最好连预备队也不要放过。”
阿布扎比问道:“他们是实力最强的一支吗?”
阿肯瑟说:“这我不太清楚,未必是最强,反而可能是其中最年轻的。”
“那为什么交给我?您知道,我和闺秀联手,理应面对最强的战队。”
“我自有理由,具体你就不要问了,也不要小看对手,这是他们的一些基本资料。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阿布扎比按下疑问,出来后点齐了归他指挥的人,加上他和阿布闺秀,这一路足有二十名兽衣冥修,还有上百名猿人跟随,一行人按照光幕显示的方向进发。
根据部署,他们在半夜赶到了一个叫葱岭的地方,此地是最有可能拦截到对方的地点,在接连放过两支殊玄仙洲的战队后,阿布扎比让大家原地休息。
第二天黎明时分,山顶上放哨侦察的猿人传来消息,远远数里之外,有一队人正在接近山岭。
阿布扎比召集起所属人马,阿布闺秀问他:“哥哥,咱们人多势众,是不是设下埋伏,等对方进坑后一拥而上?”
阿布扎比拿出阿肯瑟给他的资料又看了看,想了想道:“他们有合击技能,要尽量减少族人的损伤,照我的话去做。”
接近的正是自在万象门的华澜庭等十人,他们一路疾行,途中只在午夜稍作修整,此时正奔葱岭的方向而来。
接近山脚,领头的华澜庭止步扬手:“停,前方有情况,有多股冥修的气息出现。”
众人从后半夜赶路,这时略有疲乏,闻听后精神一振,纷纷放出灵识探向面前的山坡,果然发现有敌踪,冥修的气息和修真者有异,不会有错。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山林间响起了啸声,那是猿人在嚎叫。
大家先是默默判别,啸声漫山遍野、此起彼伏。
易流年第一个兴奋起来:“公然叫嚣,这是明目张胆、明火执仗的挑衅。走,去教训他们。”
华澜庭说:“等等,对方的气息杂乱,感觉人数可不少,啸声忽远忽近、时左时右、前呼后应,之间间隔一里到几里地不等。弦惊,你说怎么打?”
“还怎么打?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为仙洲里的平民报仇。”王根基双眼发红,气势汹汹。
云袖春也跃跃欲试:“说的不错,敢不敢和师姐比比,看谁杀的多杀得快?”
易流年在旁应道:“有何不敢!比就比。好,男左女右,你右我左,一炷香的时间,数人头为数。”
王根基接道:“师姐又没和你说话,要比也是我和她,没你的事。”
易流年怒道:“她又没看着你,怎知不是和我说话,你走开。”
两人吵作一团。
林弦惊皱眉:“都住嘴!澜庭问我怎么打,你们三个多什么嘴。”
最后面的何大一懒懒说道:“你们先上吧,随便打,我没兴趣对付炮灰猿人,把厉害的兽衣冥修留给我好了。”
曲正则不愿意了,叫着何大一的道号:“式一道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也不比谁差多少,为什么厉害的留给你?瞧不起非道门俗家弟子吗?”
虞蹊帮腔道:“说的是,要不在场的道家弟子和我们比一比好了。”
诸葛昀也说道:“我看行,谁怕谁啊?”
连风清隽都加入了进来:“索性女弟子一伙儿,道家和俗家弟子各一伙儿,大家伙儿比赛。”
华澜庭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被搅得脑袋疼,不耐烦地说道:“有完没完!敌人散作十几处,我是问弦惊,是一起上,还是各个击破。”
林弦惊这才插上话:“敌人分散,一起上难免顾此失彼,不能全歼,会有漏网之鱼,不如……”他沉吟一下又说:“但我们有过决议,集体行动,不单独作战,且容我想想。”
云袖春急道:“婆婆妈妈的,你平时不这样啊?依我看,分头行动,各个击破,才好比出高低上下。”
华澜庭今天也莫名烦躁:“弦惊你也是的,优柔寡断拿不定注意,我一人可对付两处,其他的你们九个自便。”
这下捅了马蜂窝,其余九人乱糟糟地指责华澜庭眼高于顶,不把同门放在眼里。
争吵之时,已有猿人显出身形,探头探脑。
十人停了争吵,不约而同各自冲了出去,自然而然地分散开来,向着不同的方向杀出。
自在万象门战队十人,没有意识到他们放弃了集体决策和共同行动,一窝蜂呈散兵状扑向各处的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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