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踏破黑夜出现在眼前的身影,有着扎成双马尾的淡金色头发,就像阳光下洗净的沙砾.
还有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五官立体,相貌出众,那么清新漂亮。
而这张脸,作为先知的浅司,又如何能忘记呢?
纲手,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另类意义上,是唯二做到了能够永葆青春的忍者,实力之强大毋庸置疑。
浅司当然记得对方的样子,而眼前的,完全就是十几岁时,年轻活泼的纲手。
他张了张嘴,一脸难以置信。
对面,纲手眼睛眯了下。
浅司平复下心情,看了眼另一边那个抱猪的姑娘,那应该就是纲手的弟子静音了。
他眼帘低了低,做出不认识这两人的样子。
毕竟,现在的纲手还在游历当中,而且并没有返回木叶的打算。况且,她跟团藏的关系可说不上好,如果被对方知道,自己是根的人,那很可能会遭到反感。
更别说自己还是宇智波一族。
所以,浅司紧了紧衣领,转身就要走。
“大晚上的,哪来的古怪小鬼。”
“看他这副打扮,大概是路过的外乡人吧。”
“大肥羊,要不要继续啊?”
那几个赌鬼也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说着,就返身往屋里走。
“当然继续,我要全赢回来!”纲手一挥手,豪气干云。
浅司一听,本来抬起的脚步就顿住了,是了,自己的荷包还在对方手上呢,那可是自己所有的积蓄!
这般想着,他就转过身去,“那个,荷包是我的,请还给我。”
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尊敬。
而对面,本已经打算继续回去赌的纲手,同样一顿,斜睨着瞅了他一眼。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的呢。”她说,“不然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如果它答应就是你的。”
浅司沉默片刻,道:“绕我?”
静音忍不住笑了声,然后捂了捂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纲手发出个不屑的鼻音,手里的荷包抛了抛,“小小年纪,想不到荷包还挺丰厚的,这就算是你深夜赶路,走到这交的过路费吧。”
浅司愣住了,“你这不是明抢么?”
纲手笑了,揉了揉手腕,“是又怎样?就当是给你好好上了一课,出门在外,不要带这么多银两。”
“纲手大人,这样真的好吗?”静音有些尴尬。
纲手哼了声,眼神在浅司身上瞄了瞄。
浅司心里有些无奈,他知道,对方应该是通过自己的这身制式风衣,认出了自己根部忍者的身份。
所以纲手才会‘刁难’。
“那,能不能给我些银两,我还要赶路呢。”浅司想打个商量。
不过这种‘明明是自己的钱包,对方不讲道理,偏偏自己要跟对方低声下气’的场景,还真是让人心情不爽啊。
“那你就是借钱喽?”纲手摆手道:“写个字据。”
浅司有些生气。
“纲手大人?”静音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针对一个小孩子。
没错,哪怕浅司穿着风衣,打扮得像是风尘仆仆的赶路人,可稚嫩的面相和身高,还是掩盖不了他是个孩子的事实。
纲手理所应当道:“小孩子一个人走,就会被人打劫啊。”
说完,她理也不理浅司,迈步就进了屋子,坐下后,一撩袖子,又开始玩骰子。
静音不免摇头,想了想,走到浅司边上,从自己荷包里取了些钱票给他。
“不好意思啦。”她歉然道:“可能这些钱并不够,但我就这么多了。”
浅司嘴唇动了动,看着手心里的钱票,又看着抱着猪的安静身影。
“您真是个好人。”他说。
静音愣了愣,然后笑着摇头。
浅司深吸口气,最后看了眼那个像是豪赌,其实就是在给人送钱的家伙一眼,转身就走。
好你个纲手,敢抢小爷的钱,你等着,这梁子,今儿咱们是结下了!
他也是想起来了,纲手为何会是这般十多岁的相貌?还不是因为她常常依靠医疗忍术,变化年纪来躲避债主嘛!
浅司现在终于明白了,对漂亮女人的惊艳,就是因为还不了解对方的脾性,以及对方还未招惹到自己。
不然的话,就像鹿丸说的那样,女人就是麻烦。
方才就因为好奇,想瞧那一眼,就把自己的荷包折进去了。
浅司觉得,自己日后,定要引以为戒。
“啊,我又输了!”屋子里,传来纲手捶桌的声音,很是不忿。
“静音,你那里还有没有银两,借我一些?”纲手好像有些输急眼了。
浅司冷笑一声,将手心里的钱塞进马甲里藏好,已然不再心疼自己的荷包了。
看纲手也就图一乐儿,真要说贤惠,还得看静音,安安静静的,又清纯漂亮,多好。
浅司昂首大步,走远了。
……
哐当!门关上了。
门外。
“什么,你的钱都给了刚才那个小子?”纲手大惊失色,“那今晚的宵夜吃什么?”
静音也是惊讶,“您...您把钱都输光了?”
“备用的银两呢?”纲手连忙问。
静音一捂胸口,“这不能再拿去赌了。”
“你想什么呢。”纲手捶了下手心,“这个村子已经不能待了,运势不旺,今晚就走。”
她心里想的,其实是今晚根组织的忍者出现在此,绝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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