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夏晓数一脸真诚的样子,常旷宇相信夏经理的诚意,不过,在他看来,小伙子到底还是年轻,对于人性的复杂还是缺乏生活阅历的磨练。
“跟‘瑚越堂’比起来,咱们的经营方略还是略显单一,当然,目前这是咱们的优势,不过,同时也是未来的劣势吧?所以……公司员工素质就成为咱们唯一拿得出手的硬实力了,对面那位颜向学的事儿我多少也听说了一些,从他身上不难看出,‘瑚越堂’那边还是有软肋可寻的,所以……能不能辛苦你一下,帮公司培训培训其它门店的经理,分批也行啊!”常旷宇深知,自己即将失去夏晓数的鼎力相助,在他正式辞职之前,无论如何也得请他帮着自己给“歧宝堂”铺垫点儿“家底”。
“没问题!回头我琢磨一下具体的培训方案,打个报告,发您邮箱里。”夏晓数应承得非常痛快。
“太感谢了!我的意思是……你倡导的那套以部分高等数学原理为理论核心的经营理念就非常前卫,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它是咱们公司未来的生存之本呐!你太优秀了!我也不可能指望其他门店经理学到几成精髓,咱们不妨将这些先进理念连降上七八个维度,编写成简易可行的普通教材,像教小学生一样教教他们,咋样?”常旷宇做事向来十分实际,所提建议往往都是些立竿见影的主张。
常旷宇心里非常清楚,包括穆经理、康承冬在内,其他门店经理即便回炉再造,再修炼几十年也追不上夏晓数的背影。
不过,没关系,只要一直保持针对“瑚越堂”等同行的相对优势也就够用了。
常旷宇两口子没事的时候总在研究夏晓数那套数学化经营方略,大受启发。
管芗兰不只一次提醒常旷宇,夏晓数搞出来的这套经营方略别说在医药这一行了,放之整个丽石商界那也是前卫至极的宝典。
有时候,常旷宇就坐那儿琢磨,这么厉害的经商宝典,只要运用得法的话,支撑到自己退休肯定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啊。
所以,开办门店经理培训班就成了常旷宇心头的头等大事。
“好的,我试试吧!讲稿草拟好之后发您邮箱,哪有不妥,还请您和管夫人指正,随后我再修改。”夏晓数笑着回复道。
“岂敢,岂敢!大家相处这么久了,彼此也非常了解了,我和我爱人当你的学生只怕还不够格呢,指正你?真是开玩笑了。唉……人生无常,兴许你走这一步对大家都好呢!原本打算请你吃午饭的,看你这儿这么繁忙,我就不打扰了,改天请你上‘清悦楼’坐坐。”说罢,常旷宇起身告辞。
“那您慢走!”说着话,夏晓数陪着常旷宇走到孟大夫那边客气了几句,客客气气地将常副总送上了专车。
……
管芗兰的办事能力自是没得说,没过多久,一家名为“妙微”的综合技术开发公司就算注册成功了。
方方面面的手续管芗兰都给办得妥妥当当的。
作为公司的营运主管,方阅兰接手的第一项业务即为那款游戏手柄申请专利。
周四上午,刚过九点,“歧宝堂”文通路分店后院。
“夏先生,不对,夏总,这是魏涣语、聂照煦两位先生出具的专利弃权证明资料,他们坚持不参与专利申请,我都劝说了好几回了,人家坚辞不受,我也没办法。”方阅兰笑着解释了半天。
随手接过那两份弃权声明书,夏晓数心里觉着挺奇怪,专利申请是好事呐,为什么还坚辞不受呢?
魏涣语的声明代表的是他个人。
聂照煦出具的声明代表的是“鼎承邺”公司,上面还有该公司董事长的签字。
好奇怪!
“方大姐,您还是称呼我小夏吧,夏总夏总的,听着不习惯,呵呵……既然他们两方面都这么客气,那就麻烦您以咱们公司的名义申请专利吧。”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以公司的名义?小谢姑娘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的意思还是以你个人名义申报比较妥当,这方面,她应该已经跟钟律师商讨过多次了。”方阅兰随口提出异议。
“这也是钟律师的意思?小谭和张师傅可都全程参与了,以我个人名义是不是不大妥当呐?”
“前几天我已经征求过他们两位的意见了,他们的意思是他们做的那点事儿不值一提的,专利文件上要是签上他们的名字,他们会觉着别扭的。”
“那……辛苦您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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