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

徐子琰：“你怎么知道？”

杨烨歌哈哈哈：“你吃这个的反应跟我爸一模一样。”

徐子琰：“……”

杨烨歌笑了一会儿，徐子琰又咬了一口月饼，说：“其实我是看到了你在下面坐着，才出来抽烟的。”

“啊？”杨烨歌一时呆呆的，徐子琰指了指对面楼顶层的复式：“六楼那个挂了一串晴天娃娃的窗口，就是我的房间。”

杨烨歌循声望去，看不太清楚，但是那房间亮着灯，窗口确实挂了一串风铃似的东西，像小孩子做的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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