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力克为了瞒天过海,故意将正在搜查的脱朵,引到营地边缘,掩护铁木真从另一边逃跑了,脱朵始终都觉得蹊跷,却找不到证据。
这一天,脱朵无意之中,碰上了蒙力克,便故意问道:“你与诃额仑一家的关系,不是一直都很好吗?铁木真逃跑,为什么要告诉大家?”
蒙力克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对他们一家,当然不错了,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但这一次,铁木真为了逃跑,竟然唆使人捅死了地狗子,并想嫁祸于我。”
他恨恨地咬着牙,“我自己难过不说,可怜那七个儿子,伤心了好些天,特别是四儿子阔阔出,痛哭了好几次,现在一想到铁木真,就有些牙痒痒,恨不得用马鞭抽他!”
脱朵没有看出破绽,为了讨好和收买蒙力克,于是说道:“你家的阔阔出,不是一直都想当萨满吗?”
蒙力克点了点头。
“这还不好办,现在的萨满老了,不如让阔阔出跟着,开始辨识各种草药,老萨满不在了,阔阔出自然就是萨满了。”
蒙力克装着很高兴,表示了自己的谢意:“请放心,如果阔阔出以后当上萨满,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你。”
在脱朵的帮助下,阔阔出跟着老萨满,开始学习采摘草药,并熟记各种草药的药性。阔阔出不怎么说话,却非常聪明,很快就记住了很多草药的名称和药性,使老萨满非常喜欢,也就教得更加用心了。
这年夏天,一个雷电交加的中午,在老萨满的毡帐里,阔阔出镇定地跟着择草药,任由雷声在毡帐顶上轰响。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躲进毡帐里,用毡子将自己盖了起来,在里面发抖,老萨满的儿子和孙子也不例外。
过了一会儿,别有情怀的阔阔出,裸露着上身,在老萨满诧异的神情中,撂下了一句话:“我要用闪电,擦亮自己的眼睛;我要用雨水,洗去一身的污秽!”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冲出了毡帐。
雷声轰隆隆从草原上滚过,霹雳之威,连老萨满都有些把持不住了,恨不得躲起来时,年纪尚小的阔阔出,却孤独地在草原上纵情地奔跑,直到巨雷在他耳边炸响,阔阔出才抽搐了几下,昏倒在草地上。
可是,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雨水很快又将他淋醒了,阔阔出站起来以后,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觉得草原上的生灵,甚至包括一草一木,似乎都有灵魂,自己随时随地都能以长生天代言人的方式,与他们或它们进行对话。
阔阔出有一种开悟的感觉,这种开悟,当然不是看透人性,只是将自然的本性,看得更清楚而已。
他不敢讲出来,知道自己还小,要学会保护自己,特别是不能说给老萨满听。
回到师傅的毡帐,他装作没事一样,继续跟在身边,学习当萨满的各种知识和小技巧。
打那以后,阔阔出学东西更快了,很多时候是一点即通,使老萨满很是震惊。
其实,在那次的雷雨中,阔阔出敢单独冲出毡帐,在雷电中奔跑,老萨满就知道这个孩子,绝非是等闲之辈。
作为师傅,老萨满当然乐得其成了。
却说铁木真的安答札木合,带着礼物拜访蔑儿乞部的首领脱黑脱阿时,主人收了礼物,却对客人的机动表示怀疑,便将他关了起来。
几天后,在他人的劝说下,脱黑脱阿才将札木合放了。
札木合早就听说,蔑儿乞部是草原上最勇猛凶悍的部落,本来还存有几分敬畏之心,见到脱黑脱阿之后,对方却不听任何辩解,就将上门的客人关了起来。
离开蔑儿乞部,札木合打心里,开始瞧不起脱黑脱阿这个首领,因而对整个蔑儿乞部,也没有什么好感。
接下来,他来到了草原上最大的部落克烈部,发现大部分地区,除了偶尔见到的艾蒿和菖蒲,几乎都是一片荒凉和空旷时,感到非常失望。
直到后来,快接近脱斡邻汗所在的营地哈拉和林时,他被图拉河上游的景色所吸引,才又振作起来。
势利的脱斡邻汗,当然知道札答阑人的历史和渊源,也瞧不起来年纪尚小的札木合,本来不想见他,听说客人带来了礼物,才勉强接待了。
见了札木合,贪婪的脱斡邻汗发现,送来的礼物不过是一些松狗子皮、水狗子皮之类的皮张而已,根本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便敷衍几句,借口有事走了,留下惟一的儿子桑昆陪客人。
札木合有些不高兴,却知道克烈部的实力不容小觑,加上桑昆的年龄,又与自己差不多,便有了与桑昆结为安答的想法。
桑昆贵为草原上第一大部落的太子,从小就养尊处优,也知道札答阑人的来历,对札木合很是不屑,但父汗走了,点名要自己陪客人,当然不敢违逆,只好硬着头皮,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
而札木合呢,好不容易见到了最大部落的太子,当然想巴结对方,便开始卖弄口舌,话也就多了起来。
见客人不知趣,为了气走对方,自己也好交差,桑昆开始嘲讽道:“札木合,作为札答阑人,应该知道来历,为啥不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部落,跑出来干啥?”
听了这话,札木合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对方已大为尴尬,桑昆非常得意,就等对方发作,他就可以找借口送客,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没有想到,札木合的脸皮很厚,即便是红一阵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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