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那都是啥破绽,我是一听到血书没了,太过高兴了,你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都高兴得冲进来了!你也就都半斤八两,谁也甭说谁!”
“嗯?你在说什么?谁半斤八两?”老妇人声音微微一提,停了下来。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曾蘅子一怔,立即打哈哈混道,脚步也停下来,表情极献媚的,手却乘机伸过去把老婆的小手含在掌中,嘴里则继续在叨念着道:“夫人,你留意了没有,方才裴丫头在说 ‘杀了他们’这几个字的时候,那个表情,那个语调,简直就和裴老头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是,你也不想想……”
梅林深处,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拉着手,就这样吵吵闹闹的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虽然晚了点,
不过还是祝大家:圣诞快乐!
小狐狸
能商端着药膳跨步入屋内,裴晓蕾正坐在凳子上拍膝盖上的灰土,见他放下药膳朝自己走过来,淡淡的一笑,道:“怎么样?我应付得不错吧!”
能商却没有如期的夸奖她,反而摇摇头表示异议道:“是不错,但是也不必做得太过,你跪就跪,犯得着跪得那么重吗?膝盖落地的声音,我从外头都听得清清楚楚!”说完又从旁边拿过一件大棉衣把她裹了个严实,继续埋怨着说,“这么冷也不多穿些!”
裴晓蕾难得可以见到他这样一副老妈子的模样,一双美目憋着笑意,由着他念,直到能商带她回床上,要折起她的裤管,查看她膝盖有没有磕碰伤。她才止住他的双手,笑着说:“我没事,方才我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端着大诚意耍小聪明,师祖也不糊涂,自然也是知道我下跪的轻重。只是,呵呵……他老人家就好这一口!”然后目光一低,转而望向能商的双脚,收了嬉笑,担忧的问道,“你的脚呢,伤的重不重?”
能商也干脆,三两下脱下鞋子,露出脚丫子让她看个明白。
白皙的脚板,除了周围零零落落的一点点的红晕外,哪里还见半点的伤痕。
“这……你的脚,明明就受伤了!”裴晓蕾被眼前的神奇惊了惊,灵山上,她明明看到三师兄的鞋子都被刺破了,尖石上都是血。等等,她常常的睫毛扇了扇,立即解开自己的衣裳,低头望了望肩膀,果然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也不见了,只有一些初长的新r_ou_泛着淡淡的红色。
“怎么回事?”她抬头望着眼前的能商问道?
能商望着她肩膀上的外泄的春光,好一会儿才收了神,上前帮忙拢好她的衣领,后又怕她冷着,便拉上被子裹住她半个身子,才为她解惑道:“你带回来的那只小狐狸,它的血混入你带回来的那瓶黑色的汁液,可调和出一种神奇的药汁,敷在受伤处可以迅速的让伤口结疤痊愈。师祖说,过几天,连这些红印也会消去,受过伤的地方,将再看不出一点的痕迹。”
“这么神奇?”她接过能商递过来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凑近闻了闻,果然有一股熟悉的青草味,“我之前就觉得很奇怪,明明这些黑色汁液似乎有毒,可是在灵山的时候,这些汁液却对我没有产生影响。”
“这些黑色汁液,对我们这些平常人是没有毒的,只是对那些灵山上的动植物有影响,可能是和那里的土壤有关系吧,大黑熊从灵山上带回来的几株花草和几只小蜘蛛,一吸食到这些黑色汁液就会慢慢的枯萎和死亡。”
“难怪那些蜘蛛会那么怕我,背包上的汁液打翻后,都不敢再靠近我半步了,那些在灵山上死掉的人,大概也是吃了灵山上的花草或者小动物,后来又碰到毒液,才会毒发了身亡,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路上死掉的人都是零零落落的散在各处。”裴晓蕾顺着这个结论,理了思绪,顿时她在灵山上遇到的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因由也清晰明白了起来, 她深知这瓶药汁得来不易,小心用棉布包好,放入抽屉了。
话毕一抬头,正巧看到了门外钻进来的一抹火红,眼睛一弯,便笑了起来。她的手轻轻一招,道:“狐狸,你过来!”小家伙耳朵一晃,立即循声朝她飞奔过来,临近时,小短脚一蹬,准确无误的跃上她的怀里。裴晓蕾笑呵呵的把这个毛绒绒的小火球抱了个满怀,小东西身体一弓,伸了个懒腰,一股热气立即从它的毛发里散发出来,把屋子烘的暖融融的。裴晓蕾被它的模样逗着很乐,便宠溺的梳了梳小狐狸火红的毛发,小家伙被侍候得很舒服,打了个呵欠,便卧在裴晓蕾大腿上“呼呼呼……”的睡着了。
裴晓蕾抬眼望了望旁边能商笑道:“看来,我们带回了一只了不得的狐狸!”
能商点点头,也宠溺的以手梳了梳她略显凌乱的秀发,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是在触碰着一件稀世珍品似的,轻微的触感,痒痒的,酥酥的。弄得裴晓蕾头一低,一张j-i,ng致的小脸微微泛红,心里不知怎的,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能商的脸凑了过来,抬起她绯红的脸蛋,在她唇上先是轻轻的一点转而慢慢的加深,这个吻很浓烈,却不带半点的□,只有着一股深深的思念辗转在唇齿间。
良久,在彼此愈发粗重的呼吸下,他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深吻。
“我好想你!”他两手抚着她的脑袋,望着她迷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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