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翊醒来后,便没有见到真王。
看着空落落的床位,宋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觉得十分难过。
宋翊给老三喂母乳时,才突然想到,孩子出身已经五天了,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
自己也和球球他们一起叫他老三,本来一直想问孩子他爹,到底有没有取名字,但一直有事情给耽误了。
“王妃,桂妈妈儿子带着小宝来府里辞别了”
春香的话让宋翊一时呆住,然后才问道“他们要离开京都了吗?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好像是要带桂妈妈的骨灰回老家葬了吧”春香回答道。
宋翊听后,便沉默了,当天要不是桂妈妈突然出现,并拼命拦在了香莲身前,自己和孩子也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了。
虽然,桂妈妈之前向自己投毒,也差点害了孩子。但宋翊却并不怪桂妈妈,她知道桂妈妈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并且,桂妈妈是真心实意对真王好的一个人。再说人死为大,宋翊也不想跟一个曾今救过自己的人计较了。
“既然来了,让他们进来便是”宋翊想了想,自己也好久没有见过小宝了。
想到她刚来闻涛苑的时候,小宝是最喜欢黏着自己的人。他们在一起还一起玩过好长时间。一晃,自己也生了两个孩子,他也应该有十岁了吧。
“王妃,桂妈妈儿子不愿意进来,说没脸见你,他还说,只要在院子里给您磕个头,就行了”
“为什么不愿意见我?”宋翊刚发出疑问,很快就自己想明白了。
恐怕还是桂妈妈的事情,宋翊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既然他们不愿意见,就不见吧。”
“好的,王妃”春香说着就准备去告诉门外的小宝父子。
“等一下。”宋翊叫住了春香“他们既然要带桂妈妈回乡,就让账房给他们些银子。都说穷家富路,别让桂妈妈走得太寒酸了”
“知道了,王妃。奴婢这就去安排”说完,春香转身离去。
宋翊如今还在屋内坐月子,所以,她也并没有打算出去见桂妈妈儿子。
不过,宋翊还是从床上下了来,来到窗前,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向院内。
一个青年男子带着一个还显稚嫩的少年站在院中,很快,春香便带着一个捧着用红布盖着的托盘走进了院中。
宋翊看到春香和青年男子说了几句,又指了指她身后丫头捧着的托盘。然后,青年男子十分激动的样子。
最后,男子带着少年跪在地上,朝宋翊这个方向磕了几个头。
宋翊知道,那名青年便是桂妈妈的儿子,而男子身边的少年便是小宝了。
小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总是跟着自己身后喊姐姐的胖墩了。高了许多,也瘦了许多,表情也是木讷的,脸上似乎没有多少表情。
宋翊看到少年一直跟着其父亲的指挥,下跪、磕头、站起,呆呆地立在一旁,并没有开口说话。56
宋翊记忆中的活泼、开朗,似乎都成了假象。看了一会儿,宋翊便觉得索然无味了。
果然,时间就是把杀猪刀。将所有人都砍了一刀,变得物是人非了。
宋翊心情低落,重新躺回床上。
坐月子中的女人,不能下床,不能受风,不能看书,不能......总之,规矩极多,否则,一个落下后遗症,老来受罪的吓唬就随口而出。
虽然宋翊觉得,坐不坐月子和老来生不生病并无多少直接联系。难道做了月子,就一定长命百岁?人老了,本来就免疫力差,容易生病。这怎么能和年轻时,生孩子坐月子联系上呢?又怎么能证明你老了,生什么病,就是因为当年坐月子时喝了凉水,或者吹了冷风有关呢?
当然,这些事情,宋翊并不会去坚持自己的看法。毕竟,这里不是现代,根本就没有人会听自己这番惊世骇俗的理论。
现在的宋翊已经学会了入乡随俗,一般不冲击她的底线和原则的事情,她也不会坚持与众不同。
再说,生了孩子,在屋内坐月子,可以名正言顺地偷懒,发胖,何乐而不为呢?
宋翊正在发呆之际,春香又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封信。
“他们走了?”宋翊问道。
“已经走了。桂妈妈的儿子一直让我替他向您致谢。临走时,他让我将一封信给您。说这是他们在家收拾桂妈妈东西时,在她的屋内发现的。上面有写明是给王妃您的”
宋翊看着春香递来的信,有些惊讶,因为她知道桂妈妈是不认字的。这封信是谁写的呢?
等宋翊看了信封上秀气的字,才恍然大悟,恐怕这封信是桂妈妈让小宝帮她写的吧。
宋翊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时间,不管是谁帮桂妈妈写的这封信,她更对信中的内容好奇。
等宋翊拆开了信封,发现里面折放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自己的,另一封,上面写着“真王亲启”,显然是给真王的。
宋翊虽然好奇,但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所以,宋翊先将桂妈妈留给真王的信放在了一边,只拆开了她给自己的信。
信纸是普通练字的纸,纸上的字迹与信封上的字迹一样,显然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宋翊认真看了信上的内容,并没有说话。
等一封信看望,宋翊常常地叹了一口气。桂妈妈一直对她曾经做过的事情耿耿于怀,她觉得亏欠自己和真王。所以,愿意用生命来赎罪。
结果,桂妈妈真的按照她信上所说,用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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