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楚兆留了联系方式,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沈画关上门,拿着手里的花走到某位不合格的服务生跟前,绕着他打量了一圈,笑眯眯地问:“新入职的?不怎么熟练呀,你说我要不要投诉?”
某人:“……”
沈画把花递给某人:“麻烦帮我找个瓶子『插』上。”
某人盯着她。
沈画眨眼:“这不在你的服务范围之内吗?嗯,帮我个忙,就不投诉你了。”
他去『插』花。
她坐下吃饭。
全都是她爱吃的,关键是量也足,点餐的人对她的胃口很了解呀。
花『插』好,放在茶几上,赏心悦目。
看向还站在一边的某人,沈画冲他扬了扬下巴:“坐,陪我吃个饭,我可以付小费的。还有这个虾,麻烦帮我剥一下。”
某人:“……”
戴好手套的某人,剥了一盘虾,配上蘸料放在她面前。
沈画尝了一个,眼睛顿时亮了:“这个好吃哎,要尝尝不?”
她不由分说夹了一个送到霍延唇边:“剥虾的工费。”
某人绷着脸,吃了虾。
沈画终于绷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坐在沙发里直不起腰。
眼看某人的情绪不大好,沈画终于止住笑意,轻咳一声。
“进宝同学,当服务生的感觉怎么样?”
霍延:“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沈画:“刚刚,你吃虾的时候……牙齿又整齐又白,这么漂亮的牙齿,只能是进宝同学啊。”
霍延:“……”
“你不会真信了吧?哈哈哈我逗你呢,一开门我就认出来了,刚好有人来么,我就没说出来,你倒好,还演上瘾了是吧。”
“开门就认出来了?”某人狐疑。
沈画眼睛一转,飞快地拿起原本放在画上的卡片,“这是你的字呀!就算是你帮我订的餐,也不能专门写张卡片寄过来吧。”
霍延微微皱眉,好像很有道理。
看样子他的破绽就是出在卡片上。
沈画偷偷地松了口气,放下卡片,也没给霍延继续思考的时间,就拽他到沙发上,伸手扯了扯他的面皮。
她记得给他做的两张面具都是一样的,没有现在这个样子的。
霍延偏头凑过来:“我找特化老师帮我化的,这边痒。”
沈画一看,他皮肤边沿的位置都起红疹子了,不痒才怪。
“赶紧洗掉,带『药』水了吗?”
“嗯。”
不是很好洗,『药』水也不能完全融化胶水。
沈画叫了真正的客房服务过来收走餐车,又去找霍延时,发现他还没洗完。
走近一看,她脸『色』变了,赶忙抓住他手:“你别动,我来。”
这人把脸上的皮都给擦破了!
“过来。”
她拽他到沙发上坐下,她坐在茶几上面对着他,拿了棉签一点一点给他擦,“以后别再这样化妆了,我多做点不同款的面具给你放着用,一天换一张脸都行。”
某人盯着她,乖巧点头。
沈画仔细地给他擦着,但很快就被他给盯得有些无奈。
这么近距离,这么直白袒『露』的目光。
沈画看他:“闭上眼睛。”
霍延眨眼:“闭上眼睛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沈画:“我不说话,等我要说话的时候再叫你睁眼。”
“哦。”
霍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又忍不住问:“我眼睛不好看吗?”
沈画:“……”
她盯着此刻闭上眼睛的霍小延,恰到好处的弧度,又长又密又翘的睫『毛』,难怪一群粉丝嗷嗷叫着要在哥哥睫『毛』上滑滑梯。
这谁能昧着良心说不好看?
刚想说话,霍延忽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沈画心口忽然一窒,看他的眼睛,她忽然想起《老残游记》中的形容: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
霍延眨了一下眼睛。
沈画脑海中只剩六个字:至深至浅清溪。
她心口有些发烫,忍不住瞪他:“不是让你闭眼了吗?”
霍延微微抿唇:“我想看看你回答了没。”
他又乖乖闭上眼睛。
沈画松了口气。
可还没过一秒钟,他忽然又睁眼:“所以到底好不好看?”
沈画:“……”
她咬牙,伸手撑开他的眼皮,一字一句说:“再胡『乱』睁眼,小心待会儿我把它缝上!”
“……哦。”
深吸口气,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些气急败坏的。
*
两天后。
b超显示魏思语宫腔内的残留胎盘已经被全部排出,剩下的就是正常恶『露』带一些细碎组织,正常恢复即可。
四天后。
隔离病区这边也传来好消息。
由沈画主治的三位感染者,其中有两人的检测结果已经变为阴『性』,也就是说在感染者体内已经找不到h18的存在,并且从他们血『液』中发现了h18抗体。
其他医生负责的感染者中,也陆续有患者开始转阴,情况很好。
从上到下都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但到现在为止,依旧无法确定梁运辉的突然死亡,到底是否跟h18有关,尤其是在其他感染者通过中『药』治疗后,病毒检测都开始转阴的情况下,就更难确定梁运辉死亡的真正原因。
霍延过来了,沈画就不着急回海市,在这边就可以直接给霍延行针。
不过大部分时间,霍延都自己待在酒店。
之前在海市,她可以让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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