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还是把扇坠给了庄星原,不过有了容慎那一通闹,她把小『毛』球撤下来用了其他动物的『毛』发替换。扇坠一送,两人间的恩情也算有了了结。
庄星原很喜欢这条扇坠,当即将扇坠挂在扇子上,他对于扇坠上的小『毛』球爱不释手,“这上面的茸『毛』是……”
“是别的动物『毛』发。”夭夭回答的很快,生怕被庄星原误会什么。
“真的?”庄星原不信,双眸黝亮隐隐期待着什么。
在得到夭夭肯定的答案后,他略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扬起笑容,真诚道:“虽然当不成道侣,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
想了想,他又换了个称呼,“或者是像燕和尘那样的哥哥,我有妹妹,也能很好的照顾你。”
夭夭不由想起他同庄星寒的相处模式,打了个寒颤,她委婉拒绝:“还是当朋友吧。”
不需要过多的亲密,但需要帮忙时,她一定尽力而为。
庄星原也不强求,点了点头说好。
夭夭没同庄星原聊多久,把扇坠给了他,她无聊的在走廊上踱步。
顺着楼梯一路往下,夭夭在厅堂看到容慎的身影,男人独自坐在窗边,单手支额望着窗外,一小缕头发搭在肩上要落不落,带着一股子忧郁落寞。
明明昨晚是他欺负了她,如今这模样倒好似她欺负了他。
几步走到容慎身边,她端起他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自顾自道:“我把扇坠给庄星原了。”
“我知道。”容慎情绪很淡。
明明不喜夭夭把扇坠送给庄星原,但他已经不敢再表现出不满。低眸看着空掉的茶盏,他问:“还要喝吗?”
这么说着,他已经又贴心为夭夭倒好了茶。
夭夭被他这番态度弄的没脾气,再次喝光他倒的茶,夭夭强装不开心,“伸手。”
容慎乖乖摊开手掌,感觉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落在掌心,等到夭夭撤手,他看到掌心多了一团『毛』茸茸的小白球,是昨晚她挂在扇坠上的那只。
“你……不是送给庄星原了?”容慎微怔,他还不知夭夭替换『毛』球的事。
夭夭:“你不是不想让我送吗?”
同容慎相处这么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失态。
不过昨晚也是她欠考虑了,当时灵感一来她没想这么多,险些忘了把自己的『毛』发送人有多不妥,更何况她要送的人还对她有意,她更该多加注意。
“我尾巴上的『毛』『毛』都快被我拔秃了。”
夭夭说的夸张,一屁股坐到容慎身边,她继续抱怨着:“拔了这么多『毛』,我好不容易才做成小『毛』球,现在不仅没送出去还没人要了,你说该怎么办?”
容慎攥着这团『毛』茸茸的小球,聪明的他很快听出夭夭的话外意,压着几分笑意道:“我要。”
“只要夭夭肯给我,我愿意把它串成剑坠挂着。”
这次小白花总算不傻了。
夭夭终于忍不出弯起笑,“剑坠倒不必了,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拉过容慎的右手,她作势要去摘他腕上的手链,这手链容慎极为宝贝,不知夭夭要做什么,所以他下意识拦了下,“你要做什么?”
“帮你串手链啊。”夭夭拂开容慎的手,顺利摘下手链。
容慎很爱干净,再加上极为爱惜这条手链,所以戴了多年朱红『色』的串绳很干净,只是有些发旧。捏着这条手链放在掌心,夭夭发现中间的小白花晶石泛着淡淡的粉,疑『惑』放在阳光下看。
“这是怎么回事?”
容慎道:“是我的血。”
仙剑大会最后那场,他与燕和尘比试伤口崩裂,血『液』顺着手腕渗入了透明晶石里。
夭夭想起来了,将手链拆解放在桌上,她拿出朱绳结扣,挂在容慎的中指上又重新编了一条小手串。
编绳的过程两人都很安静,一个专心编手链,一个专心看着面前的小少女,偶尔有碎发调皮的蹿到眼前,容慎就帮她轻柔撩到耳后。
“好了。”
比先前更加精致的手链编好,夭夭串上白莲晶石和小兽晶石,末了在打结活扣的时候,将那团小小软软的『毛』球分为两只,一左一右编入活扣中,留下小段绳子垂坠。
“好像更女气了。”夭夭戳了戳那两只小『毛』球。
阳光下,透明晶石熠熠生辉,泛着清凌凌的光泽。这本是一条简单冷清的手链,如今因为小『毛』球的点缀,多了几分柔软与可爱。
容慎丝毫不介意,“我很喜欢。”
“真的吗?”夭夭犹豫着要不要拆下小『毛』球。
容慎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喜爱,直接挽袖伸臂,他『露』出手腕道:“帮我戴上吧。”
夭夭将手链戴回了容慎的腕上,朱红的绳子与他白皙的皮肤映衬,一红一白搭配极佳,在加上垂在他腕后的雪白小『毛』球,清冷与柔和捏碎混在一起,产生一种反差的美感。
“果然好看的人,戴什么都好看。”夭夭由衷夸了句。
她没想到这么女气的手链,戴在小白花手上会这么好看。
软软的小『毛』球垂在容慎腕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时蹭过他的皮肤。容慎因夭夭的举动内心再次放柔,见小少女还在低头看他腕上的手链,容慎没忍住展臂抱住她。
就是这样一个时刻能温暖他的姑娘,他怎么舍得放手。
“谢谢。”容慎抱紧夭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说着:“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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