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仇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说道:“好了,傲峰,我让辰阳留在我身边,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先回去把自己地盘上地产的问题解决清楚吧。回头我会跟张律师交代清楚,让他到你那里跑一趟的。”
李仇说了一大堆,把蔣傲峰打发走了,走的时候他又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用嘴型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我隔着太远没太看明白,但想来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大概是类似“你给我等着”之类的吧。
接着我又把犬长老送了回去,犬长老笑呵呵的看了我一眼,道:“行啊小子,有点意思,李仇那个家伙对权力的掌控欲极重,从来都不会让帮内的高层留在自己的总部核心,我倒想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他的?”
我面色一变,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被犬长老看穿了,知道我留在李仇的身边并非李仇他自己的本愿。
犬长老拿出火机,“吧嗒”的一声点了火,悠悠的说道:“你放心,我对李仇也没那么忠心。”
我还是没有说话。
犬长老看着我,耸耸肩:“好吧,你不说就算了,至少咱们的买卖还在,那就行了。”
我这才轻松的笑了,又低低的问他:“你说的那个藏人的地方,情况调查得怎么样了?有多少人?”
“查是查明白了,不过还是老样子,我一个人可没法把人救出来。”犬长老悠悠的说道:“其他事情,还是得靠你自己。毕竟这次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们再受伤了,你明白吧?”
我点点头:“好,给我一点时间,我做好准备以后再通知你。”
犬长老咧开嘴角,嘿嘿笑着:“你把钱准备好就行……”
……
另一个大院内,老禇光着膀子,正对着院子里立着的一根木桩子练拳,木桩子很粗,而且上面被很粗的绳子绑得一圈又一圈,老禇每一拳打在上面都颇有力道,发出“嘭嘭嘭”的声音,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宽厚的脊背上像是浇了一层油似的。
今天禇木不在,老禇基本上一整天就是对着院子里的木桩子练拳,这些日子藏身在这个地方,倒是给他练功腾出了很多时间,他的功底本来就很扎实,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实力就突飞猛进。
正练着,一个小混混突然从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那是老禇的嫡系。小混混的神色有些紧张,见老禇正在练拳,来到他的身后,压着声音说道:“褚哥,不好了,出事了。”
老禇仍旧一拳一拳重重地打在木桩子上,悠哉悠哉的道:“说。”
“是嫂子,她……”小混混非常快速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老禇听完,面色剧变,回过身去扯住那人的衣领,怒气沉沉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让你们保护好依依的吗?怎么可能她会莫名其妙突然不见了??高博呢,高博他干什么吃的去了!?”
小混混怯生生的回答道:“我……我们也不知道,嫂子在外面散步,我们远远的跟着,可是嫂子的脚步太快,就跟故意要甩开我们似的,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我们也不知道去哪了,后来也不见她回银高,高博现在也在外面到处找人呢……”
老禇放开了他,“啊”的一声怒吼,回身一拳狠狠地轰在那木桩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有大象腿一般粗的木桩竟然从中间崩裂开来!有一半都折了下去!
“派出所有人去找!”老禇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高博,你告诉他,要是他找不回依依,就让他自己把自己脑袋拧下来谢罪吧!”
小混混惊惶的道了声“是”,然后匆匆忙忙地下去安排手下出去找人了。
老禇待在古宅子里等,只能默默地等,这种感觉令他很不爽,所以他只能一拳一拳轰在院子里的那些木桩子上发泄。也只有袁依依,可以使他在情绪上有这么大的起伏了,这是他唯一的软肋。
老禇从白天等到晚上,可是仍是没有袁依依的一点消息,袁依依没有回家,也没有回银高,凌晨了,如果她只是想要一点自由,找个地方散散心,那么她也该回来了。
老禇急了,他是真的急了,心里糟成一团乱麻,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如果是平时,或许他还可以通过一些白道的关系网找人,但是现在这个特殊情况,又应该怎么做?
“还是没有消息?”老禇坐在屋子里,抬头盯着面前这个回来汇报的小混子。
“没有……”
老禇猛地站起来,双眼中爆出凶悍的精光。小混混被他吓了一跳,身子猛哆嗦了一下,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老禇沉沉地呼了口气,似乎决定了什么。他看了一眼钟表,只是过去了十三四个小时,但他百分百可以确定袁依依出事了,否则就算袁依依故意躲着自己,他派出去的那些人也一定足以把她找到。
“走。”老禇终于坐不住了,他决定亲自去找。
小混混一愣:“可是,您不是……”老禇瞪了他一眼,小混混就不说话了。
老禇知道这样会毁掉他和他哥精心布置的计划,但是这种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半夜的,老禇亲自领着一大批人满世界的找人,因为袁依依是主动离开的,而且有意甩掉跟着她的人,所以老禇认为这件事应该跟那位大老板没有关系,更有可能是巧合在路上碰上了人贩子,所以他带人直抄银华好几个人贩子的老窝。这天晚上,沉浸了许久的五行会突然又活跃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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