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晚上会发生这么多事,等到郭铁成去打完电话,通知了五行会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我将怀里的苏颜交给郭铁成,这小丫头睡得倒是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我就跟他们道了别,准备带叶子离开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五行会自己的私事了,我也懒得再掺合,不过这件事接下来对我来说肯定还没完,今晚申屠烈被小弟算计的事情肯定很快就会在银华整个圈内传开,李仇肯定会来问我今晚怎么会和月幽晓混在一起……
“喂,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还是你要继续留在这儿?”我回头问凌梦莹。我刚才已经打电话叫了人,让阿诚开车过来接我了。
“啊?我……”凌梦莹想了想,大概知道现在也很晚了,于是跟月幽晓道别道:“那,水姐,我先走了,我们下次再见啦。”
“嗯。”月幽晓看都没看她一眼,现在的她根本没这个心情,只淡淡的应了句。
凌梦莹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很识趣的遁走了。我准备带着他们一块离开。“今晚谢了。”这时候月幽晓突然对我说道。
“谢?”我疑惑的看了看她:“哦,你说我救了苏颜。其实,我也没出什么力,硬要说起来,是你那保镖的功劳,我只是捡了个漏而已。”我又耸了耸肩说:“而且,你以前也帮过我,这次就算我们扯平了。”
月幽晓沉默着。我笑了笑,没再说话,带着叶子和凌梦莹离开了天上人间迪厅。
……
我们离开迪厅,坐上路边阿诚的牧马人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就在迪厅对面街道的一个电话亭后面,冯保山正悄摸摸的躲在这里,透过电话亭半透明的玻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们。直到我们上车离开后,他才赶紧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乐谱啊,那个……森子他们好像失败了……辰阳和月幽晓,正正好他们就在迪厅里,给他们撞了个正着……”
“什么?”乐谱愣道:“居然这么巧?他和月幽晓是一起的?”
“呃……是啊。”冯保山苦笑:“看起来,他们俩是结伴同行,还在一个桌喝酒呢。还有苏家的那个大小姐苏颜也在,后来苏颜那个小丫头喝醉了,月幽晓就想带她到后面二楼休息室休息,于是就被发现了……”
“这样……”乐谱沉吟了一会,说:“好吧,人算不如天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保山哥,那你就先回来吧。”
“好。”冯保山挂了电话,半天才觉得不太对劲,苦涩的笑了一下,明明自己才是大哥,为什么却总感觉是乐谱在使唤自己一样呢?
自从在蝰蛇帮失势之后,居然变得习惯听从别人的命令了。或者说,是心里也没有那个底气再去对别人发号施令了啊……
……
一个废弃的工厂车间内,黑色的巨大扇叶死气沉沉的转动着,昏暗的阳光从屋子外面打进来,破败的屋顶不时有水滴落下,打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积出一大滩水渍。
一滴水珠落在沙虎的脸上,让他缓缓睁开眼睛,喉咙里发出干渴的声音:“呃……”
在巨大扇叶的转动下,屋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在沙虎的脸上一明一暗的晃动。
“这里是哪里?”沙虎望着高高的天花板发出沙哑虚弱的声音。
“老板,他醒了。”
沙虎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床上,想要爬起来,但却发现自己浑身疼痛,根本没有任何力气,连扭动脖子的余力都没有。
“我们威猛的沙虎先生这一觉似乎睡得有点长啊。“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绅士装,戴着蝴蝶结和礼帽,头发偏黄偏卷、大概五十来岁的外国人,他正坐在沙虎木床对面的破旧沙发,双手放在一根拐杖上,正望着他微笑——当然,杵着拐杖并不能说明他就是一个瘸子。
“如何?沙虎先生,是否做了个愉快的美梦,我想这一觉醒来你应该会觉得格外清爽。”洋人微笑的说道,说的是中文。
沙虎吃力的扭动脖子,用余光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洋人,以及洋人身边的杵立的好几个表情冷漠、外形酷似终结者一样的大块头白人保镖。
“是你?诺顿先生?”沙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外国洋人,因为这个洋人不是别人,正是要和他们五行会进行交易的西海岸商人!
沙虎顿时警惕起来,迅速扫了眼自己四周身处的这个环境,接着冷冷的盯着他:“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噢,沙虎先生,你不应该用这样怀疑的眼光看着你的老朋友,你要知道,是我们从你的仇敌手上救了你,否则的话,也许你现在已经提前见到上帝了。”
“你知道我可从来都不相信上帝。”沙虎顿了顿,又问道:“你刚才说,我的仇敌?”
诺顿保持着微笑,没有说话,同时用目光指向不远处的另一个地方。
沙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了就躺在旁边另一座沙发上的鬼八爷,只不过,八爷身上被五花大绑的捆了麻绳,而且还明显处在昏迷当中。
“所以那辆大货车,是你的人驾驶的?”沙虎提出了质问。
“当然,不然你觉得还会有谁能够这么及时的出现?”诺顿微笑着说。
“哼。”沙虎冷笑道:“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的话,我好像记得,那辆大货车是冲着撞死我们的目的而来的吧?”
“不不不,沙虎先生,我想你一定误会了,我可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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