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加斯科因还是给了两句评价:“你们的电影啊,不错不错。”
“我听说男主角是个年仅二十岁的小伙是吗?如果没人告诉我,我肯定以为他已经四十了,他简直太木奉了。”
从加斯科因嘴里听到夸赞他们电影团队里的男主演的话,使得曹佳灵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像江宇典这个年纪的时候,才刚开始演戏,跑龙套。跑了十年龙套,才混出头当女二。
虽说她跟江宇典不存在竞争,毕竟一个角逐男金狮,一个角逐女金狮,是完全没有利益之争的,而且一个剧组的,都是为了华语电影争光而来,但江宇典不买她账的做法,还是让她满心怒火,令她一心想以圈内老前辈的威压给江宇典难堪。
正当两人氛围稍稍有些剑拔弩张的时候,覃遵出来打圆场了:“我们一个剧组六个人,一起走红毯,今年入围竞赛单元的华语片就我们一个,非竞赛单元倒是有五部华语片,而评审团里更是一个华人都没有,分成两三拨走红毯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竞赛单元影片也就是将要角逐大奖的电影,而非竞赛单元,就是花钱送展的电影,来威尼斯做做宣传,攒个口碑罢了。
覃遵说道:“红毯出场名单现在还没出来,不过威尼斯电影节的红毯一向这样,明晚上的开幕式,说不准明天中午才发邮件告诉我们出场顺序,要干预他们官方的决定,你也得认识人才行……”
近年来,自从威尼斯电影节主席阿尔伯托·巴巴拉上任,以及多伦多电影节的崛起,让威尼斯电影节的华语片地位逐渐变得有些式微了。这是因为这两大电影节日期撞了,以及多伦多电影节市场更成熟,更好售卖发行权的缘故。
要是宣传做到位了,国内电影去多伦多电影市场走一圈,把电影发行权卖给其他国家片商,就能收回一大半的成本。
今年有两部华语片,就是早早盛传要来威尼斯,结果临阵拐弯跑去了多伦多。
但覃遵是冲着拿奖来的——金要知道狮奖的含金量甚至比金球奖都还要高一些。
开幕式是在晚上七点举行,威尼斯的八月底是夏令时,七点太阳还未下山。
果然如同覃遵所说,意大利人的拖延症非常严重,临到了开幕式当天才发邮件通知出场顺序,而且邮件里还友情提醒了一句:“请尽早从酒店出发来利多岛,因为每年这个时候,利多岛的海域堵船都相当严重。”
正因为堵船严重,所以到场后如果发生迟到等意外会酌情调整红毯出场顺序。
覃遵转手将邮件群发出去。
邮件上显示的出场顺序图,江宇典的英文拼音位列与剧组下方。
也就是说他跟随剧组之后入场。
曹佳灵看见这官方安排的顺序后,气得打翻了桌上的化妆品。今年电影节真是处处跟她作对,礼服首饰全都没到位,都是临时跟某奢侈品品牌借的,现在还没法单独走红毯……
江宇典从午饭后开始做准备,在房间里换衣服、化妆。实际上他化妆就是化个眉毛,扫两下高光,再在颜色较浅的嘴唇上抹点豆沙裸色口红,只抹一点,用手指晕开,并不会像女明星那样抹满整个嘴唇,好让他在媒体的摄像头下,显得有气色一些。
两点钟,整个剧组主创从酒店的私人码头出发,乘坐的是一艘私人汽艇。小汽艇正好容纳下他们几人,江宇典是男艺人,在穿着上就没有女艺人那么争奇斗艳,稳重的西装三件套即可。他的正装全是高定,普通人一眼看过去并不会发现什么不同,只会认为很合江宇典身材,有种看起来便高级昂贵的感觉。
他佩戴上了cartier为他赞助的百万腕表,袖扣用的是上次cartier为他特别定制的茉莉花,就连身上的香水也是此次代言的那款午夜丝绒。
他手上戴着一枚婚戒,脖子上挂着一枚。
曹佳灵的礼服是她花了很大的工夫从华伦天奴借的,由于她赶得急,华伦天奴就发照片让她挑,她挑选了一条白色露背裙,虽说不是太j-i,ng彩的礼服,但也不会出错。
但穿上还是有些大,她担心下滑,一直捂着胸口。
而覃遵则穿着正装标配的黑色三件套,关鸿业是蓝色,见江宇典穿白西装打红领结,甚至戴戒指,还打趣他:“雨点你看着是去结婚的。”
船上没有贺庭政人,所以覃遵就瞪了眼江宇典:“等会儿戒指给我取下来,别戴着走红毯。你手上这个、脖子上这个都取了。”
江宇典说等会儿取。
到了利多岛附近后,因为前方堵船,就换成了威尼斯的传统交通工具贡多拉。
由于他们出发的早,五点便到达了电影宫。下午五点的利多岛电影宫前,已经围绕着众多的观众以及媒体了,200多个记者把电影节开幕红毯挤得满满当当,扛着摄像机围在红毯尽头。
江宇典坐上车,在车上吃了一顿不合时宜的下午茶,静静等待红毯环节开始。
他坐在车上,看见外面有非常多的明星,有他一眼能认出是谁的,也有只在欧洲红,但他不认识的明星。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发消息问贺庭政:“你抢到第一排了吗?第一排我才能够着你。”
威尼斯电影节跟柏林、戛纳电影节不同,威尼斯的红毯是横向的,而其他两大电影节是纵向的。
威尼斯的红毯旁有一个非常长的观众观看区域,而且观众和明星之间,实际上隔得非常近,仅仅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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