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成为我的妻子,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啊?”杨轻寒震惊了,猛地从被子里坐起身,坐起之后又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顿时又赶紧缩回被子里,红着脸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嗯。”辛缜抱着裹在被子里的小蚕蛹,声音悠远,满足道,“只有你我,没有旁人,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杨轻寒吓了一大跳,心里震撼无比,她没想到在这样森严的封建社会长大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那,我们下辈子呢?”
辛缜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笨,你上辈子也是这么问的。”
比老酒还要醇绵的声音入耳动心,轻轻滑过耳廓,如碧波涟漪,在心尖一圈一圈荡漾成诗。
这人……也太会说情话了。
杨轻寒仰头看他,四目相对,被一双美得惊人的眼睛注视着,心底顿时乱了章法。
她心头狂跳,脸颊火热,偏偏那始作俑者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眉眼间仿佛还带了一丝促狭。
她不由羞怒,翻身想离开。
哪知背后突然伸出一条长臂,将她圈进怀里,隔着厚厚的锦被,她都能清晰的听见他沉沉粗重的呼吸声。
他靠过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后,“宝儿……”
她耳朵越发红,耳根子痒痒的。
“喂,我们不能这样……”
“这样是哪样?”他故意捉弄她,看她羞色撩人,早已心动不已。
“你明知故问!”
辛缜低低的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吹了一口气,“不是要孩子么,我们不努努力怎么要孩子?”
杨轻寒只感觉一团大火快将自己燃了,轰的一声,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只能被某个qín_shòu拉入被中,任人宰割。
任人宰割的后果便是,第二天下不了床!
床畔清冷,那人早已离开了。
杨轻寒醒来,扶着腰生生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才拉回神思!
妈的,昨晚她干什么了?是去打砸抢烧了还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怎么今天浑身这么酸疼!
“阿梨!”
“到!”阿梨一阵风似的冲进屋里,端着一方漆盘,意味深长的眨眨眼,“小姐,有什么吩咐!”
杨轻寒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你怎么这种……奇怪的态度?”
“阿梨这不是很积极的态度吗?”她笑眯眯的将托盘放下,端起青瓷玉碗,送到杨轻寒面前,挤眉弄眼道,“小姐,快喝了这碗补血益气的神药,今晚还能再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杨轻寒嘴角狠狠一抽,“你在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梨头一次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嘿嘿嘿道,“小姐,你就别解释了,昨晚我都听到了。”
杨轻寒无语的沉下脸,“……”
听到什么了!
她居然露出这种猥琐的表情!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看这样子,估计后来,她跟辛缜是发生了点儿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眼刀狠狠一飞。
但阿梨这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能干出听墙角这种事儿?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阿梨保证下不为例!”眼看自家小姐要发火,阿梨讪讪的缩了缩脖子,率先乖巧认错,“小姐,这药是大人让钟澍送来的,听说特别补血益气,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杨轻寒端起药碗闻了闻,立刻皱着鼻子推开,“什么药这么苦?我不喝。”
阿梨不满的努了努嘴,“小姐你总这样,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该喝药的时候就要喝药,要不然,今晚怎么能再和大人大战三百回合呢!”
杨轻寒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勉力起床,目光沉沉道,“去将天宝叫来。”
“是,小姐!”阿梨眨眨眼,见自家小姐一脸认真,也不敢怠慢,急忙出门去。
杨轻寒起身穿上那套放在床边的衣服,温柔的蓝紫色,和他的衣服倒是相配,那一一排紫檀木衣架上,皆是他为她准备的衣服和大裘,分门别类的挂着。
这就是古代的衣帽间了吧!
辛缜这个人还真是……面面俱到。
他虽然没有找她,但故意将家安在她旁边,还将整个院子布置成她喜欢的样子,也太用心了。
还有大雪天里,让钟澍以出去采购的名义送她去刘府,又让钟澍看顾着贺慈,救了贺慈一命。
还有一事,当初她就满心疑惑,为何黑花这种常年混迹于买手届的人为什么会主动曝光自己的买主,现在想起来,这里面少不了辛缜暗地里的帮忙。
她又想起,他身为大梁首辅,离开汴京之前,有条不紊的处理了刘玉林,又遵守承诺,替杨家洗刷了冤屈。
不知不觉中,他似乎默默帮了她很多。
这样一个优秀绝伦的男人,对她又如此贴心温柔,试问哪个女人不心动?
她内心一阵柔软,端起那碗药,倒进房内的花盆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在桌边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如今,辛缜身中蛊毒。
她绝不能坐视不管,当务之急,自然是搞清楚辛缜身世的来龙去脉,比如,第一要事就是他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神奇的妈!
儿子长得又美又帅,能力优秀,才智卓绝,风华无双,她居然不喜欢?
她眼睛是近视散光加白内障吗,这么瞎?
天宝很快便到了杨轻寒房里,垂首恭立,乖巧听训,“嘿嘿嘿,大小姐,这几日看起来面色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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