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自己刚刚不耐烦的语气进行了深刻反思之后,姜守勤才把翘着的二郎腿给放下。
“好了好了,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说到这,姜守勤清了清嗓子,面沉似水,粗着嗓子道:“不过,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
这话一说,葛柱脸上的喜色还没有绽放,就给冻结了,坐在一旁洗牌的姜守姬把牌放在一旁,一个巴掌扇到了姜守勤的脑袋上。
“师兄说过了,不要学电视,弄得不三不四的。”
这巴掌拍得不重,也就意思意思,不过也足以让姜守勤破功了。
“嗐!师姐!我这不是学坏,而是在练习我的表演技巧,你看看葛柱都被我吓成这样了,说明我这段时间的表演有成果啊!”
姜守正现在已经彻底没了让姜守勤和姜守姬卧底天庭的打算,但是他曾经说的话,已经被姜守勤和姜守姬记在了心底。
师兄既然需要有表演方面的需求,那么作为师弟师妹的,总是需要出一份力气的,哪怕师兄明说了“不需要”,但那种纠结的表情,他们可是不会忘记掉的。
“你早说。”
姜守姬缩回手,略感歉意地笑了笑,但是“不好意思”、“对不起”之类的话,那是能少说少说。
好歹自己也得维持一下作为师姐的面子......不然自己没有姜守勤高、看起来没有姜守勤成熟、没有姜守勤会赚钱......自己现在好像除了比姜守勤早入门、力气大点、长得可爱点、说话好听和性别占优之外,毫无优势。
她在道观中频繁地抢姜守勤吃得,除了好玩之外,核心的目的也就是为了多吃点长大。
长大了,自己也就会有用了。
自己的本体是狐狸,长大了肯定贼美!
只要自己成为了一个美丽的、有魅力的女人,在这个社会上只不太作,就不会混不到饭吃,或多或少,能够给清风观带来一点盈收。
听说来钱比较快的就是直播,姜守姬都已经给自己的直播间想好了名字——狐媚娘,台词都已经准备好了“大家火箭走起来啊!”、“想要听歌的扣1,想要我跳舞的扣2!”、......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得自己长大,能够化形出十八九岁成人的模样,长大了才能够帮师兄分担一些生活的重担。
现在还没有长大,那么只能够——
“三个圈带对三,有没有人要?我只有六张牌了。”
看了一圈,葛柱、葛大鹰和姜守勤都不要,姜守姬便把牌一张一张抽出,摊在桌面上:
“六七八九十尖,我出完了,现在每个人欠我一只鸡!”
姜守姬在很认真地赚取自己的零嘴,陈远则是在辅导费小川课业。
刚开始教的时候,陈远还觉得有些新鲜,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做有偿辅导的事情。
他在高中的时候,有想过以一中的成绩作为自己的背书去授课,但是了解过市场之后发现,还没有他在学校里卖东西来得赚钱。
现在,陈远敢拍着胸脯保证,哪怕教书赚钱,他也绝对不会再教了。
他觉得不需要讲的内容,跳了几步之后,费小川居然完全跟不上节奏?!
难受!怎么能够这样?明明是很简单的内容啊,稍微想一想就得出答案来的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可是看着费小川拧着眉头,一脸深思的模样,陈远也不好说出重口。
把自己捐出去的钱再赚回来的过程,真的好让人觉得糟心。
看在姜守正的面子上、看在钱的面子上,看在费小川一家家庭和睦的面子上,陈远咬咬牙,坚持着授课。
“这个步骤你先看一下,看好之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问我。”
放下笔,陈远把习题册往费小川的方向挪了挪,然后微微弯下身子,提起了不丢:“不丢,你别再舔我的脚指头了!再舔,我就把你丢掉!”
“不丢不能丢掉!”
在客厅外看动画片的费知希,小跑进房间。
在爸妈不在的时候,她不需要掩饰自己对不丢的喜爱。
“那你看好你的狗,别让它再来舔我的脚指头!”
费知希小心地把缩着爪子、被陈远提溜着脖子的不丢抱入怀中,小声地不忿道:“肯定是你不洗脚!臭!不丢在家里,都不会舔我和哥哥。”
陈远的面色一僵,但他还不至于和小孩子计较。
费知希离开哥哥的房间,却发现陈远也跟了出来:“你不是要辅导我哥哥上课吗?是因为我刚刚说你的话不高兴不给我哥哥上课了吗?”
说到这,费知希一瘪嘴,声音中带着略微的哭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刚那话是我说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叔叔,哦不,哥哥,你别不给我哥哥辅导好不好?他马上就要中考了。”
一听这话,陈远刚刚因为费知希引起的不快烟消云散。
“没有的事情,我只是去上个厕所。”
看着费知希脸上挂上笑容,陈远也扯了扯嘴角。
在把厕所门关好,陈远坐在马桶盖上,翘起二郎腿、微微俯低身子,仔细地闻了一会:
“......不臭啊。”
不过考虑到狗的嗅觉比人灵敏好多,和自己的确已经两天没有洗脚了......陈远还是用水龙头冲了冲脚。
陈远出了厕所,不停扒拉着墙角的不丢抬头瞥了他一样,陈远回瞪一眼。
对于这样充满恶意的模样,不丢愣了一下,走到了陈远身旁,先闻了闻陈远的右脚、再闻了闻陈远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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