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榜的状元郎被禁军捆绑抓入皇宫是一件喜闻见乐的事儿,出来了,他啥也不要,只是想看看这地龙有多厉害,也不会杀了它。。。
当这位勇士来到城堡下时,公主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哎,又来了一个废物,今天我心情还凑合,别弄死了。’所有人都没想到公主是对着那地龙说的,地龙轻轻点头,并轻声道:‘公主你说的算,我活了几百年,不怕我并能与我聊天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不会伤害你,一直等到那个能营救你的勇士来带你走。’‘别废话,快点滚蛋。’在公主的咆哮下地龙出了城堡,与勇士大战三百回合,最终地龙不敌,躺在地上装死,勇士登上了城堡,公主很开心,她遇到了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可没想到这位勇士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抢夺这座城堡。
公主被勇士踹出了城堡,再一次与城堡外的地龙相依为命,公主哭的很伤心,不能自已,见此!地龙开口了:‘他是没看到你的容貌?告诉我他的名字,我要进去问问他。’公主泪眼婆沙的抱着地龙:‘你打不过他的,不要为了我丢了命。’地龙甩开公主大声喊道;‘我去问问他喜欢龙不,老子是人的话,老子也看不上你,滚蛋别耽误老子的终身幸福。’”
噗!李二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此时一脸迷惑的晴儿也明白了,伸出手去捏魏玖的脸蛋,她本以为是幸福的结局,竟然没想到一只地龙竟然喜欢了一个人类,而且还都是男人。
三观遭受了摧残的晴儿暴走了,对着魏玖一阵拳打脚踢,长孙也不阻拦,一脸怒气的瞪着魏玖,多好的爱情故事,怎么到了这孽障的嘴里久变了味道,瞪着魏玖的同时不忘拿出手帕擦拭桌子上的水渍,有些嗔怪的看了李二一眼。
眼中带着几分责怪,当今天子怎能如此失态。
此时李二想笑,却又不好意思,只能抓过一支笔砸向魏玖,忍着笑意呵斥。
“不学无术,若是被李纲听到又少不了被抽手心,朕就想不通了,你这脑子里是不是一点正事都没有?如今长安干旱成灾,你却还有心思去与胡姬胡闹,在这将这低劣的故事,你。。。结局是啥?那地龙死了没?哎?”
腰间被长孙掐了一下,李二的脸色有些尴尬,拉着长孙的手放在手中摩擦,示意知晓他说错了话。
魏玖当然不能告诉李二结局,闭嘴一言不发,也不狡辩。
过了许久,不正经的气氛终于过去了,李二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
“年前你与朕说这些事情,朕还存有疑心,但真如你所说,旱灾已经出现的雏形,如在不降雨,今年的收成不足往年的三成,既然你知晓会有旱灾,可有解决的法子?”
提起了正事,魏玖也不再胡闹,皱眉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
“没有法子,也不用去想法子,就算庄稼长成也不过是为入秋的蝗虫准备食物,恐怕如今城外已经出现了没生翅膀的蝗虫,庄稼没有去救的必要了,也逃不过今年的赈灾,如果陛下早些日子问我,还能有一点点办法,朝廷出钱让长安周边的百姓们养鸡鸭,吃蝗虫,但如今似乎晚了啊,能政策落到地方,恐怕也过年了。”
一支笔再次飞来,魏玖再次侧身闪过,一脸无奈的看着李二,李二脸色生出了几分怒意。
“你现在还怪罪朕了?你那温柔乡与踏云酒楼赚了多少钱?难道就不能在恰当的时候拿出银子赈灾?太子,吴王为此忙碌的无心安睡,你。。。”
“陛下啊,我哪敢啊?再说那钱是卿玄和裴虞的,和我魏玖有啥关系啊,现在我的生活费还是她们按日子发给我呢。”
魏玖表现的很无辜,李二无奈叹了口气,双手揉着太阳穴撑在桌子上,他不会去承认过错,起身冷眼瞪着李二。
“过错?您还真有点过错。”
此话一出,长孙抓过茶杯砸向魏玖,这一次魏玖不再闪躲,任由茶杯砸在小腿上,李二抬起头瞪着魏玖,眼神中带着杀意。
“你说朕错了?”
魏玖不顾晴儿的阻拦,与李二针锋相对。
“就,对是你的错,错不在你是皇帝,而是错在你穷,如果你有钱,有用不尽的钱财还会出现这种情况?莫要说赈灾和军粮,只要您富有,粮食还是问题?可错又不在你,毕竟你也希望国家富裕,但是国家富裕不是百姓养起来的,一年在百姓的身上有收多少赋税?支撑国家经济发展的商人,可如今商人的地位只比奴隶高一点,不比百姓,有钱不敢花,有事不敢露头,生怕被人当做肥羊抓去砍头,吞了一辈子辛苦得来的家产,商人们在赚钱,可又不敢花钱,国家如何能富裕?货币不再世面流通,不信陛下您去街上看看,现在百姓用的铜钱哪个不是近几年发行的,可能看到老钱?看不到,因为被赚走了,不敢花!而不敢花又不是他们的错,因为财不露白可以活着,我说完了,出去领板子了。”
话落魏玖弯腰鞠躬,转身走出立政殿,晴儿跟了出去,不久后便传来晴儿尖叫的阻拦和一声声闷哼。
“别打了,陛下和娘娘还没开口,你为何要自己领这五十大板,你们谁也不准打。”
一声闷哼传入殿中,随后连续的闷哼传来,李二双手揉着太阳穴,脸色阴沉的可怕,此时长孙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李二,在殿中,下身无力的托在地上,见此长孙也有几分心疼,伸出手紧紧捂住李二的手,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李二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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