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低下头,闷声说道:“我只是想把所有念念喜欢的,都搬到念念面前。”
苏余念心中一颤,终究是不明白为何南渊会对自己执念这么深,拍了拍南渊的手以示安抚。她想告诉南渊的是,她最想要的就是南渊这辈子能好好地,哪怕付出一切代价,而不是想上一世惨死,被世人唾骂,可这些话该怎么和他说。
第二天,离轩尘等带着一众使臣辞别天元皇,反悔了各自的国家,南岳带领着天元国的百官前去送行。
南岳笑的如沐春风。“本宫在这里预祝三皇子一路顺风,早日抵达离国。”
离轩尘弓手笑道:“借三皇子吉言,本宫在天元国期间还要多谢各位热情款待。”
“三皇子客气了,都是天元国应该做的。”
离轩尘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庆,叹了口气。“大皇子,朝阳自小便被父皇和母后宠坏了,甚至有时会很任性,但朝阳一人孤身在天元国,还望大皇子多多担待。”
大皇子语气淡淡。“三皇子放心,本宫自然是会好好对待自己的皇妃,有本宫在,就不用担心朝阳受欺负。”
看着大皇子面无表情的样子,离轩尘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片刻后,才出声说道:“如此便好,有大皇子这番话,本宫就可以放心了。”
离轩尘一行人离开,扬起一路灰尘,待车队消失在视线中,众人也就散了。大皇子冲着南渊阴笑着。心中暗自叨咕,二弟,你送了大哥这么贵重的一份礼物,若是不回礼,起不是没有礼貌,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还希望你能够有福消受。
南渊感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只看到了南庆在自己身后,朝着他笑了一下后,心生疑惑,难道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身旁的兰宇阳看着南渊状态有些差,开口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
南渊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使臣走了,最近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兰宇阳却不这么认为。“那北齐呢?”刺杀失败的消息传到北齐,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并不会惧怕天元国的势力,不然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刺杀了。
“北齐会有所动作,但不会是现在,现在出兵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北齐偏寒冷,兵草都十分紧缺,北齐皇上不会那么傻,而且我已经派人紧盯着那边的消息了,放心吧。”
兰宇阳撇了撇嘴,北齐皇上不傻,怎么会选择这个时间点刺杀……
“这样也好,我们要不要叫上盛清,去诚源酒楼喝一杯?”兰宇阳挑眉,邪笑着。
南渊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要喝酒就去找盛清吧,我要去找念念,以后有时间,我请你们俩。”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兰宇阳对南渊这种只要未婚妻,不要兄弟的做法很是鄙视,但也只能自己私下抱怨了。突然想起什么,向着南渊的背影喊道:“对了,苏小姐之前说的小男孩,我已经找到了!”
“知道了……”南渊挥了挥手,还是不曾回头。
南渊到苏府的时候,苏余念正在窗前捧着一本书,慵懒的模样,仿佛一只小猫咪,发间只别着一支简单地木质步摇,却也又是一丝雍容的感觉。
苏余念看到南渊,不禁翻了个大白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堂堂天元国一表人才的太子殿下,爱上了这种翻窗的行径,却没有人制止。
“我很好奇,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梁上君子”的呢?”苏余念假装怒道。
南渊只是笑着,翻身进了屋子,“我只是太想看到念念了,宫中府中的规矩又多得很,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去走正门。……”
苏余念没憋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你像个傻子似的,给你准备的茶,先喝杯茶吧,暖暖身子,外面挺冷的。”
南渊接过茶杯,温度正好,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苏余念,内心一片柔软。“念念身上有一种令人沉醉着迷的气质。”
“下次这种泡茶的事,交给下人做,你的手不应该做这些事的。”
苏余念也拿起茶杯浅酌了一口。“丫鬟泡的,和我自己亲手为你泡的当然不一样,丫鬟泡茶自己的本分,我为你泡茶是我对你的心意……”
南渊眸光微动,内心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念念真是这么想的?”苏余念自始至终都不曾对自己袒露过心迹,以前都是就着自己的话,如今却是她主动提起。
“当,当然是真的,就连父亲和母亲都没喝过我泡的茶,你还是第一个。”苏余念脸色坨红,低声说道。
南渊将苏余念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那我可真是荣幸,不如以后我的茶都由念念来泡吧,别人泡的茶我不喝。”
提到父亲和母亲,苏余念心中还是有一点难过的,母亲曾经也为父亲泡过茶,可深夜的温暖却不及祁姨娘的一句话,你问什么是感情,谁又能说的明白?
南渊向来对苏余念的事很敏感,感受到苏余念情绪有些低落,在联想到她的父亲母亲,便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只是这苏府的家事,自己还是有点不知从何开口。
只能柔声的安慰着。“念念不要不开心了,笑起来才是最美的。等到北齐这场仗打完之后,我便带着你游历人间,可好啊?”
苏余念知道北齐这场仗哪里是说完就能完的,就算打完了这场仗,南渊也是太子,皇上怎么可能会让他去游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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