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他中了什么毒!”天元皇见小太监倒地不起,紧锁着眉头,以为他是中了什么毒。
太监总管连忙拉过小太监的胳膊,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怎么会这样,那药自己明明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啊。而且……这脉象也是十分健康啊,唯一的变化就是小太监身上的旧伤再慢慢地复原!
“回皇上,这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的口中苦涩无比,身上的旧伤也在慢慢复原。想必是忍受不了苦涩和身体上的疼痛,所以才会晕了过去吧。”
“这样啊……”天元皇视线落在瓷瓶上,竟然还能使旧伤复原?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他年轻的时候,也没少东征北战,身体难免不会留下一些旧疾,如今有了这药……
看着晕倒的小太监,天元皇一脸不耐烦,吩咐道:“这样怎么在朕的身边伺候啊,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将他送去太医院吧,好好历练一番。”
天元皇打发了众人,再次拿起瓷瓶端详了以来。
……
“小姐,今天三皇子带着那位楚公子一起进宫面见皇上了。”婉茹端着一杯热茶,进来向苏余念禀告道。
苏余念放下手的经书,浅酌一口茶水后,朱唇微启。“可有打听到是为了什么?”
“听说是楚公子研究出了能帮助皇上痊愈的药,此番是进宫献药的。”
苏余念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掌控中。上一世,天元皇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重金寻找长生不老的丹药,最后却是被逼宫,死在了自己亲生儿子的手里。
如今算算时间,再加上皇后娘娘所说的那些话。天元皇想必现在已经开始精神不振了吧,于是苏余念便命楚夜白早早准备丹药,没想到,果真派上用场了。
如果这次楚夜白真的能将天元皇的病症治好,那一定会得到奖赏,就连南岳,天元皇也会对其另眼相看。
苏余念正低头思考下一步该如何的时候,婉清直接冲了进来,还一边喊着。“小姐!小姐!”
婉茹轻声喝了一句。“什么事这么慌张,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了?都是我们太纵容你了!”
苏余念轻笑一下,她很喜欢婉清的性格,活泼开朗。“没关系,有什么就说吧,没有外人,不必那么在意礼数。”
婉清吐了吐舌头,她也想像小姐和姐姐那样端庄贤淑,可是忍不住啊!“我当然有值得慌张的事!喏,太子的书信!”
苏余念伸手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心中难掩的喜悦之情。那上面仿佛还有南渊残留的温度,看着信封,苏余念抑制住自己想哭的冲动。
不行,她不能哭!
苏余念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废了好大得劲才拆开信封。婉茹行了一礼,带着婉清离开,将空间留给了苏余念一人。
婉清虽然很想知道太子殿下给小姐写了什么,可却被婉茹硬给拽走了。
苏余念将信纸打开,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顺着眼角滑下。
一字一句的看着,不肯放过一个符号。不经历爱情的甜,就不会知道爱情的苦。现在她才知道,思念是一种如此折磨人的东西。
一封信,苏余念硬是看了一个时辰,反复品读,甚至在脑海中构思南渊写这封信时的神情,想必也是温柔至极吧。
将信收好后,苏余念转身走到案前,想要提笔给南渊回信。
可是斟酌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她好想告诉他她是如何想念他的,想告诉他想让他抱抱。还有最重要的,她有身孕了!前几日一直食欲不振,偶尔还有呕吐的症状,韩芷柔传来太医说是苏余念已经怀有身孕,算算时间的话,刚好是南渊走的那一天。
洋洋洒洒的写了几页后,苏余念将信纸团成一团,不行,这样一定会让南渊分心的。思量许久,落在纸上的只有不到十个字。“一切安好,我在等你归。”
苏余念郑重的将信纸折好,连同自己的无尽思念,以及担忧一同装进了信封中,希望南渊可以体会自己的心情。
“宝宝,你也会和娘一起等着爹爹回来的,对吧?”苏余念望向窗外,手轻柔的抚上肚子,低声呢喃。
天元皇按照楚夜白所说的一连服用了五天的药,觉得浑身舒畅,除了有点苦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优点,就连太医都说,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天元皇龙心大悦,赏了楚夜白许多好东西。
楚夜白独自来到隆安阁谢恩的时候,天元皇放下刚刚批好的奏折。“草民参见皇上。”
“嗯,起来吧!”天元皇笑着看向楚夜白,如今他是觉得越看楚夜白越顺眼,这个国师当真是有几分本事的。“国师的药果然非比寻常啊,朕如今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十岁一样!”
“皇上乃是天元国的真龙天子,本就有着属于自己的福泽,生老病死不过是人间常态,在下也只是尽力而为。”天元皇满意的点了点头,若是楚夜白拍着胸脯保证,一直顺着自己的话,自己可能还会质疑他的为人,但是现在看来,楚夜白有着自己的为人处世准则啊。
“好,不知道国师之前说的,朕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天元皇问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若是斩草不除根,那岂不是后患无穷。
楚夜白微微颔首。“实不相瞒,在下乃是玄机阁的一员,虽然算不上精通周易卜算之术,但还是略通些皮毛的。皇上这次得病,并不是普通的病,太医们瞧不出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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