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杉:“怎么没收?我焦思苦虑,外加忐忑不安,这辈子没这么怂过,都是因为你。”
“你还有怂的时候?”作者满意地喝掉了一大碗j-i汤,“我听到现在你都挺牛逼的,特英勇地撩老师。”
茅杉:“那是套路。当我意识到我真的非他不可的时候,就怂了。”
封子啸眯眼看他,“真的?那时候你就非我不可了?不是装委屈?”
茅杉点点头,“嗯。真的。”
茅杉7号一早起来,先是和赵晓同胡少几个一早约了自己的人去练了两个小时的球,又在篮球场原地做了几个俯卧撑,中午回家洗了个澡,对着自己的腹肌满意地观摩了下。接着无视了茅道仁问他去了哪的问题。匆匆给自己煮了个面,把那一堆空白的语文卷子里,直奔市图书馆而去。
j市的新图书馆修得很大气,宽敞又舒适,高大的书架整齐划一,阳光好的午后比各式装逼的咖啡厅都更有格调。假日里来这里看书和自习的市民和学生远超茅杉预期。他本以为可以找个安静的角落和封子啸两两相对,没想到四周看了一圈,压根不存在这样的角落。
茅杉于是一边在内心埋怨了下j市人民对于读书的热情,一边赶紧找了两个位占着,给封子啸发短信,“老师,我到了。”
图书馆离市医院不远,封子啸等自己妈准备睡觉休息了,和她说了声,也没开车,走路到了图书馆,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茅杉的短信,回了句,“那我去找你。”
茅杉的屁股瞬间跟着了火似的坐不住。他六天没见着封子啸,想得抓心挠肝的,看到这条短信情不自禁地心跳快了好几拍。这节奏随着时间一秒秒往后走而愈发剧烈。茅杉一边感受着自己全身都好像烧起来了,一边心想,我草,原来我这么喜欢他。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一抬头,封子啸就在眼前。茅杉猛地起身,顿时痛了个龇牙咧嘴。
他的大长腿撞到了桌子。
咣的一声,同一个长桌的陌生人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被茅杉瞪回去了。
封子啸笑着,“痛不痛?”
茅杉心道当然啊痛死老子了。结果他一开口就特别气概云天,“不痛,小事儿。”
心里在笑的封子啸把他拉着坐下,默不作声地伸手揉了揉他刚刚被撞到的大腿根处。茅杉没来得及阻止他,以r_ou_眼不可见的速度脸红了。
“老……老师,你你你……这样不好吧……公众场合……”茅杉舌头打结道。
封子啸揉了一会,松了手,“少废话了。卷子拿出来。”
茅杉从里拿出来一叠试卷。封子啸翻了翻,故作惊讶地看他,“一个字都没有?不是我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吗?”
这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茅杉揉了揉鼻子,歪了歪嘴巴,小声说,“我都发了好几十条短信给你道歉了。”
封子啸达到了预期效果,“唔”了一声,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本子给他,“我列的书单,你去书架上都找出来。”
茅杉顺从地拿着那本子去了。不一会抱着一摞子书来了。封子啸把卷子放在茅杉那边,工具书放在自己面前,开始给他讲那晦涩艰深的文言文。
两个小时过去,讲的人口干舌燥,听的人脑袋强烈不够用,才刚做完一张。茅杉一脸求生欲地看着封子啸说,“老师,我觉得高考绝对不会考这些……”
封子啸看他把一张卷子填完,点头说,“确实不会。”
茅杉:“……”
由于昨晚太激动没睡好觉,再加上云里雾里听了一下午,茅杉这时眼皮子都开始重起来,于是讨好地说,“那剩下的就不做了吧……”
按老张头的说法,茅杉上学年压根就是经常不交作业的主,以此种学生的德x_i,ng,现在这状况完全就是在对自己撒娇。封子啸心知肚明地瞄了瞄他,“真不想做也可以不做。那我先走了。”
茅杉立即拽住要起身的封子啸,“别呀……做还不行吗?”
封子啸看了眼手机,估计自己妈应该睡醒了,好声好气地说,“我还有事。方法都教你了,自己查书做吧。”
茅杉做这火星卷子的唯一动力就是封子啸,看他真要走顿时对那每个字都认识连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古文丧失兴致,巴巴地拉着他,“你有急事?那我陪你好不好?”
“不方便。”封子啸顿了一下,说。
茅杉听了下这个口气,眼神忽然暗淡下去,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吐出个问题,“你是……有约会?”
学生的世界就那么一点大,成人的交际圈就大得多了。身为一个经常看茅道仁交际的小孩,茅杉下意识的就对封子啸的“不方便”作出了联想。
封子啸看着一个刚刚还热情似火,眼里带光的吊炸天小孩瞬间变了样,莫名其妙地心疼了,顺口就解释道,“啊……不是。”
茅杉抠了两下手心,貌似下了点决心的样子,低声凑到他耳边说,“我……真的……喜欢你啊。很喜欢。你要是交别的…嗯…我会很难过……可能连高考也不想考了……”
封子啸:“……”
还带这样威胁老师的?
正在哭笑不得间,旁边刚刚那被茅杉瞪回去的男人合上书,嫌弃地看了眼身旁这两个奇怪又吵的人。封子啸朝他颔首表示不好意思,那一刻他不小心看到了书封上的两个字——沈思。
封子啸的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
茅杉显然是误会了这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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