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翠墨的话张知节已经无力解释了,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娟儿笑着叉开道:“二太太来了,还有大小姐也来了,正在上房和太太说话呢,二爷既然回来了,也换身衣裳过去吧!”
张知节点头,正好有事要问大姐呢!娟儿口中的大小姐是张知节二叔的长女,闺名文萱。张文萱比张知节还要大一些,已经定了人家,快要出嫁了,所以一直躲在家里绣嫁妆,轻易不出门了!
娟儿伺候着张知节换了衣裳,这才簇拥着张知节往上房而来。太太和二太太正在盘算着着京里面适龄的千金小姐,听到外面一阵喧哗,门口的一丫头掀帘子笑道:“太太,二爷来了!”
张知节一到上房就受到了丫鬟们的热情欢迎,上来问好的,揩油的,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听到小丫头打开帘子禀报了,张知节才顺利摆脱了脂粉堆。
张知节进了门,快步上前给太太请了安,太太笑道:“今个儿倒是回来的早。”张知节笑着回道:“出去转了转就回来了。”说完笑着道:“二太太好,大姐好!大姐好些日子没见了!”
太太笑道:“你这几日就像脱缰的野马,哪里能见到你姐姐!”张文萱虽然听自己母亲说起张知节变了很多,今天见到了,心里还是吃了一惊,完全没有以前的孩子气了,看起来精神四射,像是换了一个人!
张知节来了太太就不好和二太太盘算京城里的千金小姐了,改说起家里的一些琐事。张知节听了几句觉得无趣,朝张文萱眨眨眼睛,又朝外努努嘴。张文萱看到后就装没看到一样,若无其事的继续听着太太和二太太聊琐事,仿佛很有趣的样子。
张知节心想,我有事要问你啊,咋不回应呢,又继续眨眼睛。二太太笑道:“不用在这挤眉弄眼了,你们姐弟有什么悄悄话取出说去吧。”张知节站起来摸着头呵呵笑了几声,向外走去,张文萱站起来福了福低着头跟着走了出去。
张知节摆了摆手不让丫鬟们跟着,走到院子里的竹丛下,看着张文萱道:“大姐,怎么了?”张文萱笑道:“你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都快被我娘逼疯了,你也不知道去看看我!”
张知节纳闷道:“逼你干什么?”张文萱嗔道:“你说呢!整天不是绣嫁妆就是学礼仪,学管家,我都快疯了,一会儿哪不好就是一顿说教!”
张文萱发泄了一下,这才问道:“你把我支出来,有什么事吗?”张知节呐呐的,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笑道:“这不是想大姐了吗?”
张文萱闻言像盯怪物一样盯着张知节道:“吆,真新鲜,我们家二弟嘴里抹了蜜啊,变得这么甜了。”说完眼睛有些红道:“我都要嫁人了,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也不知道还不能见不见的到你!”
这是结婚焦虑症吗?张知节陪笑道:“哪能呢?大姐永远是我的大姐,姐夫要是敢欺负你,一个招呼我立马杀过去,甭管红烧还是清蒸,我都拿手!”
张文萱被张知节逗笑了,啐道:“油嘴滑舌的,有什么事要求姐赶紧说,趁着姐现在心情好!”张知节陪笑道:“大姐,你经常去参加一些聚会吗?”
张文萱听了叹道:“唉,以后就嫁人了,怕是没那么自由了!想起那些日子,真是恍如昨日啊!”张知节有些无语,这结婚结婚焦虑症还挺严重,不过想到现在盛行盲婚哑嫁,这种情况倒也可以理解。
张文萱感慨完了,狐疑道:“你问这个干嘛?”想到早晚都是一刀,张知节痛快说道:“跟大姐打听个人,她是定国公府二房的孙女,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
张文萱笑吟吟道:“你打听人家姑娘干嘛?”张知节被张文萱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道:“好奇,就是好奇!”张文萱意味深长的笑道:“听说你把娟儿姐收房了?”
张知节脸红道:“这,这都是太太安排的!”张文萱红着脸踢了张知节一下嗔道:“你说你们这些小爷,这么大就不学好,整天都想些什么?”
张知节红着脸解释道:“我的大姐哎,我就是打听打听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张文萱笑道:“什么样的人?她啊,虽然年纪小,但是个温柔大方,端庄守礼,极有主见的姑娘。怎么样?还满意吗?”
张知节听了道:“大姐,你误会了,我就是想知道她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张文萱笑道:“什么叫不同寻常的地方?每个人都不一样,我和她也只是见过几次,毕竟不是一个年龄的人,玩不了一块去。”
张知节无奈道:“好吧!”张文萱嘱咐道:“你见过她?还是听谁说起过她?你可别乱来啊,别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张知节摆手道:“大姐,你想多了!”张文萱笑眯眯道:“知节啊,要不要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张知节笑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张文萱得意笑道:“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我跟你说大太太正在和太太盘算全京城的千金的小姐呢!”
张知节莫名其妙道:“什么意思?神神秘秘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张文萱咯咯笑道:“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我的傻弟弟,大太太在给你准备亲事呢!”
张知节听了这个话,彻底傻眼了,急声道:“大姐,你开玩笑的吧?这事可不是能说着玩的,这毫无预兆啊,我才多大啊?这事咋没人跟我说啊?”
张文萱莫名其妙道:“跟你说干嘛?这又没你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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