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方才在腰眼取x,ue是看到了莫静和身上的鞭伤,御医叹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又去查看了下身上的伤口。
“这伤像是鞭子留下的,且下鞭极狠,鞭子上该是带着倒钩,才有这么深而不齐的疤痕,好在留疤也就小半年的光景,臣开些方子,两个月便能消褪。”
木东初点点头让宫人引着太医去开方子了,又屏退左右,走到莫静和近前。
“朕让人送去的药你没用?”
“承蒙陛下厚爱,那药实在珍贵异常,实是点小伤,臣没舍得用。”
木东初在软榻上寻了个地方坐了,莫静和无奈,往里让了让,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给他。
木东初脸上的寒意才有消散,勾起嘴角笑的一脸玩味:“别人盼着朕赏赐,你倒有意思,太后赏的你全暗里送了国库,太后要给你指婚,太尉府有权,永福大长公主尊贵,这样的门第你竟全不要,现在细细想来惜屏也并非你所爱,只是婉拒赐婚的由头,就是朕赏了你伤药,你也不用,好似深怕别人对你好似的。”
莫静和心里无奈,不是怕别人对我好,就怕您和太后对我好啊!
“陛下和太后厚恩,沾溉臣下,臣惶惶不可终日,深恐不能报皇上和太后于万一。”
木东初不知道被触到了哪个神经,伸手覆在莫静和的膝盖上,轻轻的抚摸着。
“你这人啊,就连陆疏华也常说‘太后与皇上’,而你每次都把朕搁在前头,再则别人受皇恩都说‘兢兢业业,以图报皇上和太后于万一。’朕厚恩与你,倒让你‘惶惶不可终日了’。”
莫静和一夜不得安寝,这会子躺在温暖柔和的毛毡毯子上,便有些困乏,木东初这一抚摸,便觉腠理微微麻痒,皮下有暖流缓缓流淌,很是舒服,很有拥着毯子就睡上一觉的冲动,无奈皇上这有与他长谈的意思,只能打叠起j-i,ng神应对。
“臣口舌愚笨,驾前失仪了,请陛下责罚。”
木东初看着莫静和躺着像是很舒服,以前常在这软榻上躺着怎么都没觉得很舒服的样子呢,这样想着就自个褪去了衣裳,躺了上去。
莫静和感叹,他不是又起了什么心思了吧。
木东初与他并肩平躺着,闲适的闭着眼,果然很舒服,躺了一回才悠悠的开口道:“你不是口舌愚笨,而是根本就是这么想的。你不愿为朕效力,却也不愿为太后驱使,大寒阁打听你底细的时候,说你小时候竟是大儒吴承德给启的蒙,连朕都不曾有这样的待遇,不过听说他批你‘懒散愚懦四字,早睡晚起,别人教一天的课业,你要学四五天,待长大些入了族学,课业一般,纨绔那等声色犬马、喝酒耍钱倒个个拿得出手。”
莫静和向里挪了个身子,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不过吴承德的眼力可远远及不上咱们太后,她老人家一瞧,就看出你的底细来了。你那时才几岁,就学会装傻充愣了?”
莫静和侧过头去看他,木东初既然知道太后的用意还要这么说,这也是回来后他第一次提起当年这事,是想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臣不是故意的。”
木东初没来由的哈哈一笑,疏朗干净又似带了几分宠溺的意思?
“你这习惯是改不了了。”
莫静和莫名,习惯?什么习惯?
“你以前总说带朕出去玩,可惜那时总也没找到机会,朕这几日也是倦了,改天你带着朕出宫玩玩吧。”
“诺。”
第23章 第 23 章
“一夜就那么跪着,定是乏了,想睡就睡会儿,朕也到了午睡的时辰了。”
莫静和警惕的又往里挪了半个身子,木东初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翻转过去,抱着他。
“又不是没一道睡过,还害羞?”
莫静和的白皙的肌肤上立时泛出淡淡的红晕,想要挣出木东初怀里。
“别动了,再动真的要擦边走火了。”
莫静和只能挺尸状,过不了多时,倦意袭脑,木东初的怀里又终究是暖和的,渐渐的便睡着了。
这一觉到了半夜方是醒转,摸了摸原来木东初躺着的地方,已是凉了。
听得动静有内侍进来伺候。
“掌事大人,皇上吩咐,您腿脚不便,让您这几日先宿在偏殿,等伤好全了再回小寒阁。”
莫静和低头道:“臣遵旨。”
在偏殿吃喝玩乐了几日,莫静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膝盖的包虽然还没全消,好在衣裳宽敞,虽还有些疼,但走起路已看不出异样,这才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看了他自然高兴,热络的嘘寒问暖,又让说了点此去西金国的见闻,莫静和只挑了新奇有趣的说与太后听,逗得太后乐呵呵的笑了一回,在太后那又吃了会茶,莫静和起身告辞。
“太后,臣得早点回去收拾收拾,明日还得侍奉着皇上外头玩去。”
虽是木东初提的,但臣还是在老老实实的给您办事的。
“你们是表兄弟,理该多亲近亲近才是,再则这几日皇上为了西北瘟疫的事忧心的紧,你是个稳妥的,陪着皇上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只侍奉好了皇上,别出岔子。”
“臣记住了。”
木东初本也惦记着答应了莫静和一道出去玩的事,待下得朝,两人一拍即合,莫静和点了四个暗卫,两人便收拾了家常的衣饰出去了。
临走前,木东初还不忘嘱咐内侍一句:“若今晚朕没有回来,就和那些老臣们说朕微服到各衙门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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