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季香的事情你知道了吗?”也不知道季年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他记得之前季年已经问过他一次了。
“不知道。”
“什么?小叔居然还没告诉你!真憋得住。”
白冕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哎哎,我跟你说好了,我估计小叔不打算告诉你,否则他早就告诉你了。”
白冕坐下。
季年:“‘季香’的来源你应该清楚,我就不多说了,其实只有本家的‘季香’才是真正传承意义上的季香,我们旁支虽然也制香,但是不能冠以‘季香’为名;而本家的‘季香’还有一个特殊意义,那就是只有家主和家主夫人才能接触,当然这些外人都不知道。”
白冕一时被惊到了。
季年接着说:“所以小叔说要教你制香的时候我才会那么震惊。”
白冕现在震惊中又有一些感动,季长夜从来没跟他提过这事,大抵从来没想过以此来要求他什么。
几人上次因比赛认识,这次也是因比赛相聚。第二天,黎映和寒清都到了。
黎映喝了一口酒道:“这次比赛我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几人找了个夜宵摊,入夜后的云市总算清凉了几分。
白冕:“是很诡异。”除了收到一条四月一日必须到云市的消息就再无其它了。
“难道是愚人节!”三人忍不住白了季年一眼。
“举办方还不至于那么无聊,等着吧!总会有消息。”坐在白冕对面的寒清道。几人赞同,也不再庸人自扰,气氛马上活跃起来。
十点许,四人同时收到了一条短信:“明天上午十点,带上行李,云市南口集合。”
“云市南口在哪?”他们已经完全搞不懂举办方了。
“老板,你知道云市南门在哪吗?”这种时候当然是问当地人最快。
宵夜摊的老板是个壮实的汉子,听白冕这样问,c,ao.着一口云市方言:“呢个云市南门么就在云市南门那里么。”
虽然白冕不知道“呢个”是个什么意思,但还是勉强听懂了。可是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
见他疑惑,老板翻了翻r_ou_串:“云市一共有四个入口,每个入口过来一截都有一道古代时候留下的高大石门,南边呢道就叫南门,呢个说你个听懂了?”
白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哎哟,你们要克,打个车就得了嘛!云市的出租车师傅都认得那里。”老板说道。
“······有道理。”
第二天十点,几人顺利到达云市南门。
这次只有二十个人参加比赛,没多久人就到齐了。所有人上了一张中巴车,车子缓缓启动,出了云市,一路向南。所有人脸上都写着迷茫。
车子缓缓停下,所有人看着眼前一排排的竹屋都惊呆了,竹屋周围大片大片的竹林,苍翠茂密。
白冕环顾四周,这里远离城市,看着像是在一个半山腰上。
一直没见到的工作人员此时冒了出来:“各位,等下我念到名字的就站出来,两个人为一组住同一个屋。”
很不幸,他和寒清住了一个屋,但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屋子就是他们眼前的竹屋,屋内摆设很简单,两张竹床,一张竹桌,桌上还有一盏油灯。
白冕看了一圈终于知道了这盏油灯的用处。远离城市的地方居然连电都没通!他摸了摸包,还好他带了两个充电宝。
寒清放下行李:“看这着样子,搞不好连饭都要自己做。”
一语中的。
午饭时分,一辆车送来了他们的午饭以及他们接下来几天的做饭食材及工具。
很多人受不了了,他们一个个怎么说都是家里的天之骄子,煮饭做菜的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做得来。
“接受不了的,现在就可以退出。”工作人员冷冷的一句话就将所有的抱怨声压了下去。
他和寒清很淡定的领了他们的东西回去,匆匆吃完领到的盒饭便去找季年和黎映商量。和季年住的是个粗壮的汉子,虽然不会做饭但是帮忙捡柴火肯定是没问题。和黎映住的妹子和黎映就是两个极端,黎映有多“汉子”,妹子就有多淑女。
“我可以帮忙洗菜,我刚刚看到那边有股山泉。”妹子虽然看着柔弱却也不甘示弱。
六人就这样搭伙。
“我们到底是来参加比赛还是来接受磨难的啊!”白冕心想:季年嚎的颇得莫棋真传。
远在千里之外的莫棋还真打了个喷嚏,嘴里嘟嘟喃喃:“谁在骂我?”然后看了一眼消息,随即兴奋起来。
黎映:“看来这次比赛是不走寻常路,肯定颠覆以往、非常规,等着吧!指不定明天还作什么妖呢!”
几人赞同。
商量好,几人也就散了,准备回去养j-i,ng蓄锐。白冕溜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拿出手机看了看,还好还有信号,不至于那么惨绝人寰。
“喂。”季长夜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根有点麻。
“我们安顿好了。”接下来他就跟季长夜控诉了这次举办方种种毫无人.x_i,ng的行为。
季长夜半天没出声。
“你还在听吗?”
“嗯,我在想去把你接回来。”
“······”听季长夜这么说,看来他原先也不知道他们要受此磨难。
“没那么夸张,我觉得这次会是一次宝贵的经历,还挺有趣。”
季长夜突然问道:“你跟谁住?”
“寒清。”
“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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