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见面的朋友相遇之时必然会热烈寒暄,新交的朋友交谈必然会浅尝辄止。
雨果与悠算不上是朋友,初次见面言谈虽不多,却都已说出了最为真实的话语,想来即使身边最亲密的人也不会了解这其中的内情。
两个人的互述衷肠并未是心意相通、相见恨晚,而是二人知道,交谈过后必然有一场绝对的死战,唯有一人可以继续掌握那些秘密,另外一人会永远地闭上嘴巴。
雨果双掌翻动,两把黑色长枪自手中具化而出,森然的枪头上散发着凛冽的凶意。
拍打着洁白的羽翼,悠的脸上始终浮现着那淡淡的笑容,对于雨果身上所散发出那无比霸道的杀意好像熟视无睹。
洁白的羽翼彻底展开,在空中形成一道美妙神圣的弧线,拍打之下无数根羽毛自羽翼上脱落下来。不过那羽毛并未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而飘然下坠,相反好像被一种无形之力所托起,无数的羽毛在天空中飞速形变着,最终相互交集拼凑。待悠修长的手指在其上轻轻拂过,一片璀璨的光芒骤然亮起,那羽毛的结合体竟然凝结成了一把雪白笔直的羽毛剑。
柔软的洁白剑柄落在悠的手中,悠挥手轻轻一抖,那看似柔软无骨的羽毛剑在面前挽出两个悠然的剑花,随即一股无形的剑风推送开来,在无形的天空中荡漾。
雨果冷冷地看着那柄看似飘然无害的羽毛剑,眉头皱了皱,随即冷笑一声道:“你就准备用这个鸡毛掸子来对付我?”
悠轻笑道:“若是这掸子无法胜你,那么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雨果道:“你对它倒是有绝对的自信。”
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羽毛剑道:“这世界上除了穹意外,我最相信的便是它了。”
雨果不再答言,双手手腕赫然用力向外急推,两把黑色长枪宛如两道黑色闪电赫然霹雳出去,向着悠的身旁两翼袭去。
悠看着来势如此凌厉的攻击并无慌忙,脸色依旧淡然无比,掌中的羽毛剑向左右轻轻各是一拍,那样子像极了道骨成风的仙人将手中拂尘轻轻摇晃一般。
但见两道白色的光芒从羽毛剑中荡漾而出,好像一把扬起的光沙,直向两道黑色闪电迎了过去。
黑色长枪与光芒相遇,锋利的黑色长枪在那光芒之下竟然分解开去,最终一黑一白凭空消失不见。
雨果见状不禁瞪大了双眼,轻咦了一声。自己的黑色长枪并非是无坚不摧的攻击手段,很多渎者都凭借自己的能力将其抵挡下来过,不过要说将其抵挡下来方式的奇特只有两个人,除了悠之外便是那早已死去多时的蜂猴。
蜂猴的能力源自于那枚诡异的魂戒,其能力也是与灵魂有关。悠所展现出的手法和蜂猴极其相似,莫不成他的能力也与灵魂一类有关?如果真是如此,那雨果的运气真是好到极致了。
雨果自然不信自己会有这样的气运,手腕一抖,从掌中具化出一条细长的黑色长鞭,最有五米余长,在天空中猛然一抖,好像是一条吐着芯子的黑色长蛇。
雨果一展蝶翼,身形迅速向前,同时黑色长蛇旋转如风,以一股漫天之势向着悠铺面而来。
悠轻挥掌中羽毛剑,左挡右拨,看上去极其轻描淡写,每一招中却暗含着深一层的玄机,无论黑色长蛇的攻击如何的刁钻故意,其攻势都会被悠轻轻地化解开去。
舞台中的穹仰头看着天空中的打斗,眼中充满了骄傲,那脸上的神情好像是一个看到自己丈夫征战沙场后凯旋而归的幸福表情。
在她的眼里,悠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他的所作所为,一举一动,她都将为此而骄傲、自豪。
不远处的小百合看着天空中的打斗,眼中显得有些深邃,不治而为,刚刚她身上那怯懦、惊慌的神情已然从身上褪去,现在的她目光中有着一份别致的冷静,虽然身上看上去十分狼狈,不过神态自然的便好像是一个见惯了沙场的旁观者一般,只是在场之人中并未注意到她的特别。
雨果黑色长蛇的攻击虽然屡屡都被悠所抵挡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却是一块巨石落了地。羽毛剑并未将这黑色毒蛇所消灭掉,可见悠的能力并非像蜂猴一般,可以攻击灵魂或是消灭灵魂所具象化出的物体,刚才的那道光芒只是可以抵消自己的攻击而已,这让雨果心中的压力减轻了不少,顿时精神一奋,另一只手挥手再出,又是一条黑色长蛇自其诞生出来,两条黑色长蛇相互交错着向着悠不断袭去。
悠的表现依然稳定淡然,那轻松地样子完全可以用信手拈来而形容。任雨果的黑色长蛇如果霸道异常、毁天灭地,悠只是用那无招胜有招的手法便能将其一一化解开来,如此下去,单凭体力消耗,雨果最终会被自己而活活累死。
体力消耗虽然现在还并不成文体,不过雨果预感如果真的这样继续消耗下去,能力以及攻击习惯会被对方完全摸透,届时自己将处于一种被动状态。
雨果猛然清啸一声,双手的黑色长蛇高高抖起,在天空中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方式交错在一起,三缠两绕一张硕大的黑色蛛网竟然凝结而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随即,雨果双手赫然向下猛压,那巨大的黑色蛛网铺散开来,向着悠罩了过去。
悠轻笑一声,自语道:“好变态的能力。”感叹之余,羽毛剑凌空向前一指,口中吐出一个短字。
“破。”
看上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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