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政敲开张裕欣的家门,张母一脸的憔悴。
张母看见关政和许久妍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警官,是不是抓到了杀害我女儿的凶手?”
“您先冷静一下,我们还在努力的调查中,今天我们是想来拿一样东西。”
张母点点头,问:“你们想拿什么?”
“您孩子给您写的信。”
“信?我没有收到信啊!”
“您家有信箱么?或者您和您丈夫的单位有没有信箱?”
张母想想说:“我记起来了,昨天我单位的同事打电话,说我有一封遗留了好几天的信在单位,让我去拿,我一直没空出时间。”
“那麻烦您带我们去拿一下这封信。”
张母看看关政和许久妍,问:“这封信和我女儿的死有什么关系?”
许久妍看看关政,关政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和张裕欣的死亡有关,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尽快确定凶手。”
张母点点头,说:“那好吧!”
关政和许久妍跟着张母去了张母所在的单位,张母下了车,走进收发室,老大爷正带着老花镜看信件。
张母尽量笑着说:“大爷,看什么呢?”
“小张啊,这是你的信吧。我正在看呢,这信封上粘的什么东西啊?”
张母接过那封信,越看越觉得那很像泪水,张母镇定自若地说:“哦,没事儿,我就是来拿信的,谢谢大爷。”
张母上了车,把信交给关政,说:“是不是这封信上有什么?”
在张母的一致追问下,关政实在不忍心伤害一个母亲的心,只好说:“这是你女儿寄给你的信,我们怀疑这封信里可能有指证明校方的信息。”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现在还不能指证学校么?我的女儿在学校死了啊,这还不够么?”
许久妍安抚着张母,说:“您先冷静一下,我们还在搜查证据。”
“搜查什么?有什么好搜的?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你们现在要告诉我不能起诉么?”张母边哭边说。
许久妍说:“现在情况很复杂,说到底,根据所有人的口供,你女儿是自己跳下去的,按照法律校方只有疏于职守的责任,根本不能负相关法律责任。
至于你女儿到底在给你的信里留下了什么,这是非常重要的线索。如果你女儿的信中明确说明校方的不法行为,我们就能告他了。”
张母用衣袖擦擦眼泪,说:“我不懂什么法律,我只知道我的女儿死在那所学校里。”
许久妍把纸巾递给张母,然后握住张母的手,说:“请您相信我们,我们还在调查,我们会尽快给您一个交代。”
张母难得冷静下来,说:“谢谢你们。”
关政和许久妍把张母送回了家中,小圈儿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关政和许久妍立刻赶了回去。小圈儿把报告扔给关政,说:“死者身上除了外伤之外,还有一处比较……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比较残忍的吧,她有被侵犯的痕迹。”
“什么?你能确定么?”
小圈儿点点头,说:“可以确定,刚刚老尤把比较奇怪的血液取样拿了过来,特地叮嘱我,有可能是经血。
我就去查了一下,可以确定就是经血。因为报告催的急,外伤痕迹也很明显,我就只对外伤做了粗略的报告,对****没有过多关注。
但是老尤说有可能是经血的时候,我就细致的检查了一下,而且我还意外发现在大腿内侧有细微的精斑。
我在查看之后,了解到她应该只有死前的这一次性、行为,但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凶手太狡猾还是怎么回事,并没有**可以取证。”
许久妍叹了口气,说:“这凶手也太可怕了吧,生理期还要做这种事情,而且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关政看着那个基本被还原的尸体,说:“我纠正一下,也许这个案子并不存在凶手,毕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张裕欣是自杀的。”
“喂,你有没有人性啊,肯定是学校做了什么手脚啊!”
“拿证据来啊。”
许久妍被关政噎的说不出话来,关政接着说:“不管学校到底有没有罪,一切都要看证据。”
“证据证据,你就知道证据!”许久妍有点不高兴地说。
关政微低着头,淡淡的说:“执法者只能看证据,如果把人情当做证据,那宪法只能成为一本书了。”
许久妍看着关政有几分不开心的走了出去,问小圈儿:“他这是怎么了?宪法不就是本书么?还能是什么?”
小圈儿神秘兮兮的摇摇头,说:“政爷的事情还是别多问得好。在政爷的眼里,宪法是这个社会的规则,可不仅仅是你这个律师眼里的书。”
许久妍有点难以消化小圈儿的话,宪法是这个社会的规则?也许吧……不对,就是啊……
许久妍正要往外走。小圈儿拉住她,说:“等会儿,她的牙齿上好像有血。”
“啊?”许久妍小跑着过去,果然是这样。
小圈儿小心翼翼的把血液采集下来,放进采集器,说:“喏,给老尤,让他出一份报告。”
小圈儿抓起尸体的手,从里面夹出很细的一小条儿,许久妍问:“这是什么?”
“皮肤组织。”
“哇,你怎么想到的?”许久妍一脸崇拜的看着小圈儿。
小圈儿笑笑说:“要吃上有血说明她可能咬了凶手,咬了凶手很有可能发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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