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文浑身发抖,脸色苍白无色,却一句话也不说。
“迷幻乃是一会让人服食上瘾的药物,既然如此,那么服用者一定十分珍惜这药物,一点也不会将其洒落,更不会傻到将其融入水中,但是在宋井的房间内,我们却看到他将迷幻洒出了茶壶边外,大部分还被融入了水中,因此我猜想,当时一定是有人想毁灭证据,便将迷幻洒入水中,结果不巧地是,似乎因为什么原因,没能处理干净。至于这原因么,不知我突然归来,算不算一原因呢?”
宋筠舟笑意盎然,得意地看着宋宇文,“前段时日,频频出现小厮意外死亡之事,且他们死前均有一共同特征,那便是j-i,ng神恍惚,常发呆。如今结合爷爷所说的来看,他们j-i,ng神恍惚,是因被下了迷幻,而发呆,则是因被下了恍觉,我想,你们是想为了保证刺杀金乌同张峻成功,方用无辜的小厮们来试验药x_i,ng罢,至于宋井死前没有发呆的迹象,是因为那时张峻同金乌已经死了,要灭口的宋宇文便无需用恍觉来拿他做试验了。至于你们要试验药x_i,ng呢,我猜想,一来是为了能让杀人计划完美实施,未免留下什么把柄,查到自己头上,二来,也好方便将爷爷赶下庄主之位。毕竟光杀金乌同张峻这两人本便有意杀爷爷之人,还不足以让爷爷完全失势,但若加上害庄内小厮之事,爷爷便危矣。本来杀人之事便是爷爷派人去做的,他的心便有虚,若是他派去杀人之人义正言辞地说拿小厮做试验之事,乃是爷爷授意所为,届时爷爷也是百口莫辩了。我想,非但是爷爷,大哥,堂主,你们还想害我罢,不然堂主你送我的茶叶里怎会放了迷幻呢?幸而我鼻子灵,没中招,不然我也被你们给夺了命去!”
“你是何时怀疑我的?”黑衣人声音一沉,陡然扯下了自己的面纱,果然是药堂堂主。
宋筠舟轻蔑一笑,抱胸道:“我们在十里镇外遭到突袭,而爷爷一向疼我,他怎会派人来杀我呢?即便那派来之人,只是为了拖住我们的脚步,也不可能是爷爷做的。”
他看到堂主微变的脸色,继续道:“恍觉同迷幻,除却能由堂主你,我再想不到任何人会有了。在十里镇杀人之人以及送金乌尸首过来的人,均是轻功不俗,力道同内力甚大,而我归来后,你拍我肩膀时,我便感觉到了你力道十分之大,内力雄浑,再加之你是在送金乌尸首之人到来的前日方回的山庄,如此联系一看,我敢笃定,堂主你便是那杀了金乌同张峻,并将金乌尸首送来之人。”
“有意思,哈哈哈!既然你如此厉害,不妨说说,我是如何将四季常青放到金乌同张峻那儿的?”
宋筠舟淡然接招道:“你将金乌杀死前,便将四季常青塞入了他的手中,估摸着也是说了些什么你是爷爷派来之人的废话,以致他为了能让人发现真相,便将四季常青攥紧,之后你故意将死去的张峻摆成跪状,也是为了方便放入四季常青。至于为何送来的金乌尸首赤身露体,我想是因当时他断首后血迹流到了衣上,爷爷生怕我们会从衣上的血迹,发现了迷幻之事,让你所为罢。堂主,你当真是下了一步好棋,一面忠诚于爷爷,助他杀人,一面又为大哥服务,帮其将事情引导向爷爷,当真是个好手下!可惜啊可惜,你太过心虚,今夜贸然出手来偷四季常青,败露了你的身份,其实以上皆是我的猜想,没想到,大哥你不经吓,堂主你也不争气,啧啧啧,就凭你们俩,还想夺庄主之位,美罢!”
宋宇文的脸色越来越沉,他不住地朝堂主送去求救的眼神,堂主却波澜不惊,勾唇笑道:“人各为其主。没想到我们j-i,ng心布置,反倒露了真迹,不错,这一切皆是我所为,我同你爷爷乃是至交好友,一次酒醉,他将当年建庄秘史告知了我,我便借此机会,将计就计,做出了镜中计这一着,没想到反倒事与愿违。此事皆是我一人所为,同宋宇文并无关系,还望三公子放过宋宇文,毕竟他是你的大哥。”
“是否放过大哥,还非我一人能定,既然你已认罪,而大哥也默认了,那么,”宋筠舟容色一凛,挥手令道:“来啊,将这两人拿下,带入地牢严加看管,明日送入长老阁审问!”
翌日,长老阁判令,宋天均身为庄主,谋划杀人有责,责令拘禁五年,剥夺其庄主身份,改由余下四公子中择一继承。而宋宇文心怀不轨,判令夺其公子身份,废其武功,将其赶出山庄。药堂堂主则被判废其武功,杖责两百,赶出山庄,若有想向他报仇者,梅惜山庄绝不管束。
然而,便在梅惜山庄即将掀起争夺庄主之战时,宋筠舟却突然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
☆、【番外】·结局
宋筠舟这一走,可是悄无声息的。连他的情人秦雁楼都不知宋筠舟是何时走的。
昨日里,秦雁楼还到宋筠舟的房内,与他谈心,本想与其同榻而眠,宋筠舟却生怕惹人嚼舌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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