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进京,一个排的马少帅们跟来了一个班。各个身高腿长,高鼻深目,一水的英姿飒爽,英气勃发。等到年幼的兄弟们再长几岁,马家就能组一支仪仗队,还是马上马下两手抓。
人高马大,天生就带着一股子豪气和匪气的西北大兵,体格彪悍的战马,这样的队伍出场,想不引人注目也难。
双方都没想到会在车站遇上,督帅们脸上带笑,暗地里却在较劲。
论兵,算是不相上下。
论儿子……好吧,谁也比不上马大胡子家人多。
“马兄,有段日子没见,最近可好?”
“托福,一切都好。”
督帅和夫人寒暄时,少帅们也站在了一起,西北和西南的兵哥们陆续从车上下来,军官的哨声和口令声此起彼伏,各地口音交织在一切,记者们闻风而动,负责接站的政府人员差点被这些新闻工作者给挤成面饼。
镁光灯响个不停,记者们有了经验,抓准时机,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主要是关于此次阅兵。几位督帅的心情不错,不涉及到机密的,基本是有问必答,夫人们不怎么开口,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容。少帅们对回答记者的提问没多大兴趣,只想着尽快到驻地,加紧“训练”队伍,务必在本次阅兵中不被比下去。
就连x_i,ng格沉稳的龙少帅,也是憋了一股劲。
很快又有专列进站,广西的唐广仁和贵州的唐廷山,这对本家兄弟也是一同进京,这下子,站台上更热闹了。还没下车的兵哥们吃了一惊,车站里怎么这么多人?
隔着车窗,唐广仁和唐廷山看到了正接受采访的龙逸亭和刘抚仙,旁边还有三个马大胡子,眼瞅着下去也要被包围,本就对记者不感冒的兄弟俩一起挠头,这事闹得!
“让一让,请让一让!别推,我不是记者,我是来接站的!”
一个年轻的科员扶着脸上的眼睛,举着手中的牌子,示意自己的的确确是来接人,不是和记者们争抢新闻,总算是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走到几位督帅跟前。
抹一把汗,刚接到这份差事,他还高兴半天,不明白上司怎么会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自己和其他几个新人。现如今他算是弄清了,难怪任务下达,但凡是负责过上次接待工作的,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原因竟然在这里!
喘匀了气,刚想开口,脚底却有些凉,低头一看,右脚的鞋没了……
无独有偶,凡是来接站的政府人员都要走这么一遭。有“工作经验”的,回忆起上次阅兵的场景,不免也手心出汗。
“小孙他们快回来了吧?”
“对。”答话的人拿起排好的“工作表”,看过之后,整个人僵住不动了。
“怎么了?”
“今天下午,北六省接受检阅的部队进京。”
“北六省?”
“对。”
“……”
室内一片沉默,没人再出声。
总统府内,楼夫人正吩咐管家备车,她要亲自去车站。
“一晃几个月没见了。”楼夫人站起身,“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
“夫人是说二少?”丫头给楼夫人搭上披肩。
“恩。”
“夫人前儿个不是还说二少在信里都写了?说是又长高了半截小指头。”
“也对。”楼夫人笑了,“言儿是个会照顾人的。”
楼夫人走下楼,司机和随车的副官都已经在等在院子里了。
“开车吧。”
坐进车里,楼夫人不再说话。
十五时四十二分,楼少帅的专列进站。
火车的汽笛声让守候在此的人全部j-i,ng神一振。站台的警察再次聚拢,一天下来,他们的样子也不比被记者踩掉鞋的年轻科员好多少。
火车停下,车门打开,一列兵哥鱼贯而下,浅褐色的军装,扎紧的武装带,乌黑的枪管和头顶的钢盔,即便在阳光下,也能让对面的人感到一阵寒意。
兵哥们一直保持沉默,十分自然的接替了警察的工作,看着这些不声不响却一身杀气的大兵,对比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记者们即便想往前“冲”,也是有心无力。
北六省大兵同其他部队的表现完全不同,那些大兵身上或许还带着些许和善,这些大兵,只要扫一眼,额头就得冒冷汗。
百战之师,铁血之师,不外如此吧?
又一节车厢门打开,楼少帅抱着楼二少走了下来,站定之后,白老才从车上下来。
人群再次炸开了锅,镜头全部对准了楼少帅和他怀里的楼二少。
楼氏兄弟单个出现,就不是一般的吸引眼球,摆出这个“造型”,简直就是为了谋杀菲林。
楼少帅表情不变,抱着楼二少,在兵哥们“开辟”的道路中前进,白老步态悠然,记者们为了自身“安全”,始终和他们保持相当距离。
比起其他部队到时的人荒马乱,楼少帅一行,简直可以用秩序井然来形容。
总统府的车子停在路边,见到从车站中走出来的一行人,楼夫人推开门走下车,迎上前几步,轻扶住白老的手臂,笑着说道:“爹,路上可还好?”
楼少帅把楼二少放下,兄弟俩向楼夫人问好。
眼见穿着相似,神态动作也越来越相似的兄弟俩,楼夫人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想乐。
这一身,肯定是言儿的主意。难为他怎么想出来的?
楼五和戴建声夫妇也坐在同一列火车上,却是等到人群大多散去才下车。小胖墩也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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