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贵志体会不到名取周一的心情,他是愣在那里,表情难堪又不可思议。
还是斑先亮出爪子,不忿地怒视名取周一:“小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目贵志的胸膛明显起伏,勉强保持住冷静,才问道:“名取先生,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不能。
名取周一感觉到窒息。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连伤心都不可以。于是他勾起唇角,残酷地说:“因为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夏目,我们后会有期吧。”说完,他果断钻进车里,开着车走了。他怕再多待一秒钟,就忍不住想收回这些话。
而夏目贵志,只能目送名取周一离去,被迫接受自己被甩。
“名取这小子果然不靠谱,说要跟你交往的是他,说不跟你交往的也是他,喂,夏目,你以后别再搭理他了,就当没认识过他算了!”斑絮絮叨叨地表达不满,可夏目贵志充耳不闻,只是机械x_i,ng的开门进屋上了楼。
斑跟在后面,见夏目贵志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呆子!你现在是怎样!在位那种家伙难过呢吗!笨蛋!”
夏目贵志干脆把斑扔出门外,锁上了房间门。
与其说难过,不如说忐忑。夏目贵志清醒地认识到,名取周一不是个小肚j-i肠的人,不可能为了今天他去除妖师聚会的事儿跟他分手,那么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理由,迫使名取周一做出这种决定。
那么,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斑被关在外面,对夏目贵志恨铁不成钢,转着圈地骂:“你这个小子!我帮你骂他你居然还关我?你们人类的情感就是麻烦!当初不答应他才对!刚才我果然应该教训教训他!”
夏目贵志猛地打开门,把斑拽进屋里:“好啦老师,我没事。”
斑绕着夏目贵志看:“你真的不难过了?”
夏目贵志:“真的不难过。”
斑还不信:“哼!跟我还嘴硬。”
夏目贵志懒得搭理他,低着头给名取周一发信息,他还是担心名取周一。
心乱如麻的名取周一回到住处,他看到夏目贵志发给他的信息,但是他没有回,烦躁地把手机放在兜里。他的面前此时正有一个不速之客,笑盈盈地看着他。
的场静司没有带任何手下,独自一人来找名取周一,他靠在门口,面无表情的脸直到看见名取周一,才化开一缕微笑。
“回来了,名取家主。”的场静司打招呼。而名取周一仿佛没看见他,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进了院子。
的场静司不在乎似的,跟在他身后也进了院子,颇有一种宾至如归的自觉。只是在名取周一打算关门时,一把撑住门说:“难得见面,都不说请我喝杯茶吗?”
名取周一终于怒了。归根结底,他把不得不跟夏目贵志分手的原因,算到的场静司头上,所以此时看的场静司十分不顺眼,他说:“的场,你到底要干什么?”
“诶?看来你跟夏目吵架了?不会是在迁怒我吧?”的场静司什么都清楚,却偏要做出无辜的样子:“名取,不管怎么说,我们是老朋友了,我没害过你,也没害过夏目吧,你对我就这个态度吗?”
名取周一松开门,厌恶地转身进屋。他不想跟的场静司斗嘴,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他自暴自弃地说:“随便你吧。反正我跟夏目已经不可能了,你满意了吧。”
的场静司自己去给自己倒水,心安理得地说:“满意啊,你跟他不合适,你们对待妖怪的观念有明显的不同,为何还要凑在一起呢?”
这番歪理让名取周一叹为观止:“这有什么关系?就算观念不同,也可以交往啊!”
的场静司不动声色,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你跟他观念不同就可以交往,你跟我观念不同就疏远我呢?”
名取周一哑口无言,惊讶地看向的场静司,认识这么多年,的场静司从没说过这种话。可是此番抱怨却只是昙花一现,的场静司的微笑一如往常的淡漠,视线跟名取周一相撞也非常坦然,还对名取周一说:“你家里没有茶,这不好。”
名取周一这才想到,的场静司似乎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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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名取周一就这样跟夏目贵志彻底断绝来往。夏目贵志给他打电话和发信息都找不到他。
很快就开学了。夏目贵志又过起了上课和打工轮番忙碌的日子。
这天,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夏目贵志刚熬过夜,趁周末想多睡一会。没想到天刚亮,楼下就有人敲门。
而安倍晴斋又不知道去哪里,敲门声一直在继续,就是听不到安倍晴斋去开门。斑实在受不了,扬起爪子拍夏目贵志的脸:“夏目,去开门啊!”
“哦。”夏目贵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起身下楼,门一开,一股凉气就钻了进来。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夏目贵志打了个哈欠,迫使自己看清门外的男人。
男人留着棕色短发,皮肤被晒得有点黑,但五官俊朗,眼神清澈。他说:“这里是安倍晴斋先生的住所吗?”
夏目贵志点头:“是的,你是?”
男人狐疑地打量夏目贵志:“我是芦屋花绘,你是哪位?”
好耳熟的名字。夏目贵志冻得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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