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痛得已神智不清,无论皇帝陛下说什么都肯照做,并且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不肯让内侍服侍他。那些事,再难堪,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何况他被赐药后昏睡过去的那晚肯定什么都被做过了,再抱着那些无谓的羞耻感到底有什么意义?
后来天明时,皇帝陛下抱起已经没有力气动弹瘫倒在地的他,许诺只要他以后肯乖乖听话,就不会让内侍碰他,也不用他去守什么“三洗一润”的规矩以及这个那个的规矩,记得他当时也是松了一口气,并且隐约有些感激。
天威难测,莫过于此。
恩威兼施,亦莫过于此。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的脑子已经被弄坏了吧。到如今,自然是越来越坏了。
卫衍一边回忆,一边走上前去,分开双腿,跨坐在皇帝的膝上。
皇帝的吻在他的额上脸颊上细细落下,最后,落在他的唇上。底下当然也没有闲着,沾了御用脂膏的手指早就开始在他的体内肆虐。
呼吸渐渐紊乱,酥麻的感觉一圈圈从身体内部向外扩散,很快,就会没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吧。
卫衍注意到皇帝的眼眸在瞬间更亮,那里面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一般耀眼。然后,怒张的硬物顶在隐秘处,开始执拗的向里面挺进。
开始前的润滑再多,平时这事做得再熟,男人的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的j_iao 欢所在,初初进入时的疼痛不管做了多少次始终难免。
卫衍微微皱眉,忍耐着身体被慢慢撑开的胀痛感。
“乖,放松些。”景帝亲了亲他的眉角,神情很温柔,底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放松。通常宠幸他都是在床上,这个地方这个姿势很少用,卫衍他难免有些紧张,身体崩得太紧,让他的进入很不易,费了番力气才全部进去。
“看着朕。”
耳边传来皇帝陛下的命令声,卫衍略微迟疑,终还是费力的睁开眼,努力正视眼前的人。
这种时候,从来不允许闭眼逃避。身体不允许逃避,被强硬的进入,满满的撑开,每一份触感每一份痛楚每一份欢愉都确确实实的提醒着他他在被占有被享用的事实;心里更是不允许逃避,被勒令睁眼,被勒令看他,只是要在他的心里面刻上深深的印痕,只是要告诉他现在占有他享用他身体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侍奉经年的君王。
为什么?
公卿之子成为君王榻上的玩物,虽说传出去太过荒唐无度,有碍君王的声名,但在这深宫大内也并不是很罕见的事情,最后不过是多几条冤魂而已。在这巍巍宫墙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冤魂。
但是为什么是他?
他并无倾国之貌,亦无巧言辩辞,更不擅诗词书画,于床事上也是生涩,到底为什么会入了君王的眼而引来眼前的祸事?
到底是为了什么?
体内灼热的硬物因为体位的关系进入的很深。浅浅的退出,再凶猛的深入,一下又一下似乎永远没有停息的时候,紧紧扣在腰上的手杜绝了任何逃避的可能,除了承受,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想握紧手掌忍耐,他说,松开,他说,不准。
想咬紧牙关忍耐,他说,松开,他说,不准。
身体上脑子里早就清楚的记住了犯了他那些不准后会遭受的残酷对待,根本不敢有违抗的行为。
拼命忍耐最后依然是忍无可忍。沉重的喘息声最终被逼得变了调,献媚似的呻吟声和细细的啜泣声夹杂在r_ou_体的撞击声中,让卫衍渐渐红了眼。
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他看不清皇帝脸上的表情,也不想看清,只是睁眼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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